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郭二都被自己脑补的差点儿信了,冲着文渲伸出大拇指!
文渲嘴角抽抽,懒得跟他解释。
谢玉则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瞧把你能的,咋不去刑部破案子呢!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文渲挑眉看着他,问道:“你说说怎么回事儿?谢玉,你肯定瞒着我什么呢,咱们兄弟多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谢玉笑容僵硬一下,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都这种时候了,万一文渲真的娶了琯华,萱草该怎么办?明明他俩历经这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没了家庭的阻力,怎么还这样儿呢?
要不要跟文渲直接说了,萱草应该不会怪罪自己的吧?
就在他犹豫的说话,眼神瞄向窗外,恰好看到唐乐乐走来,顿时松口气,让她自己坦白好了!
有了这一出,最坐不住的应该是她,自己操什么心呀,省的最后落埋怨!
主意一定,道:“我是瞒着你一点儿事儿,但是问题不大,谁还没点儿隐私呢?你既然决定了,就去做吧,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那个,我吃好了,先走一步哈!”
喝完杯子里的酒,警惕地四处瞄了瞄,抬脚离开!
哪知道他刚一出门,恰好唐乐乐也进来找人,一下子对上了,谢玉暗道倒霉,没躲过去!
看她冲自己走来,赶紧道:“我什么都没说,嘴巴严实着呢,阿渲在吉祥阁,你去找他吧!
那个,差不多得了,玩儿脱了,上哪儿找后悔药去呀!”
唐乐乐抬抬手,谢玉连忙躲开:“我也是为你好,不识好人心!”
没等她发火,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直接走进吉祥阁,满屋子男人眼睛一亮,季延庆更是喜出望外,连忙打招呼:“顾小姐,久仰久仰,不知何时有时间?咱们切磋一下诗词呢!”
唐乐乐直接坐在文渲身边,“想切磋诗词,找楼子里那些姐儿去,跟我切磋,那是找虐呢,吃完了吗?下午不用去衙门的吗?”
季延庆笑容凝固在脸上,顾小姐说话这么直接,这是要撵自己走呀?
郭二拽着他往外走,“时间不早了,真得去衙门了点卯了,走了,咱们一起!”
唐乐乐笑眯眯地点点头,众人哪儿还有不明白的,这是跟文渲有话要说!
季延庆出门,一脸的晦气,忍不住吐槽:“你说说,阿渲这女人缘得多好,一个个的都死乞白咧地送上门,咱们跟他最兄弟,亏大了!”
郭二点点头:“可不是嘛,最难消受美人恩,顾小姐对他有意,前几天还帮他出头打了公主呢,现在倒好,阿渲跟琯华订婚,反倒是她里外不是人了!
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让他头疼去吧,谁让他长着一张招桃花的脸呢!”
包间里,文渲有点儿烦,“顾灵犀,你到底要怎样?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找我,干嘛?”
唐乐乐托着腮,笑容有些无赖:“不干嘛呀,谁说我为了你的婚事儿来的,我哥托你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呀?”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很忙,没时间陪你玩儿,待会儿还有客人来,你别耽误我的事儿!”
“行啊,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娶琯华,我就离开,绝不会骚扰你!”
文渲咬着牙道:“无可奉告!”
唐乐乐一拍桌子,也恼了,“行,你有种,算我多管闲事了,有本事你永远别来求我!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出来的,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也不留下来自讨没趣,出门找人调查!
刚走出三味轩,锦鳞卫指挥使姚怀义穿着便装,走了进来!
看到她拱手打声招呼,唐乐乐眼睛一亮,问道:“姚指挥使好啊,你是去见表哥的吗?我刚出来,他最近遇到麻烦了,如果有需要帮助的,你来找我,都是一家人,理应帮忙的!
他那人脸皮薄,不好意思求人,你就当给他台阶下了!”
姚怀义将信将疑,公爷向来运筹帷幄,足智多谋,他要是摆不平的事情,找你一个内宅小姐有用吗?
不过还是客气道:“一定,一定,顾小姐有心了!”
唐乐乐挥挥手,打发他上去,眼神转了转,她想起有一个人能帮自己打探消息!
出门等着小二牵马过来,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从一间笔墨铺子里走出来,斯文儒雅,浑身书卷气,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些看不明的东西!
察觉到她的目光,那人看过来,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唐乐乐跟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也点点头,没多想,遇上那样一个不省心的妹子,想必他也很辛苦呢!
这个人就是陈欣恬的哥哥——陈月和,当初陈府有难,让他远走避祸,他特意见了唐乐乐一面,眼里的深意,让她不敢深想。
如果不是这次遇到,她都忘了陈月和这号人了,当初他待自己也不错,也算是朋友,只是后来疏远了!
一个小插曲,很快抛在脑后,骑马去了锦鳞卫的衙门。
她找的人就是当年被叶景朝顶了差事的前左使大人——高玉泽,他能力还是有的,否则也不会被纪刚看上,后来文渲担任指挥使,唐乐乐又让文轩把他调回来,是他的心腹。
高玉泽能有今天,离不开唐乐乐的帮助,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和文渲的关系,找他当内应是最合适的人选!
此时的高玉泽已经是快三十的中年大叔了,妻妾和睦,儿女成群,事业得意,无数人羡慕不已!
能从纪刚那里全身而退,历经三任指挥使不倒,堪称三朝元老了,姚怀义对他都客客气气的!
悠闲地喝着茶水,听着属下汇报各地的情报,门房进来禀告:“右使大人,有个女子,自称是您故人,递了拜帖,约您在广源茶楼等候,还说事情紧急,让您速去见她!”
“女子?”高玉泽想不出谁能来找自己,“长什么样?”
“美,美若天仙都不为过,是不是大人的风流债呀?不敢找家里,来这儿找您来了!”
门房笑的猥琐又羡慕,极大满足他的虚荣心,哈哈笑着道:“少瞎说,爷是那种人嘛,没你事儿,爷这就去看看哪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