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可能要离开一下了,公司里有急事找我。”
向日挂了电话重新回到餐桌上,但并没有坐下,只是站到一边,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李贞兰,又跟她说了密码,然后说道:“贞兰,帮我照顾好伯父伯母。”
因为之前答应过李贞兰的父母一切花销都算在自己身上,向日也不想言而无信。至于银行卡,当然不是他的那种黑卡,里面的钱只有……一亿而已。
向日对钱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了,只要他认为值得,都不会吝啬。
对李贞兰就是这样,他临走的时候也不忘阴她一下,虽然这阴一下就花掉了他一亿,但向日却认为值得。
以后遇到李贞兰,估计这丫头就不敢再对自己那样臭屁了吧?
而李贞兰已经傻眼了,拿着银行卡开始发呆,至于她的父母则是双眼放光地看着女儿手里的银行卡,想象着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向日走了之后,李贞兰的父母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贞兰,快去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妈,这是别人的,我们不能要!”李贞兰还保持着理智,银行卡一定不能收,必须还给那个家伙。
可是她妈妈却不管不顾,抢过女儿手上的银行卡,扯着李父站了起来:“快,老公,去结账,我们去看看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妈!”李贞兰想要再抢回来的时候,她妈妈已经把银行卡背在了身后,让她一阵无奈。
李父很快结账回来,三人一起出了西餐馆。
很快找到一个ATM机,把银行卡插进去,李母的手都在颤抖着,按了密码,一连串的数字出现了。
看着那一长串的“0”,一家三口都有些石化。
这可不是韩元,是RMB,很值钱的。数了一下有几个“0”,李母已经有些站不稳了,捂着自己的心脏:“贞兰,告诉我,这里有几个‘0’?”
李贞兰也是彻底懵了,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原本她以为向日给她的银行卡里面,最多只有十几万而已,可是看着1字后面那么多的0,这会是十几万吗?
他怎么会给自己那么多钱,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想让自己做她的女朋友吗?这怎么可能?她都有女朋友了,可是为什么……李贞兰完全陷入不可自拔的循环误区里面。
李父也激动得全身颤抖,同时在心里换算着兑换成韩元到底有多少钱,“一百七十九亿,是一百七十九亿,惠美,我们发财了,真的发财了,我们可以住大房子了。”
“一百七十九亿。”李母也换算了出来,这比1亿RMB的冲击更大,韩元她们是从小用到大的,所以更清楚这一百七十九亿到底能买到什么,从此她们家就可以脱离普通平民一族,一跃成为富豪了。
李贞兰被父母的惊叫声吵醒,她可不像父母那样只想着钱,她的理智还在:“妈,爸,这钱我们不能用,要还给他!”
“什么还!”李母恶狠狠地瞪着女儿,“这是女婿给我们的养老钱,跟你可没关系。”
“女婿?”李贞兰傻眼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时候,那个家伙变成女婿了,她怎么不知道?
李父也在一旁帮腔道:“贞兰,原来你已经找到你的另一半了,亏我们之前还替你着急。放心吧,我们很开通的,虽然是个中国女婿,而且好像也比你小几岁,但我们很满意,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
全力支持我?是全力支持钱吧!
李贞兰完全被打败了,父母在她看来虽然不是贪钱的那种类型,但一百七十九亿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心动起来,有了这么多钱,似乎可以买很多自己奢望很久的东西……
向日匆匆地赶回香日分公司,警察并没有离开,仍在等着他。
等介绍过向日的身份之后,一大票警察的目光全都聚在他的身上,脸上有怀疑和不可思议,向日的外表再一次欺骗了大家,这个嫌疑犯,似乎还没满十八岁吧?就算杀了人,恐怕也不能重判。
向日在这里还看到了两个熟人,居然就是之前和自己在西餐馆里打赌的那一高挑一丰满的两个女人,没想到她们还是自己公司里的员工。
两人见到他也很惊奇,因为是被一个临时电话叫来的,所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之前跟她们坐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非常害羞而且死要面子的小帅哥,怎么会是杀人犯呢?
而且有一点她们更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小帅哥会出现在她们的公司里面,而警察也恰好一直等在这里?
“你是向葵没错吧?”一个穿着便衣的警察走到向日面前,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问道。
“没错,是我。”向日点头道。
“我们是中区分区警署的,我是重案组高级督察林子英,现在怀疑你跟一宗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我们都会记录下来,将来作为呈堂证供……”
“行了,程序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跟你们走,反正我没犯法。”听到是关于一起杀人案的,向日就联想到了杨义天的身上,虽然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但他可以确定,自己什么证据都没留下来,到最后这些警察还是不得不放了他!
“那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向日的配合让这些警察松了口气,毕竟他完全可以说等律师来了再跟他们走,一点问题也没有。
“向先生……”苏郁担心地看着向日,有那么多外人在场,她也不适合称呼向日为老板。
“不用担心,给我找个律师来,不用那么大牌的,懂法律就行,我没犯法,相信香港警方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向日很自信地说道。
一旁的徐珍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其实刚刚警察问话的时候,她有一点没说出来,因为老板临出去之前就说过,要把义新社变成义庄社。
这才过去不到两个小时,那个义新社的社团老大就死了,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关联她不得而知。但是她知道,假如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对老板会更加不利,所以她忍着没说。
而且经过这个事,之前小老板给她的那种轻佻狂妄的印象已经完全扭转过来,他所说的每句话,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有那种实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