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陆北承,我们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安诺和陆北承了,请你不要这么幼稚。”
“幼稚?”陆北承微一挑眉,“哪里幼稚?我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想这方便不是很正常,嗯?”
“有意思吗?”
“有啊!”陆北承扬唇一笑,“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既是如此,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安诺索性就直接认命,“你想做什么就直接点,做完赶紧走。”
“安诺,你现在这么随便吗?”陆北承声音微微一凉,他不喜欢她听天由命的样子,因为那样,全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不是。”陆北承唇边的笑容不复存在,“以前你不想让我碰你的时候,都会拼命反抗。”
“岁月是个神奇的东西,会在你不经意间让你改头换面。”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陆北承一把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可惜老子听不懂。”
“……”他就是这样死皮赖脸的耍赖吗?
“安诺,我不管你是真的失忆了,还是故意跟我生分,我都不妨告诉你,既然你回来了,就休想让我放过你。”陆北承忽然认真起来,“还有那个小家伙,你应该好好验验他的身份。”
“陆北承,我们之间的事与孩子无关,你敢动小宝,我跟你拼命。”安诺抓住他的手,眼神里多出几分戾气。
陆北承盯着她,随后笑道:“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紧张什么?”
“纵使小宝不是我生的,但我看着他长大,也相当于我的亲生儿子。”
“是吗?小家伙也这么觉得吗?”陆北承对视着她的目光,反问道,“你就如此肯定,在他心里,你和他口中的爹地有着同样的分量?”
“陆北承,我不想跟你扯这些,总之我警告你,不要动小宝。”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不会伤他一根头发。”陆北承细柔的指腹轻轻抚上她的脸,“明天我们去雪庄走走。”
“大秋天的,去雪庄做什么?”
“枫叶红了。”
“明天是周末,小宝不用去学校,我要陪着他。”安诺不想去。
“你整天都在陪他!”陆北承语气很不满,显然是在跟孩子争风吃醋,“明天陪我,没得商量!”
“那我带他一起去。”
“带个拖油瓶做什么,不许带!”
“不能带小宝去,我也不去。”
“由不得你。”陆北承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走向浴室。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陆北承你放开我。”安诺用力推他,他把她抱得更紧。
走进淋浴房,他直接打开蓬头,冰凉的水从头顶洒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安诺冷的双手抱胸:“陆北承你做什么啊,这么凉的天你想感冒啊?”
陆北承调好热水,唇角一扬:“你在关心我?”
安诺懒得理他,避开他往外走,他抓住她的手一扯,把她抵在墙壁上:“去哪里,还没洗澡呢!”
“你先洗。”
“不,我要跟你一起洗。”陆北承用身体抵着她,双手捧起她的脸,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阿诺,我们很久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安诺微微别过脸:“谁要跟你一起洗,你出去。”
“你真的好绝情啊,女人。”陆北承低头咬住她的唇。
安诺疼的轻哼一声,伸手想要推开他,他抓住她的手臂摁在墙上。
她挣扎,他含着她的唇不肯松开。
无可奈何之下,安诺放弃抵抗,安安静静的站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陆北承吮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移到耳畔,见她不再反抗,他松开她的手,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阿诺,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他的唇贴在她耳心,声音轻轻地。
安诺觉得有些痒,别过头试图避开,他穷追不舍。
“有没有想我,嗯?”得不到他的回答,陆北承追着问,“回答我,有没有!”
安诺微微愣神,有没有想他?
这些年来,她时不时的都会想起他,想起他对她的伤害和欺骗,想起她失去的孩子和亲人,还有爷爷奶奶用毕生心血创下的乔氏集团。
每每梦回午夜之际,她就恨不得一刀刺进他身体,剥开他的胸膛,掏出他的心!
“阿诺,你说话啊,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陆北承脱下她湿濡的外套,里面单薄的打底衫被水淋湿后紧紧贴在她身上,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姿。
“陆北承,你是不是忘了,你家里还有一位太太在等你回家。”安诺淡淡开口。
“嗯?你说的谁?”他炽热的唇轻轻啄着她白净的颈脖,一寸一寸往下移。
“你的太太还能有谁?”装傻?
“我的太太不就是你?”陆北承抬头,笑着看向她,“阿诺,你在吃醋?”
“……”他哪里看出来她在吃醋!安诺气恼的推他一掌,“出去,我要洗澡。”
“我帮你洗。”陆北铮自告奋勇。
“不用,你出去。”安诺使劲推他。
陆北承握住她的肩往后一推,她后背抵到墙上,他整个人欺压过去,她立马感到一坚硬的东西低着自己的腹部。
她皱起眉头,想要推他,但动弹不得。
“阿诺,我要你。”陆北承滚烫的手,从她衣服底端探进去,抚过她平坦的腹部,停留在胸前。
“你走开,我不要。”安诺扭动身体躲避着他的手,殊不知扭腰的动作格外的妩媚,让男人更加不能自己。
“你每次嘴上说不要,身体都很诚实呢。”陆北承的手,顺利的钻进她的胸衣里,握住她饱满的坚挺。
手心的快感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用力揉着,低头深深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