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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支持正版,因为作者已经要饿死了。谢谢你们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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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澜肆意的躺在床上,皮鞋透着幽幽的暗光。“啊。也许是把,但是也比你一辈子活在你姐姐的阴影里好的多。你这个……妓女。”
齐梦终于回复了自由,但是此刻却一点都不想走了,凭什么自己一辈子都要活在齐欣的阴影中,凭什么!想到这里眸子浅眯。“你这个可怜虫,最终也只能远远地观看着她接下来的婚礼,然后一辈子默默地后悔。还真是比我还要可怜呢。”
阿澜男人的自尊终于被伤到了,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眸子不带一丝丝的感情。“你不会懂我对你姐姐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没错我的确喜欢她,但是我不会用你做替身,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而你,只是烂女人当中的其中一个,也许一开始我想和你玩玩这种暧昧的游戏,但是你既然这么不配合,那就算了。”说着大手绕道齐梦的身后将她手腕的皮带解开,嘴角浅笑。“大门在那边,慢走。”
“对没有错。”齐梦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是还是承认了。“不过很可惜啊,你也只能跟我这个替身纠缠了,有本事,你去找本尊去。没有本事的你也就只能在这边和我纠缠了不是吗?”
阿澜的眸子浅眯,对于这个女人的话语感到十分的不爽,她的话语很犀利,犀利到让自己无地自容。“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所以说女人你经常被当做替身对把?”
“温婉?毒蝎?”齐梦听到这样的形容词皱起了眉头。“你这个秒速很有意思,所以你也是我姐姐其中的一个暗恋着是把。让我猜猜看,是不是你暗恋她未遂,所以才故意和我来到这里,为的就是想从我身上找到属于她的影子?那真不好意思,我们尽管容貌很像可是性格完全不一样,现在你是不是要失望了呢?”
“当然。”阿澜跨越齐梦的身子来到齐梦的面前,直视着齐梦。“不过没想到你和你姐姐的性格差了这么多啊,那么温婉的女人竟然有你这么一个毒蝎的妹妹,让人刮目相看啊。”
“认识我姐姐?”齐梦以为自己可以逃离那个女人的阴影,可是没想到到哪里都能听见她的名字呢,啊,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讨厌。“你说的我姐姐是齐欣?”
“为什么?”阿澜似乎也在思考着为什么。“如果我说我认识你姐姐,所以也认识你,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齐梦知道这是啊澜的声音,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的说道:“对就是你,如果你不是变态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
阿澜听到这个有趣的称呼,不由得笑了。“大变态是叫我吗?难道说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变态吗?”
齐梦知道回来人了瞬间警惕起来。“大变态,是不是你回来了!”
天亮了。狂欢一晚上的阿澜打开宾馆的门,看见被自己五花大绑的女人躺在床上熟睡时,不由得眸子一沉,大步的来到床边,疲惫的躺在了一旁。
*
睡梦中的欣儿在梦里梦见了和郑先生坐着羞羞的事情,不由得嘴角上扬。郑先生,你要不要这么霸道的腹黑!
所以我决定要尽快的迎娶你,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齐欣,是我郑浩的女人,是我郑家的郑太太,是我心爱的宝贝。让大家都知道我对你第一无二的爱。我爱你,欣儿,深入骨髓不能自拔的爱着,甚至超越我的生命。
我该怎么办呢欣儿,哪怕是友情我都开始嫉妒了。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我是不是得了一种病叫做齐欣?
看到你为了陈辞的事情睡不好时,我心如刀割,我很嫉妒他,嫉妒到要疯掉了。我很吃醋,吃醋到霸道的想让你只能想我一个男人。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就要爱屋及乌。我信你,如同信我自己一样。我知道在你心里陈辞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却是纯洁的友情。
欣儿,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给你惊喜。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和空气一样重要。
那是目前全球纯净度最高的钻石,深受媒体关注。自己的欣儿在自己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她值得拥有这独一无二的荣耀。这也代表着自己对她独一无二的爱。
老张的事情目前已经完美解决了,法国公司自己虽然没有出面,但是有凉生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利。如果来得及,凉生应该可以在婚礼之前将自己定制的戒指交到自己的手中。
算了,一切都等婚礼结束之后再说把,自己现在不想参与太多的事情,只想让欣儿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不过如果真的有人不长眼,那也只能怪自己不客气了。
艾瑞克啊艾瑞克,我是应该让你咋监狱里好好地反省自己爱错了人,还是应该让你出来看看齐梦到底会做什么样的傻事呢?
你错了艾瑞克,你是天底下最笨的男人。齐梦的性格自己虽然不了解,但是她给自己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如果自己没有猜错,更大的阴谋在等着自己呢。而齐梦一定会是背后的那个人。
艾瑞克这个人也确实是一个无辜的人,那么会酷爱自由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呆在那冰冷的大牢里,还真是让人觉得惋惜。但是更多的还是活该。你以为你这样做齐梦就会反省吗?你以为你这样做齐梦就会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之前欣儿公司送东西的事情自己已经查阅过了。是齐梦做的,她总是不断地给欣儿送着骇人的东西,这让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抓狂,如果不是自己和欣儿的婚礼即将准备开始。那自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齐梦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不能触摸的人。
呵呵,重新做人的机会吗?郑浩靠着椅子说不出的疲惫。从认识欣儿那天,总是有意或者无意的看着齐梦的小动作。刚开始自己就想着是欣儿的妹妹自己不好插手。可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她越来越频繁的大动作。
果然,查阅名字,是艾瑞克发来的。不仅是照片,后面还有一个留言。齐梦毕竟是你们的妹妹,我希望你们可以忘记之前的事情给她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打开电脑,登录自己的邮箱,发现有一封未读邮件。点开后,里面有一个附件,将附件下载下来后,发现竟然是自己和欣儿的婚纱照。而且都是已经被处理过的。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之前艾瑞克被抓进去的消息对自己来说十分的头疼。毕竟婚纱照是出自艾瑞克的手,现在艾瑞克进去了,那是不是代表之前在国外的旅行全部都没有了意义,又或者说是在浪费时间呢?
郑浩看到战狼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果然,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有自己想要保护的重要的存在。战狼也不例外嘛。大步的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后,不由得有些头疼。
原本还要吓唬吓唬男主人的战狼瞬间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低着头,如同战败了一般朝着楼下委屈的走去。
郑浩皱起眉头,战狼这个小小子自从恋爱之后脾气好像没有之前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不到小母狗而感到烦躁。加快脚步来到门外,关好门后压低声音开口。“你的主人在睡觉,如果你敢叫,我就去打你的小母狗!”
战狼听见了男主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晚上总是觉得有些刻意,快速的跑到楼上,趴在主人的屋子外面,发着低低的声音。
结实的臂膀轻轻地挪动着,将欣儿的头轻柔的放在枕头上,拉开被子的边缘,小心翼翼的来到地上。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扰到娇妻睡觉。如果说自己有受虐倾向,那么自己一定不会否认的。
深夜,郑浩望着已经陷入沉睡的欣儿深邃的眸子全数是柔情。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娶你回家了,这种感觉真好。也许你不知道,我多么想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也许你在不会知道,我爱上你是必然的。
*
艾瑞克,你现在有在想我吗?
眼泪顺着脸颊缓缓地落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忽然好想念艾瑞克,想念艾瑞克的温柔,想念艾瑞克的浪漫,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不是吗?
齐梦皱着眉头不断地发出诅咒的声音,可是丝毫没有人来帮着自己解开!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想去夜店找一个男人欢愉一下,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阿澜重新站会地上,嘴角挂着坏笑,眸子颇有深意。“你不是想要试试我的能力吗?真不好意思你还不够资格。这条腰带送给你的,法国最新款私人订制,算是我给你的礼物,不过至于你什么时候能解开。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说完直接转身迈动矫健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这样的女人,就必须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这么目中无人这么拿男人不当回事,还真是头一次见呢。祝你好运把,女人。
“你是不是疯了!”齐梦扭动着身体开始有些恐惧的大叫。“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快松开我。”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阿澜的眼里瞬间充满了厌恶,大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攥在手里嘴角冷笑。“我最讨厌的就是想要上我的女人,不得不说你挑起了我的兴趣,那就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满足你把。”说着直接一个突进来到床上,大手用力的将齐梦反转过去,腰带快速的缠绕在她的手上,将她绑在了那边。
“那倒也不是。”齐梦的手指轻轻地撩动着自己的发丝,予以颇深的看着阿澜。“有些男人就满足不了我,要不就是时间太短,要么就是不够大。只不过不知道你是哪一种类型的呢。”
“欢愉?”阿澜笑了,这么直接的女人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是个男人都可以满足你是吗?”
齐梦没想到阿澜说话会如此的直接,倒是让自己有些招架不住,有些事情说开了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想到这眸子不由得冷了几分。“我不要你钱也不要你的美色,我要的只是你能带给我的欢愉。”
充满诱惑的宾馆里,阿澜直接将齐梦狠狠地扔到床上,双手交叉与胸前凝视这她。“说把,你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我的美色。”
没有人敢惹这个DJ阿澜,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这家夜店的老板,更多的是忌惮他身后的实力,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了不起的背景。可是齐梦却不知道。
阿澜笑了,笑的那样爽快,直视齐梦。“为什么要等结束,不如我们现在就来把!”话音刚落直接将妖娆的齐梦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不顾周围人愤怒的眼神,嘴角挂着坏笑的朝着外面走去。
齐梦笑了,看着男人上钩眼里说不出的嫌弃,可是却想要这样的生活。“我会留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结束了可以给我打电话。”说完小手抓着阿澜的大手在上面默写了一大串的号码。
“噢有意思了。”阿澜的大手开始用力,摸在那富有弹性的上面。“正巧我也想勾引你,女人说把,今晚我们在哪里见面?”
齐梦笑了,烈焰红唇在男人的唇边打转。“是啊,我是在勾引你,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少女杀手会不会让我勾引。”
阿澜的大手不安分的摸上了女人的臀部,只是这么一用力,直接将女人拽到自己的胸前。低着头,歪着脖子坏笑的盯着女人。“你是在勾引我吗?”
阿澜觉得自己见过无数的女人,包括想要勾引自己上床的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自己还真是少见。她做着勾引自己的动作,可是眼里却丝毫没有温暖。这样如同毒蝎的女人还真是容易勾引起自己的兴趣来呢。
齐梦美眸流转魅惑的看着阿澜,胳膊瞬间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扭动身体,摇着屁股,做着最下贱却附有致命诱惑的动作,身体贴着男人的身子不断地舞动。
DJ阿澜坏坏的笑着,看着人墙中的那个女人忽然笑了。将音乐调节到最**,从台上一跃而下,突破人墙来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
DJ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红色的发丝,时髦的打扮,令无数女生尖叫。许多来这里的女人不是为了图乐,而是为了图DJ的容貌,不得不说这小子绝对是少女杀手。
齐梦知道,这些男人无非就是相中她的美色想要上她,无所谓,自己这样的身体已经来者不拒了不是吗?如果可以真想立马就去自杀,但是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男人们渐渐地在舞池中间把这个尤物围成一团,吹着口哨满眼**的盯着圈里的女人,都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齐梦满意这样的情景,只有这样,只有不断的骚扰,才能让自己感到自己还在活着。是啊,生命就是应该这样度过不是吗?
“哇噢。”周围的男人看见如此尤物的女人都开始缓缓地朝着那边舞动身体。
齐梦身着银色透视装出现在夜色的会场,嘴角勾着魅惑的笑容,冲着DJ台的DJ抛了一个媚眼,随后开始扭动水蛇腰。
夜场。无数的尖叫声狂欢声渲染着整个舞池。
*
“啊。是啊。”美博笑了,凝视着屋内心里说不出的感觉。生命的美好就在于珍惜。不是吗?
“我也是。”凯瑞说完轻轻地笑着。“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把。”
“是啊。”美博释怀的笑了,从来没有一刻觉得生命如此的宝贵。“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很荣幸这一次能和你一同见证着一次的奇迹。”
凯瑞突然出现在美博的一旁,望着里面谈笑风生的场景,嘴角也跟着上扬。“看样子我们创造了医学的奇迹不是吗?”
美博透过窗户看向里面的陈辞,他恢复的很好,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好。
两个有着同样身世的人在惺惺相惜。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放轻脚步。
“是啊,波斯菊的确很好看。”陈辞这么说着,大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小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病房里悄悄地蔓延着。
莲甜甜的笑了,继续说着和他之间的过往。“我特别喜欢波斯菊,喜欢到不要不要的。可是我们穷,没有钱,所以他会从不同的途径找来给我。其实我第一次听见波斯菊这三个字是从他睡梦中听见的。当我第一次看见波斯菊的照片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失望。果然很好看。”
“家人嘛……”陈辞记得欣儿也说过,自己是她的家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家人,总觉得会对不起欣儿,可是看到莲期待的样子,自己也舍不得拒绝她。“好,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家人。”
“天啊!”莲想象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着相同的身世,自己也是被父母丢弃的,一瞬间竟然有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小手抓着他的大手坚定开口。“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都是彼此的亲人彼此的家人,我们以后都不要抛弃对方好不好。”
陈辞对于哥哥这个词语感觉特别的亲切,点了点头低低的笑了。“哥哥,想不到我还能有一个妹妹,真是……其实我以前也是一个孤儿,我是被捡来的孩子。当年我想应该是因为我的身体不好,所以才会被家里人遗弃把。”
莲对于陈辞会唱晴天一点都不表示惊讶,他本来就是城市里的人,和自己这样孤儿院里的人一定是不一样的。哪怕是会唱歌,也不奇怪,因为自己知道城市里面有一个专门唱歌的地方叫做KTV,好几次自己和他都路过门口可是没有进去过。但是还是很想听一听陈辞的版本。“那等哥哥恢复好了,唱给我听好吗?”
“晴天?”陈辞知道周杰伦这个人,自己少血时代听得也都是他的歌曲。他的曲子和词总是能带给大家一种不一样的感受,不得不说自己也很喜欢他。更多的还是欣赏,因为之前在中国好声音时,他说过,只有中国的音乐才是最**的。“晴天啊……我也会唱。”
莲有些迟疑,但是看到陈辞认真的表情时,点了点头。“其实……我们的爱情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他经常会给我唱周杰伦的晴天。你知道吗?我们没有电视,只有一台录音机,我们每天就是听着录音机里面的电台,可是每次听到这首晴天的时候总是有一种特别感觉,他唱歌很好听,好听到每天晚上我都会香甜的睡着。”
陈辞对于莲充满了好奇,更是对她的爱情充满好奇。“你能给我说说看,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吗?”
“好。”莲答应着,甜甜的笑了。这是爱人走了之后第一次展开笑容。
陈辞笑了,这个小女孩确实很单纯,自己的年薪恐怕在她眼里就足够活一辈子的了把。想到这莫名的开始心疼起来。究竟你们以前过的是多苦的日子。“好,到时候你就负责收拾家里就好了。”
“哥哥?妹妹?”莲没想到自己身为一个孤儿还会有一个哥哥!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呢,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爱人捐献心脏的人,自己也想和爱人的心脏一直生活在一起。所以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我会打工,我也会收拾家务,我不会白吃你的。”
陈辞大手温柔的摸上了莲的头发,对于她发丝的僵硬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却依然温柔。“你放心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会照顾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我就是你的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他曾经说过,他心脏跳跃的每一瞬间都是在说,莲,我爱你……”
莲是一个单纯的女孩,甚至和之前的爱人两个人都没有做过什么出轨的事情来。当然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暧昧了。微微站起来耳朵贴近陈辞心脏的地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脏,眼泪就那样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啊……”陈辞知道莲的想法,尽管还是有些虚弱,尽管浑身还是一动就会疼,可是还是伸出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上。“你可以听听看,他是不是还在跳动。”
莲弱弱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个帅气的男人,看着面前这个拥有自己爱人心脏的男人,红了脸颊。“我是叫莲……你的心脏,是我爱人的……所以我主要是想确认他还在跳动。”
“好。”陈辞答应着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当房间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视线转移到了莲的身上。她是属于那种白净的少女,扔到人群里就会找不见的那种普通。可是在自己的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叫莲对把?”
苏夏皱着眉头很显然对于夜二少的触碰感到不舒服,但是却没有躲闪。任由他在那边肆意妄为。看着陈辞悠悠开口。“我们先走了。”
夜二少尽管觉得陈辞对于这个陌生的女孩有着莫名的信任感感到奇怪,但是这些天和莲接触下来发现这个女孩是个好女孩,应该是可以值得信任的。更何况苏夏已经很累了,不能因为哥们儿让自己的爱人受苦不是吗?“那你自己就好好休息把,我也要回家好好休息了!”说着胳膊直接楼住了苏夏的肩膀。
夜晚,来到如此安静宁静,安静到让人害怕。陈辞知道这些天也辛苦夜二少和苏夏表姐了,看着夜二少一脸饥渴难耐的样子,赶紧让他们回去了。“你们回去把,这里有莲陪着我就好了。”
*
“嗯。”陈辞答应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莲的身上,有许多事情自己想要问一问。问一问莲,他们之间的过往。
夜二少尽管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十分的奇怪,但是更多的还是高兴,高兴陈辞可以从鬼门关走回来。“好了,我们不在走廊里说话了,我们先回到病房把。”
“啊。真的。”陈辞这么答应着,可是内心也是满满的震惊,刚刚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为什么会说……以后我会照顾你这样的话。难道是自己体内的另外一个记忆在作祟,还是……自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莲猛然抬起头,听见这承诺不由得睁大了眼球。“真的吗?”
陈辞知道莲是在担心自己体内的那颗心脏,可是即便是这样还是狠不下心对连无情,大手费力的摸上莲干涸的发丝,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欣儿的发丝永远都是那么的柔软顺滑,可是莲的却这样枯燥异常,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心疼。“放心好了,以后我会照顾你。”
莲泪流满面的朝着陈辞这边挪动脚步,最终到了眼前时,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在外面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陈辞没有回答,这是自己和莲第一次见面,之所以能准确无误的叫出来,是因为自己体内还有些许另外一个人的记忆。这种记忆感觉让自己很混乱,甚至还有一点害怕。
夜二少和苏夏好奇的回过头去,果然莲就站在那边。“陈辞,你以前就认识莲了?”
“莲……”陈辞轻轻地喊出了这个陌生但是又熟悉的名字,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这是怎么回事,梦里的事情变成了真的是吗?
莲也注意到了陈辞的表情,泪水终于忍不住的落下了,这一阶段自己一直在假装坚强,可是心里比谁都要担心。
转过脸,嘴角轻笑,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瞳孔放大。是她?
陈辞也注意到了,之前苏夏表姐总是对夜二少冷冰冰的甚至冷漠到视而不见,可是现在居然可以到随意吵闹的关系了,看来自己昏迷的那几天两个人进展的不错呢。
“好好好,你赢了你赢了还不行吗?”夜二少终于妥协了,但是心里却觉得这是自己赢了。因为她开始在意自己的话了。
苏夏默默地看着夜二少皱起眉头。“你是在找茬吗?我说你不是好东西就不是好东西,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呢!”夜二少又开始忍不住调侃苏夏了。“那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是好东西?”
“抱歉什么抱歉。”苏夏一脸严肃的看着陈辞。“他啊,就是想要等你好了之后找你喝酒,这样的男人以后离他远一点。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辞虚弱的笑着,脸色有些苍白,尽管苏醒了,说话还不是太利索。也许是时间久没有说话的原因。“啊……抱歉。”
重病监护室的门打开了,夜二少和苏夏两个人连忙接过护士的手推动车床。“靠,你小子终于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了你多久?”
护士长已经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几个人将陈辞抬到另外一个车床上,开始朝外面推动,嘴里念念有词。“你现在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也尽量不要想太复杂的事情,对你的身体不好。”见过无数的重病监护室的病人,但是像是他这样从头到尾的大换血换器官还能活下来的人真的是少见。不过说实话,即便是高昂的手术费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拿得起的不是吗?
可是如果说是梦,为什么这么真实?真实到自己害怕。真实到自己恐惧。自己害怕这个梦是真的,自己恐惧以后会忘记欣儿。自己爱了这么多年,守护了这么多年,不想遗忘她。
陈辞的心开始混乱。从苏醒的那一刻开始心里面就在念叨着两个名字。一个是欣儿一个是莲,甚至自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了。难道就因为一个梦就变得这么多想吗?
实习护士就知道会是这样,却没有提起过去以往的事情来,记住又能怎么样,记不住又能怎么样呢,那都是孩童时的过往,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能安好就好咯。
陈辞茫然的盯着实习护士,没有回答。自己不认识她,也不想多说什么。
实习护士见到陈辞紧张的样子就可以猜测到和门口那个女人的关心,忍不住轻叹一口气。“你一会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到时候会有别的护士照顾你,离开我你会不会想我?”
“漂亮的女人?”陈辞的心猛然一紧,可是却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是欣儿吗?是欣儿在等着自己吗?可是怎么可能,明明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不是吗?
重病监护室。实习护士看着已经苏醒的陈辞忍不住轻笑开口。“你醒了?你知道吗,外面有好多人在等你,包括一个漂亮的女人。”
不然转身就走?不等他了?只要看到他心脏安好就可以了?那自己等待了这么久又是为了什么呢?其实,自己就是想要和他的心脏说说话……
陈辞我在外面等你很久了,我可以看看你的心脏吗?不行不行,这不是分明就是奔着人家心脏来的吗?
莲默默地低着头,心里忐忑不已。自己等待了这么久,今天陈辞终于要出来了。可是却没想好要和他说什么。应该说什么呢?你好,我是莲?不行不行,这样的话有些太苍白了。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夜二少这么附和着可是心里却在偷笑。苏夏这个样子就是在吃醋,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可是自己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苏夏啊苏夏,什么时候你才能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呢,认识到你其实已经喜欢上我了,已经在乎我了呢?
“吃醋?”苏夏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只觉得十分的陌生,吃醋?自己吗?怎么可能,吃夜二少的醋?不要闹了!“我怎么可能会吃醋!别闹了好把夜二少,虽然说自作多情是你的特长,但是请不要发挥到我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夜二少一下子慌乱了,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会让苏夏浮想联翩。但是却也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苏夏,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苏夏本来对夜二少的态度刚刚好一点,可是一听到这话瞬间又不乐意起来。“你怎么每天就想着喝酒,他是一个病人,怎么陪你喝酒?这么想要喝酒为什么不找几个女人陪你呢?”
夜二少为苏夏贴心的按摩着肩膀,嘴角挂着调侃的笑容,注视着前方重病监护室。“你说陈辞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出来啊,我还准备找他喝酒呢。”
以前他在的时候也是这样,不会去看别的女孩一眼,哪怕是女孩故意勾搭他他也不会去看。看到刚才漂亮女人和帅气男人之间的情感波动,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莲从陈辞住院那天开始就一直守护在这里。之所以那个漂亮女人和那个帅气男人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因为那个帅气男人从来没有看过自己一眼。(漂亮男人是郑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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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这就回家,亲爱的老婆大人。”
欣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这种霸道的告白也只有郑先生一个人能做到了把。嘴角甜甜的笑着,只能说郑先生,遇见你真好。“啊,那我以后就不再想着别的男人了。我们回家把亲爱的老公大人。”
郑浩开着车动作潇洒帅气到爆炸,眉毛抖动,嘴角一抹弧度。“经过火灾之后的事情,我就想清楚了,不管我心里我想什么我都会和你说,我不想再隐藏自己的情绪了,哪怕是吃醋。因为人的一生真的太短暂了。我不想浪费掉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欣儿面色一红,知道郑先生这是看出来了,而且也说了在吃醋,只好乖乖的闭嘴了。美眸流转看向郑先生轻轻挑眉。“郑先生,你以前吃醋可是不说的。”
郑浩将欣儿放在副驾驶,为她贴心的系好安全带,随后发动车子,深邃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前方,慢悠悠开口。“这是允许你最后一次在心里想陈辞了,以后不允许在我的面前想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欣儿乖巧的躺在郑先生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心里却一直在想着陈辞的事情。陈辞,你能醒来真好。
“好,就现在回家。”铁血霸道总裁郑浩的声音宠溺的能滴出水来。强健的双手抱住欣儿柔软的身子,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外面走去。只留下夜二少和苏夏两个人依然在那边守候。
“不,我们现在回家。”欣儿听美博说今天陈辞会从重病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自己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存在。
郑浩知道欣儿这是怕陈辞看到她在所以想要回家,尽管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妥当可是还是答应了。自己不忍心让欣儿为难,哪怕自己会担心的要死。“好既然你想回家,那我们一会就回家。”
“不要。”欣儿美眸流转,直接拒绝了。“我想我要回家了,即便是在医院里也是每天的无趣,还不如回家,有战狼啊,有沙曼啊还可以陪我说说话,对还有月儿。”
郑浩大手抓着欣儿邦成包子的小手,满满的都是担心。“可是你的手还有两天才可以拆掉。不如在医院再呆两天把。”
“嗯,是啊。”欣儿转过身来,轻柔的靠着郑先生的胸膛。他总是这样,可以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这样的贴心的感觉真好。“我想我应该要出院了。”
郑浩听到陈辞苏醒的消息匆匆的赶来,当看见欣儿红着眼圈的样子,不由得一抹温柔,从欣儿的身后环抱住她柔软的腰肢,低声开口。“他已经醒了,你心里的愧疚感是不是就此能消灭了。”
苏夏的心,终于舒展了许多,如果陈辞这一次在手术中就这样没有了,那么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把。
夜二少紧绷了那么多天的神经终于也可以松了一口气。嘴角漏出久违的笑容。对于陈辞这小子的顽强生命力感到庆幸。
欣儿听见陈辞苏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惊讶道说不出话,眼圈红了起来,双手合十的做着感谢的动作,尽管现在的双手像是两个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