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亦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既然还不能过去,那也只能看着闫淼和冷千月在那采买通灵玉。虽然这里的通灵玉都属于极品,可一点一点的挑选也着实耗费功夫,两个人仅仅只挑选了五六块玉石,外面的天色却已然漆黑一片。
看着被那灯火照亮通明的街道,乐亦走出店铺之后好好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一下午的时间对他来说真心是种折磨,要不是冷千月看管得到严实的话,他早早的就打算跑了。
“现在应该可以过去了吧,明天我们不是还要启程吗,不快点当心赶不上。”乐亦看着满脸喜色的两人说道。
对于他来说,真心不知道这两人在高兴些什么,不就是几块通灵玉吗,至于乐成这样吗!
不了解的事情那就不去管它,现在对乐亦来说还是那所谓的赌宝有些吸引力。
“乐亦圣子不要着急,现在去正好来的急,保证不会耽误你们的行程。”闫淼笑着对乐亦说道,虽然他心里的那股欣喜之色被乐亦给打断了,可丝毫不影响他现在的心情。
对于能坑一个大神教的圣子进入这个烧灵石的领域,他怎么想怎么感到兴奋,毕竟这门生意可是他们水神教在此地的根基啊。
地位等同,冷千月不会去约束乐亦什么,仅仅只是跟在他的身边,防止出现一些意外。哪怕她知道闫淼在打什么主意,都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开口。
赌宝的场地在一道小巷之内,昏暗的灯光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映衬的宛若厉鬼。如果不是看到他们身前所摆放的那些破铜烂铁,乐亦还真以为自己来到了鬼窝呢。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乐亦凑到闫淼的耳边,小声的问道:“我说闫兄啊,这个赌宝有什么规矩吗?小弟我可是初来驾到,毕竟不是很懂这些东西啊。”
闫淼有些惊奇的看着乐亦,他原本以为乐亦火急火燎的冲上前去,可没想到这位认识没多久的圣子居然如此的理智。
认同的点了点头,既然乐亦都问起了,他怎么都不好意思不说。
“其实这里的规矩不多,乐亦圣子只需要记住一点即可。在没有商定价钱之时,千万不要用神力去验证那件宝物的真实性。这里的所有宝物都是从地下远古战场处挖掘出来的,因为时间的关系,基本上都已经处于毁灭的边缘,一但你用神力输送进去,那件宝物如果已经损毁的话,你的麻烦就来了!”
闫淼见多了这种事情,一些因为感兴趣而来赌宝的年轻人多数因为忽略了这一点而被骗的倾家荡产。要不是乐亦是那寒月教的圣子,凭借他的修为根本没功法让闫淼去搭理他。
这些小巷内的摊位甚是简陋,除了一块黑布之外,就只有那些摆放在上面的破旧宝物而已。
乐亦看着沉默在那挑选的顾客,又看着各个摊位上那明显一样的各种东西,实在有些难以下手。
“走吧,乐亦圣子你既然想玩,那这地方就不适合你了。虽然这里也有几率出现完好的宝物神器,可终究还是废器来的多。”闫淼摇了摇头,带着乐亦两人走过了这条小巷,丝毫没有在此流连的意思。
走走停停,乐亦跟闫淼东绕西拐之下来到了一间门面简陋的店铺前。抬头看了看快掉漆的招牌,乐亦面色古怪的对着闫淼问道:“闫兄你确定没带我来错地方吗,这种店里的东西会比外面那些好不成?”
“乐亦圣子放心,在这里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财不露白,别看外表其貌不扬,这鬼斋之内的东西却是整个小镇之中最好的。”闫淼傲然的说道。
“哈哈哈,闫淼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一道声音冲店铺内传了出来。乐亦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位俏~丽的女子从店里面,带着傲气的看着众人。
乐亦看见这位女子出来,闫淼的脚步就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颤抖的说道:“你今天这么回来这?”
女子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闫淼,傲气十足的开口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地盘,我来这还用的着你管吗,反到是你,之前不是在望仙游历吗,怎么又到这来了?”
“我……我……我是陪我朋友过来看看的,这你也要管不成。”闫淼显得有些色以内聚,完全没有了之前温文尔雅的形象,缩在乐亦身后嘴硬的说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看着乐亦说道。
“乐亦,快乐的乐、不亦的亦。”乐亦盯着女子的眼睛说道。
“有点意思。”女子笑着走到乐亦身前,看着面无表情的乐亦说道:“本姑娘叫梁鹤,既然你是这家伙的朋友,那就跟我进来吧,老鬼今天新得了一批货,正好让你们开开眼界!”
说吧,便不在理会乐亦三人,带头往店铺内走去。
“闫兄,她是谁?”乐亦看着眼前这个傲气十足的背影,对着闫淼询问道。
气势好强的女人,而且修为不弱,个性这么独特还真是少见。
闫淼浑身一哆嗦,颤抖着嘴巴还未开口,冷千月便主动对着乐亦解释道:“她是水神教的圣女,这鬼斋的店主,你别看她这么年轻,其实在这里可是很出名的。”
乐亦好奇的看了一眼冷千月,说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见过几次,不熟。”
乐亦闻言笑了笑并没有在意,不过看着闫淼的表情和冷千月的反应,他救知道这位圣女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鬼斋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不同于外面的破旧,屋内的装潢可谓叫一个奢侈。紫金铺地白玉做壁,所有的装饰物全都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在一盏巨大的灵石灯下照耀下差点没将乐亦的眼睛给闪瞎了!
还真够恶趣味的,就这布置,拿到凡俗世界也没人喜欢吧!乐亦用手将眼前的金光挡住,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
恢复了点视线,乐亦看到那位傲气十足的女老板此刻正坐在一张桌子上,拿着一个酒瓶,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