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晓晓的身体痉挛一样的哆嗦,我心里阵阵窃喜,看来这吴晓晓的身子,比自己嫂子吃了药以后还要敏感啊,就这么不轻不重的一戳,她居然这么大反应。
于是,我又用牙刷的手柄戳了一下她脚底那个敏感的位置,同时又说,“没听到我问你吗,以后会不会把方梦当成自己的亲姐妹啊?”
吴晓晓被我弄的身体再一哆嗦,嘴里还发出一种特别的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而且,看她的两腮,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
除此之外,她还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一双大白腿,可即便这样,我仍然看到她筒裙卷起的下面,已经湿了一条线……
骚啊,真是个骚*货!
就弄了两下而已,竟然就……
哈哈!
但是,我的兴趣却被她完美的调动了起来,见她不摇头,也不点头,我就把牙刷换到了另一只手上,然后用右手按在了她脚底的那个敏感位置上,另一只手上的牙刷则是轻轻的刷动她的另一只脚心。
这下,吴晓晓的反应终于发生了变化,她把小腿绷的笔直,两只三十六码的小脚也处于无比紧张的状态。
随着我力道适中的揉按她的那个敏感位置,另一只手也恰到好处的用牙刷轻刷她另一只脚的敏感位置,这个骚*货竟然不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而是从鼻孔里发出异样的呻*吟声,似乎已经欲罢不能了。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小裤裤上面的湿布面积正在扩散,虽然很缓慢,但我很确定,她确实是在流东西。
方梦还在继续压着吴晓晓的双腿,她看到吴晓晓的表现,并没有特别在意,还以为吴晓晓是因为疼痒难耐,所以才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呢。
方梦完全没有注意到,吴晓晓的小裤裤已经湿得非常明显。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吴晓晓的身体急剧颤抖起来,鼻腔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剧烈起来,声音极像小奶猫或者小奶狗,又娇又酥。
看她这副样子,我心里居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成就感,手上的力道也更加成熟了,直到我用尽七成的力气,丢掉另一只手上的牙刷,用两根大拇指同时狠狠按了吴晓晓一双脚底的敏感位置一下,吴晓晓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像音波曲线一样,直接上升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而且一波接着一波。
而同步发生的另一幕,让按住吴晓晓双腿的方梦都大吃了一惊。
吴晓晓的小裤裤,居然全湿了,甚至是床上都流满了她的……
也不知是尿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总之,空气中已经出现了骚骚,又腥腥的味道,很是刺鼻。
再看吴晓晓,她已经虚脱一样倒在了床上,任由水流从她臀部的小裤裤边缘淌了出来……
她的脸色,已经潮红的不像样子。
方梦吃惊的看着吴晓晓,她也是有过自己解决经验的人,看到如今这一幕,她就算再傻白甜,也该知道吴晓晓这是达到那种感觉的巅峰了,而且用专业的名词来讲,吴晓晓目前的状况还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从床上湿哒哒的面积来讲,她这属于潮……
那什么啊!
穿着小裤裤都能这样,这个女人简直太*骚了啊。
我也挺惊讶的,目瞪口呆的看着像是一滩泥一样的吴晓晓。
我心虚的看了方梦一眼,明知故问的说道,“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不就按个脚,挠个痒痒吗?没理由啊。”
方梦脸蛋像苹果一样红润,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可能晓晓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
我好奇的问,“怎么不一样了?”
方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后来我才知道,方梦对那方面的需求很高,一天至少两次,而且就因为她经常自己解决,所以才把方梦给带会的。
从某个角度来讲,吴晓晓属于方梦的师傅。
随即,方梦看了看瘫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吴晓晓,轻声对我说,“大哥,她现在都这样了,要不你就放过她吧,事情弄大了不好处理的。”
听这话,我当然见好就收了,说道,“那行吧,那我走了啊,我走了以后你再把她松开。”
“好。”
“怎么回事啊……我也没怎么她呀!”
走到防盗门前,我嘴里还嘀咕着这话。
当然,我嘀咕这话主要是说给吴晓晓听的,尽量打消她对我的怀疑。
按她脚底敏感的位置,足足按了五分钟,恐怕吴晓晓在这过程中就已经察觉到我不怀好意了,但是这种事情很难定论,我又不是对她的下面做什么事情,比如用手指抠摸之类的,导致她不行不行的,止不住的流,那属于犯罪了……
我这是按摩她的脚底啊,就算真正论起来,我也是强制给她按摩,不小心把她给按高*潮了。
况且,我就不相信,吴晓晓还能因为这事儿报警咋的。
就算是她报了警,我也有理由摆脱罪名,是她先扬手要打我的,而且还试图踢我大兄弟,我这属于正当防卫外加稍微教训她一下。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当自己安慰自己呢吧,谁知道吴晓晓事后会怎么样报复我,到时候再说呗。
她一个酒吧推销酒的,也不会找到什么厉害人物教训我一顿。
带着这样的一种侥幸心理,我去了老七烧烤,先把锁在那里的电摩取出,然后才去了服装厂。
但是刚到服装厂,我就看到赵红兵紧皱着眉头从办公楼里出来。
毕竟我上班来晚了,心里有点发虚,就走过去关心道,“怎么了赵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赵红兵看了我一眼,叹着气摇摇头说,“没什么大事儿。”然后问,“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我不好意思的说,“昨晚跟朋友喝酒,喝大了,起得有点晚,没耽误工作吧。”
赵红兵说,“那倒没有,上午活儿也没那么多。”然后又问,“兜里有烟没?”
我掏出一盒烟来,笑道,“当然有啊。”
赵红兵看了看厂外说,“走,外面整一根去,心里堵得慌。”
我心里奇怪,又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红兵道,“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