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一把抢过手机,道:“聂局,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请你再给我指条明路。”
“黑熊,你也不用这么悲观,我估计也就是蹲上几年牢,以你的关系,他就是在里面,也能呼风唤雨,吃香喝辣。”
黑熊苦笑:“聂局,你也太看得起了我。我有一个请求,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让你帮我找到那个小妹,还有给我引荐一下那位谷政委,如果你给黑熊办成了,黑熊来生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聂抗天笑道:“黑熊,你真是舍近求远,要说能人,你身边就有两个,陆思辰陆大哥是京城太子之首,我老大许钟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你求他们,准成。”
许钟耳朵尖,当即骂道:“老聂,你个龟儿子,这顺水人情做的倒是好。既然是黑熊的兄弟,咱们能帮还是要帮的,不过作为一个有着起码良知,有着社会责任感的人,黑熊的弟弟必须受到教训。”
黑熊点点头:“是,他要是再那么混,我先废了他。”
许钟摇头:“老聂,你是警察,找人的事情你也在行,明天天亮之前,给我们那位小妹和谷政委的家庭地址。”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同聂抗天通完电话,黑熊一脸沮丧,许钟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黑熊,这事也急不来,回去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会有转机。即便没有,咱们也只能做好眼下的每一件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尽人事听天命。”
黑熊叹道:“唉,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司机又驾驶悍马回到了青云宫会所,陆思辰和许钟各自驾车离去。
……
江南省省会,南安市。
孟雪倒在床上,一手揉着太阳穴,感到无边的倦意席卷而来,她这一生之中,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恍恍惚惚中,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出现在眼帘中,不是一个,是两个。
孟雪摇了摇头,这才发现是看到了重影。
男人正在脱去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膛。
“哥,你这是……”孟雪眼中看到了许钟,她的内心有种期待,也有浓浓的羞涩。
“妹妹,我来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扑上,埋首孟雪的颈间,一只手在孟雪的胸口上搓弄起来。
孟雪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呻吟,轻轻推拒着身上的男子,口中弱弱地叫着:“不要,不行。”
这种娇羞不胜之态,分明就是“欲拒还迎”的真实写照。
男人终于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接触,一只手从孟雪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当掌握住那一处柔腻娇软之时,他差点忍不住,几乎精关失守。
这样怪不得他,在他心中,孟雪一直是幻想的对象,虽然他经历了不少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都是孟雪的替代品,不光是在现实中,甚至是在梦里,他都无数次的想过二人亲热的场景。
这一刻夙愿成真,激动难耐是在所难免的,是可以理解的。
咬牙吸气,缩肛提臀,终于忍住冲向堤坝的洪水,男人万分不舍的拿出手来,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嗅,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种气息令其为之陶醉。
远离这种刺激,以使自己能够平复心绪,时辰尚早,男人并不十分着急,不过,他还是很性急的。
背过身,抽了一直烟,总是压住了那股磅礴的冲动,再次看向床上那只待宰的羊羔,男人搓着手爬上了床。
颤抖着解开孟雪睡衣的扣子,里面只有一只超大的文胸,一刹那,男人深深感到自己知识的匮乏,他并不知道孟雪的胸是什么尺寸。
孟雪的内衣扣子是在前面的,男人倒是见识过,于是轻车熟路的打开,慢慢的掀开了内衣……
男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马上感到菊花一紧,他沮丧万分,却还是俯下脑袋,吻住了孟雪一侧……
“小雪——”
孟雪突然恢复了片刻的理智,因为这一叫声。
许钟从来不这么叫她,许钟都是叫她“雪儿”的。
孟雪心中一惊,感觉胸口一阵冰腻,身上居然被一个男人压着,那个男人正在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上,不是白向伦又是哪个!
白向伦着实该死,他完全错误估计了孟雪的身体素质,以至于功亏一篑。
孟雪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马上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双手一推,居然没能推动,孟雪知道自己被吓了药,如果要保住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四肢百骸如果浸了醋一般酸软,困得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如果不是曾经无数次非人的训练,孟雪绝对没有这种超然的意志。
将浑身残存的气力集中到了一点,然后爆发出来,一击功成。
白向伦尚且不知道孟雪的处境,但是他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刚刚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出货了。
这一会,正是消退期。
突然,一双手臂缠绕过来,将白向伦的脖颈压迫在她的胸前。
白向伦心中甭提有多畅快,却骂道:“贱人,想要吗?想要你就叫,我终究把你变成了我的女人。”
“是吗?”
这一声很轻很轻,白向伦的心头却如遭雷击,猛地看向孟雪的双眸,那双眼睛居然恢复了几分清明。
就在白向伦心知要糟的时候,猛的感觉到裆部一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然后滚下了床上。
孟雪用最后的气力拉过一条薄毯盖住自己,以使春光不至于外泄,然后大口地喘着气,冷冷瞪着地上的白向伦。
白向伦双手抱着裆部,在地上来回滚了一阵,脑门上冒出无数的汗珠,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声终于将下人叫了过来,王伯和周姨第一时间冲进了房间,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作为过来人,谁还能看不明白。
周姨上去扶白向伦,王伯摇摇头,在另一侧帮忙,白向伦被两个人架住,伸出不住颤抖的手,指着床上的孟雪:“你这个贱人,竟敢对我……”
一句话没有说完,便晕死过去。
孟雪再也支撑不住,看着两人架着白向伦离开,她也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
许钟回到了枫清苑,已经是凌晨一点半,没想到许子衿和胡冰冰都没有睡,两人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在床上等他。
许钟心头一热,脱了衣服就往床上爬,口中说着:“让小弟给两位姐姐按摩。”
许子衿和胡冰冰笑着,不约而同道:“去洗澡。”
许钟垂头丧气的走进厕所,用了二十秒,便又冲了出来,挤在了两个女人的中间,他同许子衿对视了片刻,然后吻住了她红润的唇,一只手却伸到身后,捉住了胡冰冰一只高翘的一边。
刺激的一夜刚刚开始。
……
第二天一大早,孟伟霆和景凤都揉着太阳穴起来,二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孟伟霆说:“唉,看来是老了,那点酒居然……”
直到此时,他们还不知道昨晚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联袂步下楼梯,佣人已经摆好了早餐。
孟伟霆和景凤坐下后,他道:“王伯,让向伦和雪儿下来吃饭。”
王伯道:“向伦不太舒服,进了医院。”
“什么?”刚刚拿起银质筷子的景凤“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面上。
孟伟霆只是眉头微皱,看着景凤道:“你紧张什么,王伯,向伦是什么问题?”
王伯嘴巴动了动,却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景凤等不及了,看着一旁的周姨,问道:“向伦到底怎么了?”
“不用问他们,我来说。”
一脸疲惫的孟雪扶着楼梯缓缓而下,她的声音透着冰冷。
“小雪,怎么了?”孟伟霆看到女儿的气色情绪都不对劲,担心的问道。
景凤看着孟雪,寒声道:“怎么,向伦的病跟你有关,说,到底你把他怎么了?”
孟雪冷冷一笑:“他不是病,而是伤,他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伤?是你伤的他?贱人,把话说清楚!”
孟雪双眸中射出两道寒光,景凤正好对视过去,顿时倒退两步,居然感到呼吸一窒。
孟雪摇摇头:“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你们母子这种吧!不急,我会给你说清楚的。”
孟雪道:“周姨,把你看到的情况说一说。”
周姨闪烁其词:“我……我不知道。”
孟雪点点头,冷冷道:“原来人真的是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王伯,你说。”
如果说周姨是景凤的人,那么王伯自然是唯孟伟霆马首是瞻,他的言行会完全站在孟伟霆的立场,从他的利益出发。
王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实事求是道:“昨晚,我和周姨听到叫声,冲进小姐的房中,发现少爷倒在地上,神情痛苦,于是我们就将向伦少爷送去了医院。”
听到这里,孟伟霆当即变色:“小雪,白向伦怎么会在你的房里?”
话音未落,景凤已厉声喊道:“孟雪,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孟雪淡淡地说:“你们不着急,我会一个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