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清研视线一直看着惠觉大师,并没有注意到她,本想喊她一声,但后面想了想,又觉两人只是说了会话,毕竟不是太熟,于是转回头去,走到惠觉大师那里道了谢,然后离开了屋子。
林清研回过神来,见林香也不在屋里,那穿宝蓝色衣袍的年轻男子还在屋里,似是要等人走后,和惠觉大师说什么,不由也走向惠觉大师,在他面前站定,轻声道了谢,大师道了句佛号。
林清研起步正想离开,只听到:“这位女施主请留步。”
闻言,林清研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惠觉大师,眼里带着不解。其他人走时,他怎么没有这么说,虽然心里觉得大师应该要对着他们五人说点什么才对,毕竟他们五人是大师挑出来的有缘人,可是对离开的人不说,偏偏只对着她说留步,她心里怎么都觉怪怪的。
对于惠觉大师的话,不只林清研不解,屋里的其他两人都很不解。只是跟着惠觉大师的和尚虽然不解,但也没有问什么,很快恢复如常。
只有那年轻公子,用探究的眼光看着林清研。
发觉到男子的注视,林清研对他讪讪一笑,他回了她一个礼貌的笑。
知道惠觉大师在和林清研说话,年轻男子走到大师面前,道了谢,然后出了屋去。
那和尚也很自觉地出了门去。
见他们都走了,只是惠觉大师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眼视里带着思索。
林精研不懂大师是什么意思,不由轻声问:“惠觉大师,我有哪里不妥吗?”
惠觉大师,没有立即回话,只是又认真地看了看林清研。
大师的眼神并不犀利,相反很是温和,眼里透出一丝困惑,只是这温和的眼神一直老看着自己,时间长了,林清研不由被看得心里发毛,想起绿宛,子青她们都说过惠觉大师是个高僧,经他开过光的玉有多灵验之类的,也不知大师这样看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心里开始有些慌乱,视线不敢在看向大师,只得移向别处。
似是感觉到林清研的慌乱,惠觉大师出口道:“女施主,恕老纳直言,你的魂魄不稳。”他说出这句话时,语气平稳,只是叙述一个事实。
可是这短短的一句话,却把林清研炸得身体一软,险些站不坐脚,又惊又惧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丙步。惠觉大师难道看出来了,看出自己只是个魂魄附在林清研的身上,他能看出来,是不是会把她当成鬼魂之类的驱逐掉,想到这种种的可能,她不由后悔万分,早知道这个惠觉大师那么历害,自己就不应该来这佛光寺,不来佛光寺,就不会被点上,不被点上,就不会被惠觉大师看出自己的异样,她不要被驱逐,她不要离开这个世界,她不要离开祁若辰。
见林清研一副又惊又惧又又绝望的样子,惠觉大师神色如常地又道:“女实施莫怕,虽然魂魄不稳,可是老纳有解决之法。”
闻言,似是与自己想象不符,林清研虽然心里仍然害怕,但还是强迫自己快镇定下来,轻轻问道:“大师有什么方法。”
林清研这么问,显然是知道自己魂魄不稳的事,惠觉大师只是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没有提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只是把办法说了出来。
惠觉大师的办法就是要让刚才给林清研的玉佩在加持一道固魂的作用,加持后让她不要离身佩带四十九天。
想着自己得到的玉佩是要送给祁若辰的,林清研忙从自己的脖胫处取下自己一直带着的暖玉递过去让惠觉大师加持,惠觉大师也没反对,拿了暖玉,让林清研先到屋外等候。
林清研出了屋,抬头看向天上,阳光明媚,虽然太阳照不到自己身上,可她就是感觉好热,热得她快要窒息了一样,头发些发晕,额上浸出密密地法汗水。一阵微风吹了过来,吹散了一些身上的燥热,也吹醒了她的脑袋。
刚才在屋里时,只顾着被惠觉大师说的魂魄不稳吓到了,想着大师可能看出自己是灵魂附身之事,而没有注意到大师所说的魂魄不稳这事,她自穿到这具身上以后,并没有发生身体不适这事,林清研及力回想自穿越来之后发生的一切不寻常的事,最后只想起那次醉酒,她记得自己那次醉酒后,还做梦梦回到现代去了,后面又好久都醒不过来,她害怕挣扎了好久,才醒来来,想想自己那次醉酒差点醒不过来,她只觉身体一凉,四肢发冷。
如果没有听惠觉大师说出自己魂魄不稳之事,下次她在喝酒或是出了什么其他事,她自己都不知道可能会魂魄离体,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她僵冷的身体似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向前直真倒去。
疼痛没有袭来,感觉像是被什么抱住,林清研呆呆地抬起头看。
“小姐,”见林清研没有预兆的倒下,暗处的无痕心里漏掉一拍,急忙闪身出来接往林清研,声音失了往常的镇定:“怎么了,小姐哪里不舒服。”感觉到林清研全身僵硬与冰冷,眼神有些慌乱,心里紧紧揪着。
林清研回过神来,见到无痕眼里的慌乱,明白是自己害的,不由轻轻一笑,声音弱弱道:“我没事的,无痕,我刚才只是觉得头有些晕,没有站稳。”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推开无痕坐直身体。
感觉到怀里一空,无痕心里也微微一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立即恢得到平常的样子,立在一旁,嘴紧紧泯着,垂下眼帘掩出情绪。
没有注意到无痕,林清研思绪接回到刚才倒下前,现在她又有些庆幸,她今天来了佛光寺,见到了惠觉大师,让她知道她魂魄不稳的事,更庆幸惠觉大师有办法帮她固魂,并没有把她当鬼怪说要驱逐。想明白这些以后,林清研只觉浑身轻松,不由吁了口气。
侧了脸,见到无痕还站在她旁边,起先并没觉得什么,只是后面想到一事,不由又是一吓,脸色微微发白地问道:“无痕,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