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裤子以后,我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看着一脸娇羞的吴晓晓提上牛仔裤和穿上文胸的过程,戏谑道,“吴晓晓,本来我一挺正经善良的人类,现在居然被你这小妖精硬生生逼成了一动物,你说你这盘子和条儿是怎么长的?真让人犯罪啊!”
吴晓晓没说话,嘴角显出一丝笑意,却马上收了回去,看来还在装矜持呢。
我知道吴晓晓这种女孩,她对坏男孩有一种特殊的迷恋,有时候你嘴上不带个脏字儿,她有可能还听着不顺耳呢。
随即,吴晓晓眼神哀怨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上那件都是污秽的半透明三角裤,说道,“你干嘛要撕烂啊,我现在都没办法穿了。”
我嘴角轻轻一挑,强势道,“撕烂怎么了?不撕烂怎么把你弄的那么爽,刚刚爽不爽?”
吴晓晓没有回答我,咬着下嘴唇说,“现在你能放我走了吗?”
我没先说话,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俏脸,别说,还真挺精致的,顿了顿问道,“那你还想不想有下次了?”
反正我挺想的,毕竟吴晓晓的下面真的好紧,而且多汁粉嫩。
吴晓晓俏脸通红,眼神躲闪的说道,“我……我不能对不起方梦了。”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骚*货,还装,怕是没几天你就主动来找我了,表面却点点头,高冷道,“也行,反正我也没打算和你再有什么干洗。”
说着,我给她让了条道,并且打开了小铁门,扬扬头道,“走吧。”
吴晓晓脸色一变,眼神也变得有点焦急,甚至眼眶里还浮出了一层泪花,看着我指责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抽了一口烟,故意没听明白的说道,“我怎么了,你不是不能对不起方梦么,那我不继续纠缠你了还不行。”
吴晓晓没再说话,抹着眼泪就跑了出去。
我走出储藏室的时候,已经看她低着头跑到了胡同口,慌乱的样子就跟逃跑似的。
我邪邪一笑,扭头看了看楼上,四楼那对情侣还在窗户边瞧着这边呢。
我立刻不爽道,“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
那俩货一听这话,赶紧缩了缩身体,离开了窗户边。
却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刚刚把亿万子孙都弄进吴晓晓的身体里了,她如果是危险期的话,那可就玩大了啊。
想到这里,我火速向院儿门口跑去,可是,门口乃至半条泽北街哪里还有吴晓晓的影子?
玛德!
我暗骂了一句,最后只能拿出手机给吴晓晓打了个电话。
其实是给方梦打的,因为方梦的手机吴晓晓拿着呢。
很快,电话接通,耳边传来吴晓晓的声音,“怎么了?”
看来她知道是我,而且语气也变柔软了许多,果然是欠弄,弄服就老实了。
我开门见山的问,“没戴套啊,你要是危险期的话别忘了吃药。”
那边听完这话沉默了良久,冷冷回了我一句,“知道了。”
我问,“你上车了?”
没想到我这话刚落,吴晓晓就把我电话给挂了。
靠!
我不禁皱了皱眉,顺着泽北街望了望,也没多想,就转身回家了,心想着,嫂子现在应该醒了,也不知道退烧了没有。
回到家,我悄悄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嫂子果然醒了,这个时候正在喝水呢,看起来精神恢复了少许。
我立刻靠近了床边,关心道,“嫂子,好点了没有?”嫂子两眼无神的看了看我,说道,“头很痛。”
我内心一喜,看来嫂子没事了,最起码还理我。
我马上摸了摸嫂子的额头,还是有点微热,说道,“那我先去热热早饭,然后帮你揉揉,顺便再拿个冰块帮你敷一敷。”
嫂子轻声“恩”了一声,难受道,“我现在全身都是汗水,你的床可能被我浸湿了。”
我说,“没关系的,你再用身上的温度将汗水暖干,病就好了,你忘了我上初中的时候也发过一次烧,就是那么好的。”
嫂子问,“你买的什么?”我说,“豆浆和鸡蛋汤,还有油条。”
嫂子说,“我不想吃,我想喝点挂面汤,再捂捂汗。”
我立马说道,“好,我现在就去做,再磕俩鸡蛋,滴点香油!”
嫂子没再说话,当初我上初中发烧那会儿,嫂子也是这么对我说的,结果我喝完以后第二天就好了。
十分钟后,挂面汤就下好了,我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嫂子已经坐了起来。
我一阵惊讶,把挂面放在旁边,焦急道,“哎哟,你怎么坐起来了,别着凉了。”
嫂子说,“没事的,老躺着身体也不行,我这不盖好了么。”
我没再计较,然后把专门放在床上看电脑的小折叠桌拿了出来,放在了嫂子的面前,说道,“那你尽量别动手了,我去拿勺子,喂你吃,不然你一动手,稍微一用力,头就会很痛的。”
嫂子本想拒绝的,可耐不住我的殷勤啊,她刚想说话,我就已经跑去了厨房,把勺子拿了回来。
喂嫂子吃完饭,我又把嫂子安顿回了被窝里,然后轻轻的给她揉眼睛揉太阳穴,而且还利用以前在老军医那里学习的推拿手法给嫂子推了推肺经,据说发烧推肺经可以解热的。
做完这一切,我问嫂子,“怎么样感觉,比刚刚轻松了没有?”
嫂子闭着眼睛感觉了一下,说道,“头不那么疼了,只感觉昏昏沉沉的了。”
我点点头,微笑道,“那再睡一觉?”
嫂子说,“虽然累但是不困,我想和你说说话。”
我一愣,说道,“好啊,嫂子你想不想听笑话,我给你讲一个啊?”
嫂子笑说,“不了,我现在头刚好点,不想被你逗笑,要不然……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一阵不好意思,说道,“那嫂子你想听什么歌?”
嫂子想了想说,“我想听你自己写的,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有没有写过?”
我说,“有的,没事的时候就写呗。”
嫂子看了看立在床下头吉他,说道,“那你把吉他拿过来弹给我啊。”
我立刻把吉他拿了过来,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沉默了片刻,然后想起了很久以前写的一首歌,随便拨弄了几下琴弦,就看着嫂子开始轻声吟唱了起来,“无边的旷野,蓝色的天穹,远处的灯光,你的眼睛。奔走的黑夜,沉默的漆黑,周围如此陌生,你的笑脸。我想你,我爱你,都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一腔热血……”
这首歌很短,一遍唱下来,也就两分多钟,曲调舒缓,算是极其抒情的一首歌,非常动人。
嫂子听完以后,眼睛都出神了,轻声问道,“这首歌你什么时候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