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请本王来赏花的真正目的?”
钟离睿煊突然从床上起来,站在金如花面前,看她的目光里充满厌恶。
眼前的金如花,让他想起另一个女人,乔云舒。
这种女人,表面上是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骨子里却是好色之徒,什么一见钟情,说什么喜欢什么爱,不过是她们好色的借口。钟离睿煊对这种女人,是无比厌恶。
“王爷,你——”
金如花见钟离睿煊突然之间,完全没有喝醉的样子,无比惊讶。
钟离睿煊冷笑:“你想问,本王为什么没有喝醉,是不死?”
“是……”被一眼看穿,金如花无法否认。
“别以为在酒里放了迷药和请药,少许一点点,我就喝不出来!”
“王爷,你、你知道!”金如花跌坐地上,脸色刷白。
没错,酒里是兑了少许迷药和情药,微量的迷药,可以让人喝了头脑昏沉,却不至于昏睡,而少许情药,会让人感觉像因为酒醉而不能自控。
这是金如花求金客松想出来的计策,趁她两位哥哥不在家,不会有人阻拦,请钟离睿煊过来喝酒商菊花,让他喝下兑了药的酒,造成酒后失控的假象,等生米煮成熟饭,钟离睿煊想推脱推脱不了,在以此要求他娶了金如花。
原以为这是万无一失的计策,没想到钟离睿煊居然没有中计。
起初钟离睿煊并不怀疑,见金客松一个劲劝他喝酒,就感觉不对劲,因此喝酒时,特别留心,再将计就计,揭穿他们的把戏。
钟离睿煊扣住她的下巴,冷冽的目光带着怒意,冷声说:“如花小姐,就凭你,也敢算计本王?”
“王爷,我、我……”金如花吓得全身颤抖。
眼前的睿王爷,显得冷酷无情,让她打心底感到害怕。
“想做本王的女人,你还不配!那么缺男人,你可以去妓院做婊b子!”
钟离睿煊放手,大步迈出去,不再多看金如花一眼。
金如花坐在地上,小声哭出来。
叫她去做婊子!从小到大,她没受到过这般羞辱,此时想死的心都有!
“井儿——”
钟离睿煊出去之后,大声叫井儿,却没听到她回答。
井儿之前在跟大人们赏花的时候,品尝到很好吃的菊花糕,就跑到开满菊花的地方,把花园里的菊花都折断,抱了一大堆,说要拿回去做菊花糕吃。金家庄的丫鬟怎么劝也不听,因为庄主吩咐不准去打扰他们,因此不敢去禀告,也不敢阻止井儿。
刚摘了几大把菊花,一只纯白的猫串出来,井儿看到猫脖子上挂着一个亮金金的铃铛,就放下手里的菊花,去追那只猫,想要哪个铃铛。
那只猫跑进屋里,井儿紧追不舍,东碰西碰,把屋里的东西弄得一团糟,摆设的名贵瓷器,也被撞倒,碎了一地。
“这这——小郡主,请住手!”
金客松看到一地狼藉,心疼不已,那些名贵的瓷器,都是他费尽心思收集来,放在屋里显摆的,平时丫鬟们碰一下,他都要叮嘱她们小心不要碰坏了,却眨眼之间,被井儿毁尽。
看到满地的碎瓷片,金客松感觉那就是他的心碎成的碎片。
“别跑!我就要抓住你啦——”
井儿看到那只猫挑衅的站在前面,飞速扑过去。
眼看就要抓到那只猫,她却突然四肢腾空,离开地面。
“井儿,该走了。”钟离睿煊提起井儿,转身迈开大步走出去。
“猫,猫,我要抓住那只猫——”井儿扑腾着四肢,大声嚷嚷。
“一只猫而已,抓来做什么!”钟离睿煊径直往前走。
身后的金客松颓败着脸,心虚的叫:“王爷,王爷——”
显然,他们的计策失败了,睿王爷没有酒醉乱性,金客松可捉鸡不成反失把米,睿王爷没被算计到,反而自己花尽心血的收藏品被毁尽。
钟离睿煊不再理金客松,拧着宁儿,走出金家庄。
***
“睿煊,回来啦。不是去喝酒赏花吗,看你样子,好像很生气哦?”
夏玥儿刚吃过晚饭,收拾完碗筷,见钟离睿煊回来了,面色涨红,一脸火气。
钟离睿煊不回答,闷不做声,进了房间。
“井儿,你说,睿王爷这是怎么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夏玥儿转向被拧回来的井儿。
井儿不知道那些算计,只知道去看了菊花,吃了饭,然后她去抓猫……一定是她去抓猫,碰坏了很多东西,让爹爹生气了……
“娘亲,井儿也不知道,井儿吃饱啦,井儿好困啊,井儿要去睡觉啦。娘亲晚安啦!”井儿逃似的,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里,把房门关起来。
一定有问题。难道井儿惹他生气了?
“夏井儿,你给我出来,先回答完我问题!”夏玥儿去敲井儿房门。
井儿在里边回答:“娘亲,我睡着啦——”
“你是不是把你爹爹惹生气了,从实招来!”
“我开始做梦啦……”
一只大手,突然搂到夏玥儿腰间,虽然知道是谁,还是把她吓一跳。
“睿煊,你不声不响的,吓死我啦。”
“不关井儿的事!”钟离睿煊终于开口。
“不是井儿的事,那你气什么?”夏玥儿不解。
钟离睿煊还是不回答,一把抱起夏玥儿,就回房间去,随手把门插上,把她放到床上。
夏玥儿吸吸鼻子,往他身上闻了闻:“有酒气。喝酒喝晕头了?”
“玥儿!”钟离睿煊声音沙哑,扑上去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
夏玥儿皱眉,想推开他,却被他重重压住。
又来了!这家伙,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想着这叉叉圈圈的事情吗?还以为昨晚把他喂饱了,现在他这样子,又像一匹好久没吃到肉的饿狼。
“呜呜……睿煊,你很不对劲……”
“乖,别说话。”
钟离睿煊吻着夏玥儿,大手娴熟的摸到她身上,脱去她的衣服。
“嗯,你……”
夏玥儿还想再问,钟离睿煊已经退下裤子,挤进她体内,快速运动起来。
她不得不在他运动的时候,解开他的衣带,替他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