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流沙墓的真相(二)(1/1)

流沙墓的结构,是双层的,中间的部分,是用沙子填充,大家应该都明白那个拱形的结构,按照道理说,老张是陷在流沙墓里面的,死肯定会,那是闷死。

就算里面有一个粽子,然后把他咬死了。

那他是如何跑到夹层里面的,并且被挖走了内脏。

这个时候,明显不是考虑这个问題是时候,现在很多的盗墓小说,都已经把盗墓的细节写的不能在写了,在这里,我也不再累赘。

我们把老张的尸体拖出來,平放在盗洞里,等排尽了夹层里的流沙,就鱼贯而入。

怎么去形容这个墓室呢?必须的有一点就是,这个墓室很小,因为他毕竟是李忠志的两个墓的其中一个,并且这个墓,还不是葬尸身的地方。

墓室很简单,就是一个类似窑洞的拱形,里面充满了霉味和厚厚的灰尘。

我用手电扫了一下,看清楚了这个简单的墓室里面的大概,墓室的墙壁上,挂了几盏灯,灯饰是很常见的鬼脸面具,这是古墓里常见的长明灯,已经灭了,传说中秦始皇墓的长明灯是用的南海鲛人油,可以燃烧万年不灭,这究竟是传说还是真的,我知道,但是现在不告诉你们。

墓室的正中间,是一块平整的石头,上面刻满了星辰,一看就知道墓主人,绝对精通玄学,不然一般的墓室,这个地方,应该刻上墓志铭,或者是讲述墓主人生平的画。

石头上,有一口腐朽的木棺,棺材形状很一般,但是很大,很大很大,大到我第一眼看到它,甚至以为这是一个墓中墓,在墓里面,重新建了一个房子,如果这样你们都无法理解的话,我只能这样形容,这个棺材,是平时我们所见棺材的四倍大小,起码有三倍。

赵青山咽了下口水,嘟囔道:建国,我看啊!这个李忠志是把一辈子搜刮來的金银财宝全用一个棺材给装了,这下他娘的发财了。

我看眼镜男面色很凝重的盯着棺材,瞪了赵青山一眼,骂道:这次进來不是倒冥器的,想发财,我家地下还埋了几件,回头匀给你。

说完,我又对我另外一个族弟,在这里,就不提他的名字了,因为,他的死,是由我而起,而他跟后面的一整件事情,都沒有任何联系,纯粹是一个伤痛的意外。

我对他说道:老四,你去把灯点上。

不是每个盗墓贼都会点灯,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鬼吹灯,可是在早年,我家老爷子对我说了一句话: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绝对有他的道理,鬼神可以不敬,但是绝对不可欺。

所以,但凡我下地,规矩必定会做足。

但是这个点灯怎么说呢?不一定吹灯的就是鬼,用科学來解释这个现象就是,如果墓室里的氧气充足,蜡烛就会正常燃烧,如果不足,蜡烛就会燃烧不起來,甚至自动熄灭,所以盗墓贼根据这个來判断斗儿能不能盗,其实是避免了缺氧死亡。

老四是一个平时不吭声的人,很听我的话,说完,掏出蜡烛就去角落里点上,我转头对眼镜男道:老哥,这棺材真他年的邪乎,里面是什么东西。

眼镜男依旧紧锁着眉头,摇头道:不知道,得打开看看。

我心道你这不是废话,來之前整的跟自己多了解一样,进了墓,原來也是个老白脖,可是这个时候,我发现老四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就骂道:老四,你在那砍蛋呢,点个灯有这么难点。

我手电扫过去,刚好看到老四回头看我,却看到他脸色刷白,满脸的冷汗,哆嗦着道:建国哥,你,,,你來看,。

赵青山笑道:建国,我就说吧,这老四就是个废柴,连他娘的一个灯都点不好,怪不得看不住自己婆娘。

我踹了他一脚,笑骂道:就你话多。

这其中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就是老四,前些年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四川的婆娘,可是却跟村子里一个三混子跑了,老四脾气好,平时一帮兄弟偏偏拿他的伤痛开涮,他也不会生气。

我走到角落,问老四道:咋了,看你那点出息,吓成这样。

老四蹲下,指着蜡烛道:建国哥,你看。

他划亮火柴,点亮蜡烛,火苗蹭的一下蹿起來,可是在跳跃了几下之后,扑扇着灭了。

墓室里沒风,我却在一瞬间觉得背后直冒冷气,一把夺过火柴,点亮蜡烛,然后再次划一根火柴。

如果是缺氧气的话,不可能火柴能燃,蜡烛却不能。

而事实上,火柴一直把火柴梗都燃烧完才灭,而蜡烛,却在点亮的一瞬间,就灭掉。

真他妈遇到鬼吹灯了,这墓室里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立马依照规矩对着蜡烛磕了几个头,感谢老祖宗提醒,对着他们叫道:点子扎手,我们快退出去。

眼镜男回头纳闷的问我:怎么了。

我急切道:遵从老祖宗的规矩办事儿,现在我也沒功夫跟你解释,快出去。

眼镜男犹豫了一下,他知道我是什么人,不会危言耸听,就拉着秀气女人道:走,听建国的,退出去。

赵青山腆着笑脸道:建国哥,那上面可是满满一棺材的宝贝儿,到手了一辈子都不愁吃穿,真的要退出去。

我骂道:你他娘不知道鬼一吹灯,阎王收命,有钱也要有命花,快出去,废话怎么这么多。

我想起老张的惨样,整个内脏都被剖掉,心里一冷,就想到,这里面,绝对有一个极其难对付的主儿,很有可能,老张的内脏,是被他给吃了。

想到这里,我一马当先就要退出去,临洞口了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气的我七窍生烟,对着赵青山大骂道:赵青山,你他妈找死,,还不出去。

赵青山看着我,本來的一张笑脸,忽然变了。

变成我从小到大都沒有见过的冰冷脸庞,他比我小几岁,从小到大都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充当狗腿子的角色,虽然人混蛋了点,但是从來都是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所以论关系,我在赵家屯子就数他最贴心,可是,此刻,他却换了一个脸色。

凝重,决绝,狠辣。

那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扯淡嬉皮笑脸的赵青山。

他忽然转身,冲着那个巨大的棺材飞奔而去,然后,动作十分敏捷的爬上了棺材,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动作吓了一跳,赵青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胆了,。

可是眼镜男看到赵青山冲道棺材上,一把把秀气女人推进盗洞里,也冲着那个棺材跑了过去。

怎么办。

退出去肯定沒事。

但是他娘的,他们两个也好像沒啥事儿啊!那个棺材好像是露天的,并沒有棺材板,赵青山跳进去之后,就沒了响动。

而眼镜男,他是转进了棺材的背面,转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一咬牙,顺着绳子跳了下來,一只手握手电,一只手抓着黑驴蹄子,缓缓的靠近棺材,老四也抓着砍刀,紧紧的跟在我后面,再之后,是秀气女人。

我们首先是要绕到这个棺材后面,这是眼睛男消失的地方,我转身,看到了弯成一团的眼镜男,他手里拿一个笔记本,正用笔,在笔记本上疯狂的描画着。

看到我过來,我连忙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这就是红灯记原本的阴文,,。

我用手电扫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在这个巨型的棺材之后,横列了几个石棺,因为这些石棺的个头小,在最开始因为巨型木棺的遮挡,并沒有看到它们。

石棺有七个,横七竖八的排列着,一眼看去,这些石棺虽然上面沒有什么花纹啊什么的,雕刻的很粗糙,但是文物古墓里这些东西,越是古朴的大气的自然的,就越是年代久远,山顶洞人用的东西能和唐朝人比精致吗?很显然不能。

所以,几乎不用思考,我就可以看出來,这个巨型的木棺,和这些小石棺,不是一个年代的,他们之间,相差的年代还必定很久远。

一个墓中,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年代不同的棺材。

我想到了在葬我老爹的时候,我因为家里沒钱,去盗别人棺材重新刷漆的事儿,可是随即就被我否决了,这个李忠志可是当时的朝中要员,会落魄到倒别人的棺材來用。

而且,这个这么小的墓室里面,为什么葬了这么多的棺材,棺材里面又是谁,这都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題,眼镜男在记录所谓的阴文,这我虽然好奇,但是记也白记,专业的事儿就要专业的人來做,我压根儿就看不懂这玩意儿。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赵青山,把驴蹄子别在腰带上,我就要去爬这个高大的木棺,就在这个时候,老四一把拉住我,脸色惨白道:建国哥,你听。

他这一声惊动了我们四个人,连眼镜男的竖着耳朵不在拼命的记录,我们这才听到,在这个木棺里,有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秀气女人瞬间就脸红到脖子根儿,怎么去说呢?这是女人的呻吟声,就算隔了这么多年,我也清晰的记得那种声音,虽然我这么大年纪了再这么说有点不知羞,但是我还是要说。

这个里面传出來的,的的确确是女人的呻吟声,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女人在床底之间,极其舒爽的**声。

我也被整的很不自然,难道说,赵青山在跟里面一只母粽子在做那啥,,我屏着脸,凑近棺材,叫了一声: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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