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身体不断扭动着,好像已经到了一个崩溃的边缘,小手不断在我身上摸索,口中发出一道接着一道想要索取的声音。
我被搞得意乱情迷,整个理智都失去了,只能任凭身体下意识的发起最后总攻,可这时候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灼热的痛感,把我所有的欲望全部浇灭。
那阵痛感来的很怪,也很突然,我嗷的叫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低头一看那痛感竟然是从我戴着的手镯上传来的,那手镯整个都红了,烫的吓人。
我下意识的想把手镯从手上摘下来,结果摘了好几次别说往下摘了,我的另一只手连碰都不敢碰那手镯。
但奇怪的是,过了也就七八秒钟的时间,那种灼热感竟然自己没了,就跟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手镯很快恢复了原来的颜色,而我的手腕上连一丝烫痕都没有留下。
这时候,我的理智也恢复过来了,而且刚才那事儿也太离奇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姐姐,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略带尴尬的跟她道了个歉。
但我忽然看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镯子,跟我手腕上的那镯子一模一样,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
我手上的镯子是杨娇送给我的,当初我还说一个大男人戴个镯子算怎么回事,可杨娇哭着喊着非让我戴上,被她逼得没办法,我这才每天都戴着这个镯子。
当时她跟我说这个镯子是一对,我跟她各自戴一个,可现在这个镯子跑到了姐姐的手上,这算怎么回事?
我心里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杨娇在故意算计我似的,于是马上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走出了房间。
结果,我刚走出去,就看见杨娇和她爸妈尴尬的站在门口,我看到他们心里气的厉害,也没跟他们打招呼,直接转头就走。
但我刚走了没多远,就被杨娇和她爸妈带人把我给堵住了,他们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回去,非让我把刚才没做完的那件事儿做完。
这种事儿哪有被人逼着做的,我又不是鸭子,也不是种猪,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摆明了还要亲自监督,做这种事儿不自愿也就罢了,我为什么还要让他们看现场直播?
再说了,刚才镯子上突然传来的灼热感,可是实打实的把我吓住了,我可不愿意再体验一次那种吓人的感觉,鬼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我对此是宁死不从,可杨娇她们一家人也不是吃素的,把我绑在凳子上放乡下集市上很常见的那种带色光碟给我看,而且声音放的贼大,就算我闭上眼睛,可耳边还是被那些女人疯狂的喊叫声刺激着。
另一边杨娇的小手那是一点儿都没闲住,就差上嘴了,想要把我那玩意儿弄起来,然后跟她姐姐做那事儿。
这种感官和触觉上的双重感应,很快就奏效了,但每当他们的计谋快要得逞的时候,我手腕上戴的那个手镯就会突然变得发烫,让我马上疲软下去。
这么反复了好几次,杨娇她们也没办法了,只能暂时放弃,把我关到一间破屋子里。
他们把我关起来的时候,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随便扔了一些食物就不管我了,看那样儿一点儿都不担心我跑掉。
到了这会儿,我彻底明白我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了,我这是遇到一家子什么人呐,我听说过有女孩被拐到山区当媳妇的,我这是被拐到山区当种猪呢?
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只是单纯为了让姐姐生个孩子,为什么一定要从外面把我骗进来,难道他们还在为了下一代的基因考虑?
还有一点非常奇怪,我手上那个镯子是杨娇给我的,而且镯子的好几次变化他们也都看在眼里,我就不信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他们想了那么多办法,愣是没提过这个镯子哪怕一句话。
有了这个发现,我意识到这个镯子是重点,于是好几次想把镯子从我手上摘下来,但可惜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手粗了,不管我怎么撸,这镯子就是从我手腕上不肯下来。
尝试了几次之后,我不得不放弃,转而悄悄摸到门口,仔细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他们虽然没限制我在房间里面的自由,但是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还派了两个人在那儿看着。
我一看没办法,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在里面那张简陋的小床上倒头就睡,折腾了一晚上,早就疲惫不堪了,但我并没有马上睡着,这一天的事儿对我打击太大了,一直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两个人打开门走进来,十分粗暴的给我换上一身大红色的衣服,就跟古代那种新郎官似的。
然后,他们把我带到杨娇家的正房里面,那里面跟我前天来的时候已经大变了模样,原本的好几件陈设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八仙桌和两个太师椅。
让人感到惊悚的是,那两个太师椅上竟然放了两个纸人,看那样子分别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两个纸人扎的都不错,看起来活灵活现,可我却感觉格外渗人。
而且,在那张八仙桌上,还摆放着两个牌位,似乎对应的就是那两个纸人,牌位中间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面插着清香,香气缭绕,让人不寒而栗。
除了香炉和牌位,在桌子的最外面还放着两盏大红色的蜡烛,上面的火焰不断闪烁跳动着,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风。
不多会儿,杨娇也牵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那体型应该是姐姐。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拼命的挣扎了一下,但我身边那两个人抓得我很紧,没几下我就成了他们手里的玩偶,只能任他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