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动作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冷初月,眼神死寂!
冷依依看到冷初月的出现,眼中的猩红越是恐怖,她哈哈大笑起来,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止,高高地扬起鞭子,又想挥在萧伯的身上。
跟在冷初月身后的保镖快如闪电地阻止冷依依的动作,他大手一握,鞭子被保镖抓到手心里,冷依依奋力想要抽回鞭子,可是她的力气敌不过保镖的力气。
容欣本来安坐在沙发上,看到冷初月的出现,她不禁站了起来。
下一秒,看到女儿受制于人,心惊胆战地冲到女儿的面前,“快放手!”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掰开女儿握住鞭子手柄的手,挡在女儿的面前。
“萧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冷初月使劲全身的力气扶起萧伯,鼻尖传来那淡淡的血腥味,她心中恨不得毁了冷依依,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萧伯声音沙哑,艰难地道:“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冷初月的眼睛有点酸涩,“我不过来你就要被人打死了。”
“我也想不到临老的时候,会得到这个下场。”萧伯的声音有点感叹,他在冷家工作一辈子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早上的时候没有听从冷依依的话,就被她毒打,这家子的凉薄让他彻底寒了心。
本来想着冷昊天无家可归,他会拿出一部分养老金给他们一家人度过目前的难关,他都没有开口,冷依依就拿出鞭子,容欣用力按住他,任由冷依依的鞭子无情地落在他的身上。
“萧伯,我们走!”冷初月的声音满是愤怒,“任由他们一家自生自灭,你对他们好,狼心狗肺的他们,一点都不会领情的。”
“冷初月,你”容欣一听,就想开骂,但对上冷初月冰冷的眸子,她的心一颤,话自动地消散在风中。
保镖拿着鞭子高高地扬了起来,冷依依害怕大睁眼睛,尖叫堵在嗓子眼上,
容欣紧紧地搂住冷依依,下意识地用背部对着保镖,到时候鞭子落下来,她可以为女儿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鞭子在半空中扬起了强风,垂落在冷依依脸颊两旁的头发都扬了起来。
“啪!”
重重的响声回荡在客厅的上空,容欣没有感觉到背后有疼爱感传了过来,她睁开一只眼睛,眼角的余光看到鞭子落在地方,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才鞭子落在她的身上,她此刻的下场,非死即伤!
保镖没有理会这恶毒的母女俩,随意地把鞭子扔到一边,快速地走到萧伯的面前,搀扶着萧伯离开。
冷初月转头看着她们,冰冷地道:“今天的你们还不是最惨的,从明天开始,欢迎你们走入地狱般的生活里面。”
容欣和冷依依的脸色非常难看,冷初月说得一点也没错,明天开始,他们将变得无家可归!
带着萧伯回到权以熙的公寓的时候,权以熙的眉心皱了起来,“发生什么事情?”
冷初月把在冷家里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言语中满是愤怒。
“月儿,不要生气!”权以熙捏捏冷初月滑嫩的脸颊。
“林妈,带着萧伯下去敷药,如果伤势太严重的话,送他去医院!”权以熙对着站在一旁的林妈说。
“权少,初月,谢谢你们!”萧伯感激地对着他们道谢。
“萧伯,你不用那么客气,在冷家的时候,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说起来,今天你遭受这场无妄之灾,都是因为我!”冷初月赶紧摆摆手。
“大小姐,不关你们的事情,冷依依这段时间性子扭曲得厉害,经常打骂佣人。”萧伯想起冷依依,也不禁摇头叹道。
冷依依的性子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容欣无下限的宠溺。
“无家可归的她,褪去千金大小姐的光环,你说她还能嚣张得多久?”冷初月笑起来让人感觉到寒气大胜。
萧伯点点头,这些年来,冷处于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他一切都看在眼里。
曾经有一度他也怀疑冷初月不是冷昊天和容欣的女儿,可是他找不到证据,只能压下心里的疑惑。
卧室,昏黄的灯光笼罩。
微风吹拂着窗帘,月光幽幽地,一切都是美好的。
“权少,你在干什么?”
一道轻柔的嗓音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只见冷依依拉开空调被子,潮红着脸颊。
“当然在收取利息!”
男人慵懒的声音含着一丝笑意,在昏黄的灯光下,他朦胧看到冷初月娇羞的脸庞,得意地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
利息?
冷初月疑惑地皱起眉心,“什么利息?”她什么时候欠债了?
“你去米国,每晚我孤枕难眠,我现在要收取利息。”权以熙深幽的眼眸中含着揶揄的光芒。
“权少,别闹了,我困了!”冷初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躺在床上。
她刚才都差点睡着了,可是这个男人却不停地在她的身上啃来啃去,只差没有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你睡啊,我又没有阻止你!”权以熙邪魅地笑了起来。
冷初月只想翻一个白眼,心里暗忖:你犹如一个小狗在我的身上咬来咬去,我怎么睡得着。
“我没有那么厉害!”冷处于的语气不好起来,现在都凌晨一点,她困得脑袋发胀了。
权以熙直接堵上她的小嘴,把她的抗议声堵了起来。
冷初月现在也已经习惯男人的掠夺了,她的眼眸大睁,随即闭了起来,如蝶翼般的眼眸不停地颤抖着。
权以熙在她差点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她,大手摩挲她的脸蛋,感觉手掌传过来的滚烫热度,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睡吧!”
男人满足地躺在冷初月的身侧,声音慵懒迷人。
冷初月轻轻地“嗯”了一声,她转眸看着男人完美性感的脸庞,“权少,我不在你的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听你的语气,你是打算不回来了?”权以熙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有着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