“我刚不是说了?有监控拍着呢,谁动手参与砸场子,一个都别放过,统统送进警局里!”
“老子不差他们赔偿的钱,特么不是一口一个骂老子是杀人犯应该蹲大狱,那老子就叫他们知道真正蹲大狱的滋味。这世上永远没有说出去的话可以收回去一说,人总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苏阳冷冷地道。
苏阳这话听得经理无比解气,原本还犹豫才开业遇上这种倒霉事,日后生意会不会差劲,要不要提前辞职的经理,这会儿看到有苏阳这么个有血性的老董顶着,丝毫不怕搞事,经理也来了底气。
警局的那帮人,拿了好处不干正事,抹黑他们车行老董是杀人犯就算了,还间接挑唆大众玩通缉,非法骚扰!
此仇不报,真当他们泰丰车行好惹的?
石家是老权贵,泰丰车行也不是愣头青,商场上道道多了去了,有种石家企业别与他们对上,否则谁比谁难看还两说!
“老子刚刚看的那辆车就不错,也不用换其他了,简单维修一下洗洗,老子直接开走。”
“好的,钱董发了话,但凡王董您在车行提车,全都不算钱!”
钱贵懂事,苏阳也领了他这个情,反正占了大股,车行的车都有他投资的一份在,在这儿提的车还不等于是他自己的。
点点头,示意经理去办手续,苏阳走向从方才就瞠目结舌的金刚和阿古纳,看他俩那呆样噗嗤笑了。
“你们这都什么表情,怎么这样看着老子。”
“苏阳,我金刚平生不服人,就服你!”金刚终于回神,冲苏阳比了个大拇指。
阿古纳都如梦初醒的模样,讷讷道:“刚刚的场面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那群愤怒的人砸了大门冲进来打,还是苏阳你有办法。”
“嗨,这算什么。像这种热血冲头,被人一挑唆就来搞事的老百姓,你跟他晓之以理没有用,反过来戳他们软肋,叫他们赔偿打砸的损失,然后干脆上武力威慑,他们就像打怕的狗一样灰溜溜跑了。”苏阳感叹道。
这招还是他以前还是小职工的时候学的。
那时候公司碰上信誉危机,不少受骗的消费者打砸上门,公司就是这么处理的他们。
原本占理的受骗消费者,因为胡乱打砸扰乱公共秩序,硬是被判倒赔公司钱。
从那时起苏阳就知道,这年头讲理不能服人,遇到什么样的事和人就得用对口的招数对付他们才行。
而总结一字就是钱,当有了足够的钱,就有了足够的底气,很多人都畏惧钱多的人,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永远不知道有钱人的招数和花样,比起声嘶力竭的叫嚣打击示威,还不如某些人案头的一沓钱。
苏阳和金刚对此都深有体会,感慨完了,经理也把房车清洗、修理好了,给苏阳提来。
看着那辆舒适豪华的房车,苏阳吹了声口哨,定下了以后的住所:“以后咱们去别的城市,也不用花钱住酒店宾馆了,车行开到那儿,咱直接提房车住,多方便。”
苏阳这边在车行提车将瞎起哄的老百姓吓走,当时情况有人实况转播到网上,很快又众说纷纭。
但绝大多数人经此都理智了不少,在没有找到苏阳实质的杀人证据时,人们没有再激进组织对苏阳围追堵截。
苏阳三人感觉轻松了不少,寇龙和王冲那边就不好过了。
石家书房里。
石景升一手拐重重打在王冲头上,不住骂道:“你想的什么馊主意,舆论不但没逼苏阳那小子露出马脚,反而把警局扯下水!”想到寇龙之前打来的那通电话,石景升肝火大盛,忍不住又打了几下。
王冲吃痛,头上流血也不敢去擦,急忙道:“是我低估了苏阳的能耐。不过他的同伴被我们拿捏在手里,谅他也翻不起大浪,我们只要等着他和那个幕后黑手联系,就能把他们一举拿下。”
“哼,但愿这次如你所想!”石景升眼里揉不得沙子,王冲办事不利索,差点又捅娄子,石景升对他也不如过往信任。
这个闷亏王冲咽下,对苏阳心存愤恨之余,又接着道:“处理了那烽,从前一直跟着大少爷进山打猎的那几个人也该封口。”
“这件事我交给你去办,再办不好!”石景升冷厉地瞪了王冲一眼,王冲打了个激灵后会意。
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以后也不用回到石家办事了。
而以石景升的手段,被他抛弃是什么下场,王冲回想被野狗分尸啃食殆尽的那烽,身心发寒冷汗涔涔,更不敢再想下去。
却说自从杀人烧山的事情败露之后,一向跟着石裕杰作威作福的几个狗腿,回到家都被家里人警告了,这个时候不准露面。
他们虽然身份没像石家大少那样贵重,平日里出去怎么说还有几个附庸溜须拍马的,被奉承惯的二代们被耳提面命呆在家里,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
不知是谁先提出“越狱”的,其他人欣然应和,这天背着家里选了个局,悄悄偷溜出来。
此时他们尚还不知道石大少已经死了,坐在KTV豪华包间里,被众美环绕,几个二代才有满血复活的感觉。
“切,不就杀几只猴,弄死个导游吗,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其中一个喝高了,大着舌头说。
其他人也深以为然,只是这个风口浪尖都很谨慎,当着这些小姐公主的面,含糊几句附和,没像这傻逼一样吐露更多。
但是喝高的这个二代,经不起捧,别人一附和他还更来劲了。
在王冲打听这几个人下落找到KTV时,正赶上喝高的家伙在高谈阔论,言语里还有不把石家放在眼里的架势。
王冲的脸立刻黑了,皮笑肉不笑走过去,照着喝得醉眼朦胧的二代就打了一拳。
“嗷!”在小圈子里耀武扬威,实际在石家面前分量都不够看的狗腿二代,被这一拳打的鼻子狂飙血,吓得不少人尖叫。
在王冲一个冷眼刀下,懂得看眼色的小姐公主们慌忙撤走,于是包间里就剩下这几名狗腿子二代。
平日人模狗样,鞍前马后跟在石大少爷身边,离了石大少爷,就跟茅坑里的屎一样稀烂。
王冲打心里瞧不起这几人,走过去几杯凉水泼下去给他们提神醒脑。
“谁,他马勒戈壁不想活了敢泼我?”王冲眼中,那几个大少爷的狗腿子色厉内荏,其实是不知死活地叫嚣。
王冲冷笑,“我是石家的人,你们这帮狗腿孙子们的祖宗!”
一听是石家的人,几个狗腿子二代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色彩斑斓地变化着,很快定格成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