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一世,长长久久……
楚未晞这一暴击,记者们终于看见裴岑安老脸挂不住了。
“也祝你找你更好个男人……”裴岑安咬牙切齿地说。
甩了甩手上的离婚证,楚未晞笑得一脸灿烂,她凑近裴岑安,低声轻语道:“猪都比你强。”说完,她双手扒开记者,快速钻上车,扬长而去。
而被讽刺连猪都不如的裴公子,也只能干瞪眼看着。
记者见楚未晞跑了,只能逮住好不容易露一次面的裴岑安,对着他好一番盘问。
“裴先生,请问你跟裴小姐的事是发生在婚后还是婚前?”
很好,第一个问题便直中要害。
裴岑安不阴不阳地看了那记者一眼,他其实很不想搭理这群烦人的苍蝇,奈何自己被堵死了,今儿不说两句,怕是脱不开身。
“抱歉,无可奉告。”就算经历了各种打击,裴岑安的最后理智线仍未崩溃。
“那请问裴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就你跟裴小姐这种情况,已经不属于婚内出轨了,更是乱、伦吗?”
“是啊,与自己的亲姐姐乱、伦,裴先生,你就没什么想对未晞说的吗?你心里就不愧对她吗?”
“还有,网上那些言论究竟是否属实,裴小姐真的三番四次刁难针对过未晞吗?”
“裴小姐的演技一直倍受大家诟病,却依旧能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这之中是不是有你在周旋出力?”
“有人大胆猜测,你当初娶未晞,是想用她做生子工具,更是打算利用完她后,将她除去,请问这些都是真的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都让人招架不住。
裴岑安额头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仍旧紧抿着双瓣,一个字也不说,此时此刻,他就是放个屁,也能被媒体揪住大写文章。
“裴先生,你真的不打算说几句吗?”
“还是说,那些传言跟猜测都是真的,你现在是心虚了,不敢直视镜头承认你的罪行?”
哧溜!
忽然,一辆保时捷跑车急刹车停在民政局门票。车内伸出一个戴着长毡帽,遮住整张脸的女人。“岑安,快上车!”
这焦急的声音,不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出轨门的另一女主角裴茜汐,还能是谁?
裴岑安二话不说,大步且极速穿过人群,跳上了跑车。
车门合上,记者这才回过神来。
“是裴茜汐!”
一群人扛着摄像机追赶在跑车后面,像是丧尸袭城。
“幸好你来得及时。”见甩掉了记者,裴岑安这才惴惴不安地喘了口气。
裴茜汐摘下大帽子,露出一张十分憔悴的脸。“我们不会一直是这种处境,对不对?”这样如同过街老鼠的生活,快要折磨疯他了。
“人都是健忘的,这事再轰动,过不了多久,也只会沦为人们口中茶余饭后的闲话。”
裴茜汐听了这话,心里得了点儿安慰。
“我早说过那楚未晞不是个好惹的,你看吧,现在她原形毕露,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裴岑安难得没有维护楚未晞。
“咦?”
忽然,裴茜汐盯着某个方向,放慢了车速。
裴岑安跟着看过去,也有些错愕。
只见行人甚少的马路边,一辆白色奥迪被一辆揽胜撞烂在路边,奥迪车主楚未晞手里提着包,指着那揽胜车禁闭的车门,一通怒骂。
“撞人了还想抵赖?不敢下车是不是?”望着那黑乎乎的车窗玻璃,楚未晞刚因为离婚脱离苦海的好心情,瞬间变得沉郁了。
“你给我开门下车,别想躲车里!”
楚未晞运势去拉车门,车门却纹丝不动。
那车里的人依旧端得住,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妈的!
一脚踹在车身上,楚未晞掏出手机,嘀咕道:“你逼我报警的啊……”
手机还没递到耳边,那车门忽然无声地开了。
一只分明的男人大手伸了出来,躲走楚未晞的手机扔进车内,跟着,想起男人吊儿郎当却又略低好听到让女人心悸的声音:“气什么,都离婚了还开着前夫的车子,瞧你出息的!”
楚未晞听到这声音愣了愣,她低头来看着应呈玦,忍不住伸手指了指路边被撞坏的奥迪,难以置信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撞死我!”
应呈玦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随机抬起下吧,美人沟显得高冷而深邃。“你不还活着?”
“你!”
楚未晞瞪着这个没节操的玩意儿,词穷了。
喵了眼她身上完全合身的高定红装,应呈玦忽然拉开车门走下来,高大的身躯,就算是楚未晞穿着高跟鞋也得仰望。“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他低睨着楚未晞。
楚未晞眉梢挑了挑,又舔舔嘴,“情人节。”
“瞧你一个人在街上浪,跟个孤魂野鬼差不多。走!爸爸今天带你去玩!”他说完,拉开后车车门,将有些发呆的楚未晞拽上车。
楚未晞没站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双腿间。
应呈玦故意动了动腿,俯身在楚未晞耳旁说:“不用这么着急,投怀送抱这项活动,应该安排在晚上。”
“滚犊子!”骂了他一句,楚未晞却没有从他身上下来。
另一边,一男一女全程看着,由一开始的看热闹姿态,脸色逐渐变得精彩起来。看这样子,楚未晞跟那男人明显是老相识啊!
裴岑安紧紧盯着车内那个陌生而让男人从心底里喜爱的楚未晞,心情忽然有些怪异。
这种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一件至关重要的宝贝。
裴岑安盯着车厢内坐姿暧昧的男女,目光在男人那深棕色的眼眸里停留了几秒。这男人给他一种似曾见过的感觉。
在哪里见过?
裴岑安没想出个究竟,那端揽胜车窗缓缓升起。裴岑安最后扫了眼,却对上那男人陡然看过来的目光。
霸道、独占欲抢劫、不容侵犯!
这样的眼神,让人见一次都难忘。
裴岑安还欲细瞧,车窗已经完全合上了。
“早说这丫头不是个省事的,看她跟那男人放荡的相处样子,估计早就勾搭上了。岑安,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裴茜汐朝揽胜车消失的方向撇撇嘴,目光不屑。
裴岑安还能说什么?
事实摆在眼前,说什么都是自我欺骗。
“走吧!”
……
“阿标,打电话让人将那破车修理好,再重新刷漆给人裴先生送过去。”
车内,应呈玦一边在楚未晞耳垂下轻咬,一边吩咐阿标。
阿标两只眼睛看着车前方,假装听不见后面那对狗男女不要脸的对话。
“别咬,都咬疼了!”
“好几个月没亲过了……”
“不许摸那里!”跟着,响起某个人被打手的声音。
“就摸一下……”被打了,某个人也不死心。
阿标猛摇头,紧绷着身子问应呈玦:“刷成什么色的?”
繁忙中的人头也不抬,含糊应了句:“鲜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