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当心孩子。”明明他比我还要更在乎孩子,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轻一点,不会有事的。”
“不行,会有影响的。”
“我会控制好力度,不会伤到宝宝!”陆北承手忙脚乱的撕扯我的衣服。
“陆北承,你给我住手!”真担心接下去的几个月里,他会去偷腥!
“阿诺,你好软。”陆北承的吻变成了咬,这里一口,那里一口,完全把握当成了食物。
“可以了陆北承,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啊!”他真的要无所顾忌的乱来?
“你湿了没有,让我摸一摸。”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腹摸下去,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
我早就被他撩的不行,再这样一碰,简直是给我致命一击。
我双腿发软,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滑,他慌忙搂住我。
“别……别弄了。”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跑来偷看了。
做坏事总是要遭报应的!
“阿诺,你是不是也想要?你好湿了。”陆北承用手臂搂住我的腰,把我扣在他怀里,让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而他双腿之间的僵硬,正好抵在我下体。
我全身像是有火在烧,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痒的难受。
若不是有孕在身,我定要把他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放肆的蹂躏。
“阿诺,给我好不好?我们做吧!”陆北承在我耳边踹息着道,那气息,比平日里烫上千百倍,我感觉我的耳朵都被烤熟了。
“……”这个男人已经走火入魔了。
“阿诺,回答我。”
“陆北承,你需要冷静。”他色迷心窍,但我不能跟他一起犯糊涂。
傍晚那会儿才打了保胎针,这会儿若是不顾后果的乱来,宝宝肯定有影响,搞不好还会流产。
我可不想图一时快活而失去宝宝!
我转头看向水龙头,一伸手打开了蓬头。
冰凉的水从头顶洒下来,我们两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不过我比陆北承好一些,我的衣服还披在身上,他是光着身体。
陆北承停下所有动作,抬头看着我。
“开冷水做什么!感冒了怎么办?笨女人!”陆北承把手放在我头顶,帮我挡着落下来的凉水。
“无奈之举。”
“赶紧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哦,好。”见他冷静下来放我走,我立马逃也似的跑出浴室,到衣帽间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我拿了一条被子丢在房间的沙发上。
为了避免再擦枪走火,今晚他睡沙发。
陆北承从浴室出来时,我站在床边,不让他上床。
他看看我,再看看沙发:“这是做什么?”
“你睡沙发。”
“睡沙发?”陆北承笑眯眯的朝我走来,“这么冷的天,睡沙发是不是不太好?”
“避免你乱来,睡沙发保险一些。”
“我不会再乱来了,我保证。”
“你的保证没用。”
“真要睡沙发啊?”
“必须睡。”我态度坚决。
“我不要。”
“行,那你睡床,我睡沙发。”我说着就朝沙发走过去。
越过他身边时,他握住我的胳膊,把我搂进他怀里,在我耳边轻轻道:“好的老婆大人,我睡沙发,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你和小宝宝。”
老婆大人?
这个称呼还不错。
“那就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工作。”
“亲我一下,当做弥补。”
“……”为了打发他,我只好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老婆真乖。”陆北承在我眉间落下一个吻,转身跳上沙发,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我抿唇笑了笑,也上床睡觉了。
关掉水晶灯,明亮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拉过被子躺下,还没有闭上眼睛,陆北承突然喊我一声:“老婆。”
“嗯?”我本能的回应。
“我害怕。”
我:“!!!”
他害怕?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他陆北承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会害怕!
怕什么?怕黑?
说出去都要笑死人。
“你说话呀?我看不见你,听不到你的声音,更害怕。”等不到我的回应,陆北承急了起来。
“睡吧,不早了。”
“你把壁灯打开。”
“睡觉开灯做什么?”
“看不到你,没有安全感。”
“……”水土不服,就服陆北承。
我稍稍起身,打开了壁灯。
壁灯把房间微微照亮,我抬头一看,只见陆北承坐在沙发上。
“你不睡觉,坐在那里干什么?”
“沙发上睡的不舒服。”
“你去隔壁客房睡。”
“不行,我要照顾你,万一你晚上肚子不舒服怎么办?”
“所以呢?”想要睡床上来?
陆北承抱起被子朝我走过来:“让我睡床上吧!我一定安分守己,盖自己的被子。”
我看了看他,心里犹豫着。
他从小衣食无忧,长这么大应该没有睡过沙发吧!
这么冷的天,让他睡沙发确实有点为难他。
睡一张床,盖两条被子,应该不会有事。
“我警告你啊,我是相信你才答应的,你敢乱来,明天我就搬回公寓住。”
“好的老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陆北承高兴的躺到我身边,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睡吧!”
“老婆。”陆北承突然侧过身来,用手掌托起脑袋,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又做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爱我吗?”
“……”还来!
“你快点回答!”
“我不是回答过你吗?”
“有吗?我不记得了,你再说一遍。”
“我……”
“你只有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说。”生怕我说不爱,陆北承语气中多了几分警告。
“陆北承,你这个神经病,我要休了你!”大声说完,我拉过被子捂住脑袋。
陆北承没有回话,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在被子里躲了片刻,迟迟不闻他说话,以为他睡下了,小心翼翼的打开被子,却对上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我吓得再要将脑袋捂起来,陆北承揪住了被子,硬是扯开。
“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挪到了我身边。
“我盖着自己的被子,没有犯规。”
“大半夜不睡觉,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想听你的回答。”陆北承是铁了心揪着不放。
“你呢?”我反问,“你爱我吗?”
陆北承深邃的眸子里燃起火花,缀满星辰的双眸如同看全世界一般看着我,语意沉沉:“我爱你,如鲸向海,似鸟投林。”
他的话就像响雷一样灌进我耳里,震动我的五脏六腑。
如鲸向海,似鸟投林。
好一个爱之深切。
我抬眸,对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心房一颤。
这是他第二次向我表白,回响第一次的时候,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阿诺。”陆北承握住我的手,“该你回答了。”
“等我原谅你的那一天,再回答你。”
“好,我等你。”
“阿承。”我轻声唤他,看着他问,“当初我向你开枪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怕吗?你不怕我真的失手打死你吗?”
“你开枪的时候,手偏了。”陆北承握紧了我的手,微微笑道,“你舍不得让我死。”
“我那是生气,手抖了。”
“我知道你舍不得。”陆北承另一只手伸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但我们之间隔着两条被子,很不舒服。
陆北承一脚把他的杯子踹到地上,钻进我的被子里。
“喂,你犯规了!”
“我不乱动,我保证!”
“保证你个鬼啊,滚出去。”
“啊——”
……
中午十点多钟,我在家没什么事做,就开车去了锦佳集团。
之前萧逸然给了我特权,我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所以秘书就没有拦我。
出于礼貌,我还是先敲了敲门。萧逸然估计以为是秘书,就直接让我进去。
我推开门走进办公室,萧逸然坐在办公椅上,很认真的处理着公务。极少看到他认真的样子,乍地一看,还有模有样。
他没有抬头看我,淡淡说道:“什么事?”
真把我当成秘书了。
我走到办公桌前,故意狠狠地一拍桌子。
萧逸然吓了一跳,正要动怒,抬起头来看到是我,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安小诺,你特么要吓死人啊!”
“胆子这么小?”
“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萧逸然丢下手中的钢笔,瞪了我两眼语气亲和下来,“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我把手指关节捏的砰砰作响,绕过办公桌,笑着朝他走过去,“不接我电话哈!”
萧逸然下意识的往后退:“你……你有给我打电话吗?我都没有听到耶。”
“看来你的耳朵有问题,我来帮你好好治疗治疗。”我握了握拳。
“别打脸,其他地方都行。”萧逸然用他一双白净的手捂住脸。
我举起拳头朝他挥过去,落在他身上时,变成了拍一拍他的肩:“兄弟,谢谢你。”
萧逸然一愣,缓缓放下手,震惊的看着我:“你……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今天过来,就是特意来谢谢他的。
“你……谢我?”
“是啊,谢你。”我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办公桌上,“谢谢你救了我的宝宝,以后生了,认你做干爹。”
“安小诺,你是不是……”萧逸然指了指他的脑门,看着我说,“这儿出问题了?”
“给你一次纠正的机会。”我这么正常的人,他居然说我脑子有毛病!
萧逸然把椅子一拉,一屁股坐在了上面:“你不是要打掉孩子吗,现在又不打掉了?”
“我要打掉孩子,是因为我觉得陆北承杀了奶奶,现在事情查清楚了。”
“凶手抓到了?”
“嗯,是有人买凶杀了奶奶。”忽然觉得,我好像把他当成了知音,什么都告诉他。
“谁?”
我摇摇头:“还没有查到,不过陆北承还在查,我相信他的能力。”
“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他能抓到凶手,确实很厉害。”
“是啊……”突然想起,我没有问陆北承是怎么确定那个男人就是凶手的!
当时我和萧逸然看监控的时候,我问他有没有办法让监控录像清晰一些,他说是监控源的问题,没办法弄。
既然没办法弄清晰,陆北承是怎么确定的凶手?
与萧逸然一起吃了午饭,我打算去找陆北承时,接到了白锦玥的电话。
她说了个地址,让我过去找她。
我在开车过去的路上,发现一辆车子一直跟着我。
我加速,她也加速。我变道,她跟着变道。
我调整了一下中央后视镜,放慢速度看向那辆车的车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居然是陈心雅!
她想做什么?为什么一路跟着我?
她不会突然加速撞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