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纯属条件反射!”
话是这样说,我暗中那叫一个窃喜啊,条件反射能把陆莎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小腹下面十几秒,强势让她用嘴巴给自己含住?我就是不说罢了。
不出意外,陆莎急了,愤慨的瞪着我道,“胡说,什么条件反射,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我还是一脸无辜,说道,“没有呀,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见我不承认,陆莎也不忙着擦嘴唇了,看了我有十几秒,泪珠忽然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很单纯的委屈,想必每个上过学的人都见过自己班里某个女生大泪疙瘩一滴一滴的从眼里往下掉,而且看人的眼神还很执拗,没错,就是那种感觉。
在此画面之前,我变成了一个恶作剧不怎么成功的大男孩,看着看着陆莎,面部表情就僵硬了,很尴尬,怎么就把人家姑娘给整哭了呢。
我欲盖弥彰的笑了笑,说道,“你别哭啊,我真是条件反射,不是故意的。”
陆莎抹了一把眼泪,有些崩溃的说道,“你混蛋!我初吻还没送出去呢,就被你这个混蛋这样了!”
我愣了一下,女人的大脑到底怎么长的,思维方式我完全跟不上啊。
而说完这话之后的陆莎,哭的更凶了,而且还不停的在骂我是混蛋,还把手里的书本给丢在了地上。
看着陆莎在我面前这样哭,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脑袋,把自己的嘴巴贴了上去。
陆莎的哭声戛然而止。
嘤咛……
我不停的在吸*吮着陆莎柔软小嘴儿里的唾液,有点苦涩清凉,大概是因为那个喷剂的缘故。
别觉得这很不卫生啊,我就不相信,有过真正热恋经历的男女,没有这样过?
哪样?
女方刚吃了那啥,男方却不管不顾,像是贪婪的狼一样,不停的和女方接吻,恨不能吃掉她。
干柴烈火嘛,还管那个呢。
虽然我和陆莎现在不属于干柴烈火的范畴,但我相对来讲不在意那些,男女之间的欢愉,只要不骚臭到难以接受,基本都可以接受,其乐无穷。
我是睁着眼睛亲的陆莎,陆莎也是睁着眼睛被我亲的,我一边亲着她,一边和她对视了约莫着有一分钟,嘴巴里的味道也已经由苦涩,变成了香甜可口。
一分多钟以后,陆莎好像才反应了过来,猛地推开了我。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陆莎羞怒的样子,看着她开口骂我的样子,“刘夏,你……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说着,她又开始用袖口擦自己的嘴巴。
我没皮没脸的说道,“你不是说自己初吻还没送出去就被我那啥了吗,我这不是好人做到底,顺便把你初吻也给你夺过来么,没事儿,我不嫌你脏。”
陆莎要被气炸了,指着我鼻子骂道,“你说谁脏,你才脏,脏死了!”
我嘿嘿一笑,“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自己明白,我不脏,不像你,有味儿……”
说有味儿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的表情有多嫌弃陆莎,专门气她呢,我嘴巴还能不够损吗。
又没有任何意外,陆莎再一次被我气哭了,“你混蛋你……”
这次,我没管她,像个嫖*客一样提上了自己裤子,然后无视了她痛哭的样子,拿起那瓶药剂,问道,“唉,这玩意,一天抹几次?”
陆莎没回答我,还是一直痛哭。
我嫌弃道,“差不多得了啊,不就这点事儿吗,睡一觉明天就忘了。”
陆莎哭得更大声了。
我看着陆莎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然后拿出香烟,躺在了床上,并且翘起了二郎腿,哭哭呗,谁哭谁眼睛疼。
看我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陆莎哭着哭着就不哭了,但看我的眼神也不是太友善,甚至能从中看出一丝怨恨。
我淡淡看着陆莎,说道,“划个道儿吧,我承认今天确实有欺负你的嫌疑,可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你要不上赶着给我这混蛋做按摩,我也没机会欺负你,再说了,你又没男朋友,被我欺负欺负怎么了?”陆莎又开始哭。
我一肚子委屈啊,还让不让人说话了还,怎么了你就,哭的这么惨,你爹妈死了?
内心深处虽然这么想,但我另一边也在同情陆莎,就这么被我强制的口*交了,是个正常的女孩,估计短时间都不太能接受,再加上陆莎根本没谈过恋爱,觉得给我那样,简直是我对她的羞辱,所以,这么大哭也算正常。
陆莎哭了有十分钟,一句话没说,我差不多也烦了,将烟头丢在地上,起身就要走。
然而却在这时,陆莎终于开口说话了,看着我执拗道,“刘夏,你得对我负责!”
我再一次愣住了,良久,才看着陆莎说道,“你还真不把我当混蛋啊,我都承认欺负你了,你还让我对你负责,你有病啊?”
陆莎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变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但你还记得于雪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你埋在于雪家的院门儿底下那本诗集吗?是海子的。”
她说完这些话,我就看到她咽了一口唾液,眼睛灼热而有力量的看着我,好像要唤醒我一样。
于雪离开魏城的那年,我的确埋了一本手抄的诗集在于雪家的院儿门口,尽管我还不太明白那些诗句的含义,但是懵懂两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有些东西,无关年龄大小。
我愕然的看着还在流泪的陆莎,内心充满震惊。
我本想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但在这个时候,陆莎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旧纸,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读道,“两个陌生人,朝你的城市走来。今天夜晚,语言秘密前进,直到完全沉默。完全沉默的是土地,传出民歌沥沥,淋湿了,此心长得郁郁葱葱。两个猎人,向这座城市走来,向王后走来,身后哒姆哒姆,迎亲的鼓,代表无数的栖息与抚摸。两个陌生人,从不说话,向你的城市走来,是我的两只眼睛。”
读完后,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我,说道,“还记得这首诗吗?当时你把一本诗集埋在那里,而我,只在你走了之后,撕下了其中的这一页诗,爱情故事,刘夏,你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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