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民?”
顾南音从来不信,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制毒世家真能从良?
那她是绝对不信的,毕竟现如今的世界,就算他们明里不来,暗里还是会有所作为。
以毒攻毒的这种想法虽然是有,可这世间未必会有很多人愿意接受这些。
毒,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依然还是毒,除了能害人,并没人觉得能救人。既然祁家能在海城市如此有名,那顾南音能够确定,他们家族的生意必然做得不错,否则也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们既然已从毒成名,那就是现如今制的毒是救人的,那害人的那些毒他们必然也是留着,只是看偶尔是否有用的拿出来再制造成一下,或是有人需要的时候,他们再出大价钱为此买家制造。
毒与医其实相差不大,都是独门秘方,纵然最后改行,可这毒依然还是存有秘方,就如同传家宝一样。
祁曜想解释,可显然他们俩并不是很想听,千城溯已经搂着顾南音转身走了。
祁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原本是来此避风头的,倒没到料会遇上她。看着他们俩人相携离开,祁曜有些好奇,但能确定他们俩的关系怕是挺亲密的。
——
顾南音又一次在学校里遇着了余汐曼,余汐曼同样也看到了她,余汐曼挑眉看了顾南音一眼,眼中充满着调侃的味道。
“初夏,余汐曼是咱们学校的?”
她以前并没有在学校里见过余汐曼,也从来没听过他们学校里有个第一名媛,兴许是她没有关注过的关系吧。
“她是刚刚转学来的。”季初夏道,这也是她今天在学校的八卦论坛上看到的,当时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余汐曼好好的突然学到他们学校?
后来,她想起季绝尘说过的话,千城良让余汐曼跟千城溯相亲的事情,这才明白过来余汐曼为何会突然转学来医学院。
虽说,之前余汐曼就读的也是医学院,可却并非是在温华医学华,而是在隔壁海市的医学院。
“看来,她是快有动作了。”顾南音说了句。
季初夏听得云里雾里的,而后想到先前她出现在顾南音面前,说要给她钱的事情,季初夏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余汐曼怕是打算来当小三的吧,千城溯结婚了,而她却想跟顾南音抢千城溯,现如今千城溯的结婚的事情还没有公布,就是以后余汐曼真的登堂入室,那所有人也只会觉得,千城溯是头婚也非二婚,更不会有人知道千城溯与顾南音有这么一段。
到时,顾南音如果对千城溯百般纠缠,那顾南音才会成为他们婚姻的第三者,这般一想季初夏就有点儿着急,不知他们俩人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把结婚的事情公布大众,让人知道顾南音才是他千城溯的正妻。
只是,听季绝尘说过,如今千城良还没有完全接受顾南音,且这件事情还是千城良安排的,只怕顾南音这一关不好过吧。
“音音,据说余汐曼的成绩非常好,原本是海城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以西医为主,另外还补修了金融系。”季初夏说道,只希望这个好姐妹可以应付得了余汐曼,虽说最近看到顾南音的改变很大,可她还是担心。
“我很差吗?”她问道。
“当然不,你的逆袭简直太帅了。”季初夏说道。
想想上次她在学校打脸李丽华和那些看不起她的学生,真是看得她直想拍手叫好,就是如今想起来,她都觉得顾南音当时真的是太帅了?她真庆幸自己跟顾南音是这么好的朋友。
“所以,我未必会输给她,不是吗?”
季初夏连连点头,觉得顾南音说得实在是太对了些,她怎么可以觉得余汐曼比较厉害呢?单凭千城溯如今是顾南音的,就足以证明,这个余汐曼已经输了,她可是从季绝尘那里听了关于他们俩人所有事情,因此显然自己没有必要如此的担扰才对。
“初夏。”顾南音突然唤了一声。
“怎么了?”季初夏吹着泡泡糖,回首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顾南音问道,她觉得季初夏似乎什么事情都知道一般。
比如,她跟千城溯之间的关系,她结婚的这件事情。
不然,为什么她什么都不问?却又这般信任的站在她这边,顾南音已经很多次有这样的怀疑了,可却觉得自己这样的怀疑,似乎是过于担扰了些。
“你瞒了我什么?”季初夏眯着眼瞥着她。
“没有。”顾南音赶紧否认。
季初夏正想继续追问,突然有个男生跑了过来,站在顾南音的面前,说道,“顾南音,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言罢,他就把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塞到顾南音的手里,转身拔腿就跑。
“情书?”季初夏问道,这若不是情书那对方这么害羞干嘛?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管自己先跑了。
“你喜欢?那给你吧。”言罢,顾南音就把手里的“情书”塞进季初夏的手里。
“你好歹也看看吗。”季初夏说道。
季初夏见她也不回答,干脆自己打开了那封信,从里出抽出一张纸,季初夏嘀咕了声,“情书写这么几个字,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信纸很平整,就最中间有几个印迹,如果已经写满整页,怕是笔迹早能透过纸张了,可是却没有。
季初夏好奇地打开信封,入眼的是一排字。
“音音,你看。”季初夏把手里的信纸递给顾南音。
她出于好奇接了过来,顾南音看完上面一行字的时候,微微蹙了下眉心,四处看了看,想要找到刚刚给她送信的那个男生,只是早已经不见身影。
“音音,这会是谁?”季初夏有些好奇,总觉得写这封信的人不怀好意,可现在他们也不知道写信的到底是谁?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顾南音问道。
此人既然约她去,那么顾南音就去看看呗,她知道写信之人不怀好意,但她若不去看看又怎么知道,是谁费尽心机的把她约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