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仕梁也不在我们怎么没走的这个问题上纠缠,让我和穆青蓝也是赶紧的跑。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究极进化?”乔仕梁还在嘀咕着,拉着我就走。
“什么超级进化?究极进化?”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才多长时间啊,本来挺占优势的局面怎么又闹了一个落荒而逃啊。
还超级进化,究极进化的,丫的数码宝贝看多了吧。
俞磊和李道辰也是脸色不好看,要说这一晚上跑了多少次了,都是落荒而逃,搁谁脸上也挂不住啊。
好在我脸皮厚我倒是没什么,看着俞磊他们的脸色我也没敢说什么,边走边低声问乔仕梁,“到底怎么了?解决了没?”
“别提了,差点没葬里边。”乔仕梁还是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说本来就以我这小身板,跑马拉松都是没有问题的,遛的那货根本没有接近我的机会,我师父那边也是一边倒的局势,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乔仕梁跟着我的边上给我随时准备帮忙,一边快速走着,嘴里还不忘了吹牛。
我和穆青蓝都是听得连连称是,虽然乔仕梁说话有着吹嘘的成分,那就是跑马拉松之类的,但是总体来说倒还是与实际相符的。
“可是后来又来了一个,就是那个被我们在一楼给守株待兔的那个,他丫的跟别人不一样。”乔仕梁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后边。
“算了,不给你说了,赶紧走吧。”乔仕梁给我挑起了好奇心竟然就这么没下文了。
“哎,你小子别啊,说到关键了你不说了,你丫的成心的吧你?”我气喘吁吁的追问道。
穆青蓝难得的没再保持沉默,也是配合着我说着乔仕梁不地道,说的乔仕梁也是无地自容。
“哎,我说青蓝,咱们好歹也是发小,论年龄你也得管我叫哥,论同门师兄弟你也得叫师兄,有你这样的嘛,还没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好意思嘛?”乔仕梁也是不忘了拿着我们的尴尬关系做着给自己岔开话题的机会。
此刻穆青蓝在我的背上,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反正一说这个我就没脾气了,丫的我能说什么?
就和我拐骗未成年少女似的,我还是不说话了吧,给说就说,不说拉倒,今天晚上直接给我弄成尴尬癌晚期了。
“嗯?你们怎么不说话了?这么有默契?心有灵犀?”乔仕梁看我们都出奇一致的保持了沉默,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追问道。
麻蛋的,我这个郁闷啊,说话吧那叫跟穆青蓝统一战线,也就是穆青蓝胳膊肘往外拐,不说话吧又是心有灵犀,我发现我说与不说都都躲不开。
穆青蓝也是咬牙切齿的伸手想去抓乔仕梁,一个前身直接抓住了乔仕梁的胳膊,只听着乔仕梁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跳出了老远。
一脸惊悸的看着穆青蓝,竟然不再说话了,这一失神的功夫差点被路牙子石绊倒。
“你丫的就是想挨揍,要不是我腾不出手,我非得打死你个煞笔!”我看着他被绊了一下,心中暗自得意,嘴上还是骂道。
俞磊在后边一边看着后边一边一边跟着我们,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后边沉声说道:“赶紧的走,别闹了。”
要说这大半夜的在外环的路上,一行五个人,一个还在背上,四个人玩了命的跑,要是让电视台的看见了第二天绝对的上头条。
新闻标题都得写得非常的醒目,一个神秘的格式应该是:深夜的郊区,神秘的五人组,为何深夜长跑?
这要是播出去,我估计也能成为一代当红网红,来一个五人组什么的巡演全国各地,从此风靡全球,名气越来越大,赚钱赚到手软,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哥的理想不是这样的,我就甘愿做一个普普通通人。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喘着粗气,“不行了,麻蛋的,累死我了。师父你赶紧给冯国光打电话,让他找人过来接我们一下,这样下去可要命了。”
我是真不想跑了,最憋屈的就是还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况就这么玩命的跑,搁谁也不想跑了。
“对对对,师父,你们赶紧的打电话,大不了付点钱,这样下去不行,后面那玩意不知道累,咱们不行啊。”
乔仕梁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附和着我,看着他们没动静竟然转头给我说,“扬子,要不你打。”
我下意识的就想说我没有号啊,可是仔细一想好像还是有的,“你先背着青蓝,我打。”
我反正累急眼了,俞磊他们不打我打,这个时候了,跟累死比起来我还是愿意不要面子,麻蛋的,当驴使了。
我从乔仕梁那里拿过来我的手机,翻找着冯国光的电话,就给他打了过去。
我打着电话,脚下的步伐不自觉的就降了下来,不一会就落到了后边,我焦急的等待着电话的接通,可是却是迟迟的没有动静。
我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什么,我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卧槽,大爷的,谁啊,不跑了?”
这还不算什么,这个时候手机里终于是有了动静,“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大爷的!”我一脸的苦逼相,脱口骂道。
我抬头一看我就又茫然了,大爷的,请老天给我一个开上帝视角的眼吧,我他妈怎么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他们又停下来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嘴里还在骂着大爷,越过他们几个人的背影,我看到了一个悬浮在天际的身影,似乎是一个人,就这么在天上悬着。
“大爷的,这丫的会飞啊?”我瞪大了双眼,还不忘了骂一句。
还不等我去看个仔细,带头的乔仕梁背着穆青蓝就下了公路,一下钻进了旁边的低矮树林,俞磊李道辰依次跟上,我也是赶紧追了上去。
其实这个反应是阴阳先生的本能反应,虽然这是在在外环的大路上,而且还是凌晨,没有什么人,但是还是出于尽量避开生人的忌讳。
“那是什么玩意?怎么会飞?”我在后边是不停的追问,麻蛋的,入行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会飞的,能不好奇嘛。
“哎呀,别问了,赶紧的离着大路远点,避开村庄之类的有人区域,找个地不行就灭了他。”李道辰回头给我撂了这么一句,闷着头还在跑。
我一下我就火了,麻蛋的,今天晚上也是被他们玩的够呛了,真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我也没再废话,都是无果呢结局罢了,我也是闷头跟着,乔仕梁遇到坡上不去的时候我在后面推两把,遇着下坡我在后边拉两把。
稀里糊涂的就跑到了一个相对宽阔的树林里,俞磊跟李道辰猛的一个急刹,就在地上开始胡乱的开始画起了什么。
我也不是当初刚入行的愣头青了,看了个大概就知道他们是要把战场放到这里了,是在画一个类似于大型的符咒,我也是不甘落后的退到了一边,既然帮不上手,那就各自为战。
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这个时候才是体会最深刻的,一个电话打不通,现在我又帮不上忙,不求一个人能抵抗,只求一个人不给拖后腿。
哦,含蓄点讲那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我直接就脱了自己的体恤,“刺啦”就是一声,顺着腋下的这条缝就给撕开了,又是一声,另外一边也撕开了,就这样,好好的一件体恤就变成了两块布。
分别往地上一铺,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一狠心就咬了上去,这可是接近自残的动作,我也顾不上疼痛,就开始往外挤着血开始画起来了我唯一最厉害的攻击符咒。
乔仕梁也是背着穆青蓝一个跳跃就跨过了我和俞磊他们的领地,到了另一边就把穆青蓝放到了大树的旁边,安慰了穆青蓝两句也开始有所动作。
再后来他们的行动我就不知道了,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手指头上了,用心快速画着我这个和以往比起来大了不少的“庚申祭司破煞符”。
我自己都忘了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画过这个东西了,本来都想不再用这东西了,慢慢的也许就淡出了阴阳圈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谁知道老天竟然不让我这样,我越想干什么越阻拦我干什么,好吧,既然非逼我出手,那就来呗。
我感觉不到一会的功夫我就画完了第一个,然后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开始画第二个,情况紧急,争分夺秒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刚画完,我就看着在我的额头斜上方的位置一个漆黑的身影悬浮着,那样子像是低着头,俯视着我们,但是确实在漆黑如墨的树林里看不清他的面貌。
我的内心猛的一紧,但是也是毫无惧色,你丫的会飞流弊啊?老子专治各种装比。
主要是我怒了,虽然我的脾气很好,但是老话不是说了嘛,不要试图去激怒一个你认为没有脾气的人,后果是你负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