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我和君裴都相处得很和谐。我们的任务很繁重,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走得开的,我和君彦也是聚少离多。
不过我不得不说,君裴真的很会照顾人,每次都会哄我开心。
我都怀疑身边的不是君裴。而是君彦。那种关怀,总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一张任务的单子,我想这个月应该又见不到君彦了。
本来我和君彦的感情才算是走到一个较好的状态,没想到订了婚大家就忙起来了,我是郁闷得透顶,只得看着订婚戒指以寄相思。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却发觉后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眼一看,原来是君裴站在后面,我只得尴尬一笑道:“额…君裴你怎么会出来?这么晚还没睡吗?明天还要出任务,还是先睡吧你。我就是在这吹吹冷风,迟点就会回到睡袋那睡觉了。”
“你不要再吹冷风了,赶紧回去吧。”君裴的脸上多了几丝担忧之色,我却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作罢。
我不回去睡觉的原因我并不想明说,我不是很喜欢被人发现我很不安。
我离开君彦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是我也是有工作在身的人,我很清楚这种私人情绪是不应该带到工作上面的。
可惜,我的话君裴并不受用,他见我不回去,也就坐到了我身边陪着我了。
我们二人相对无言,倒也不觉得是多尴尬的一件事情。
其实我们相对无言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我都已然习以为常了。
他则是显得有些拘谨,我便也就出声打破沉默道:“君裴,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话要说,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看着你这个样子,我会很难受的。对于我来说,你不止是我的家人,也是我的朋友。何况你受命要好好照顾我,我也受命要好好照顾你。”
“我只是不懂一个人能够深情到如何一个模样。”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忧伤,那种藏匿在明眸中的苦闷是掩饰不了的。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说的话的确是不难懂,但是很显然配合他的神情,就让这句话有弦外之音了。
奈何我本来就是个不善转弯的人,他的忧伤我实在是看不懂。
或许是说,我不愿意知道这到底是何意思。因为我的直觉,已然给出了一个答案。
人们都说女性的第六感是很灵的,我也一直以我自己灵敏的感觉为傲。
这一秒却不是这样了,我感受到的是深深的尴尬。
我不想去点破,在他点破之前,但我无法否认我的确是有察觉。
未免继续尴尬下去,我便笑着起身离开:“晚安了,我现在也累了,我不想要在坐在这了。你也回去好好睡觉吧,你应该也很累了。你说的对,在这冷风里思考人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语罢,我就迅速跑回到我的帐篷里面。我脱下鞋子,直接钻进睡袋里面睡觉了。我不敢继续醒着,省得君裴又过来关心我。他的关心,已经有点像是负累了。
我却这一次却是睡得出奇地快,甚至我都记不得有没有弄好睡袋,我就已然睡过去了。
睡了似乎没多久,我就闻到了一股香味,那是早餐的香味,我已然很久没有闻过这股香味了。
因为在出任务的时候基本上只能吃压缩饼干,就算是条件好也就是去吃点野兔野猪。别说是一顿正经的早餐,我就是连顿正经的饭都没有吃过。
我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面前坐着君彦了。
君彦的脸上挂着暖暖的笑容,我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君彦走过来抱着我,我立刻就回应了他一个热情的吻。
我们吻了很久,我都有种找不到北的感觉。
可是我不想放开,我想要继续这么下去。
我早已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只希望美好能够继续。
一吻过后,我已然整个人软在了他的身上,还在和他撒娇道:“君彦,我不舍得走啊!我不想要你走!我就想着你能够紧紧地抱着我。你知不知道出任务我就没有吃过一顿正经饭,我真的不是只有一点点痛苦。你知道吗?我感觉君裴好奇怪。你别走,就由着我抱着你,不许走。”
我就像是个赖皮的小孩子,死活不愿意让他离开,他也没有生我气,反而还温柔地哄着我:“你不要这么生气了,我不是陪着你吗?乖,我不会离开你的。宝贝,我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我知道你很痛苦,我也很痛苦,你说谁乐意把自己的女人交托给别的男人呢?很显然都是不乐意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在一起,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我紧紧地搂着他不肯放手,他却是笑着将我横抱着到客厅里面坐着。
我看见丰富的早餐,都已经馋得直流口水了,我立马就打算坐到一边吃起来了。
不曾想他却死抱着我不放,还拿起了一碗粥开始喂我。
他的温柔向来是我抗拒不了的,我只得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去。
他喂了很多,基本上这一桌子的东西都是我吃的。
吃到最后他还抱着我去厨房拿酸梅汤,自始至终我就没有下过地,那种被当成宝宝来宠爱的感觉不得不说太好了。
我喝完酸梅汤就懒懒地趴下他的怀里,还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印记,奶声奶气地笑道:“这是我留给你的标志哦,别的女人看见这个就不敢靠近你了,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以外,不会有别的女人在你脖子上留下痕迹的。”
“嗯,我知道,那我也留一个给你好了,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敢碰你,包括君裴。”他的眼神中写满了骄傲,就像是那种智商一百八的天才儿童一样。
我自然也只能让他留一个了,而且我也真的希望君裴不要去纠缠我。
他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声,或许是之前我说的话让他看出了苗头,他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即使不用看都知道很深,那是属于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