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之中,逍遥引离开之后,苏寒锦身上的威压骤然消失,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然而突然的放松,让她神识万分疲惫。
苏寒锦浮出寒潭水面,接连喘了几口粗气。随着她大口大口的呼气,苏寒锦闻到了一点儿淡淡的幽香。香气清洌而不妖媚,让她想起了一个词,呵气如兰。
这是她身上的变化?
苏寒锦脸上神情惊疑不定,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随后赫然发现她的修为已经到了分神二层。她从出窍期一举跃至分神二层,期间并没有经历什么心境上的考验,也没有对上分神期修士都会经历的第一次小雷劫。而且她体内两种心法都在徐徐运转,那天地灵气的吸收速度,比从前不知快了多少倍,这让她觉得,突破分神期第三层,也不过是三两天的事情。
阴差阳错稀里糊涂地得了一场大机缘?那女魔的心法到底与*心经有何不同?此时,苏寒锦并不觉得疼,神识虽然疲惫,但她意识清醒,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但那*虽然强烈,却并不疯狂,换句话来说,她能够克制,也并不会因为那*而虚软无力,不会像从前那样,在*心经疯狂运转之时,成为一个被*支配的行尸走肉。
她如今经脉中的灵气按照两个不同的轨迹在体内运行,这样的情形她从未听说过,也不知道长久下去,两种心法会在她体内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就是那只妄图挣脱命运的手指的蚂蚁,然而一步一步用血泪换来的成果,被人轻易的抹去,哪怕地方可能是好心,她此时也觉得心有不甘。
她没有讲道理的资格。脑海之中。那女魔的话一遍一遍地回荡,苏寒锦眼神一凛,愤而击打水面,使得水花四溅。这还不够,她一掌拍碎了旁边的冰面,只是发泄之后,苏寒锦知道,那女魔说得对。
*心经的壮大已经成为事实,她不管多心有不甘都无济于事。苏寒锦渐渐冷静下来,准备探索一下这个新的心法到底与从前有何不同。与天心残卷是不是真的井水不犯河水。
她想要尝试停止运行那*心经,结果两种心法便同时停止,而同样。只要一开始,两者也是一起开始,就好像它们各不相让,谁也不愿吃亏一样。苏寒锦尝试多次,都不能只控制一半边的灵气。反倒因为这样频繁的练习,使得她本来就疲惫的神识更加虚弱,识海之内空荡荡的一片虚无。
并且因为心法的缓缓运转,她体内之前就存在的*并没消失,哪怕此时都已经停了下来,她仍是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因此她只能继续泡在寒潭之中。缓解身体里的痒和热,那酥麻的感觉让她脸颊上出现了酡红,寒潭水面之下的双腿都十分不自在地紧紧并拢。偶尔一个下意识地摩擦,便让她脸上的红晕更深。
会不会将天心残卷彻底修炼成功,才可能有胜算?她觉得有些疲惫,趴在了寒潭边缘,视线微微一转。便看到了不远处昏倒在地的江云涯。而看到他之时,苏寒锦眉头蹙起。鼻尖霎时沁出一滴细汗。
江云涯是侧躺在地上,因为之前担心苏寒锦,因此他倒下去的时候,依然是正面对着苏寒锦的,而此时,他双目紧闭,睡得十分安稳,嘴角似乎还微微勾着,正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然而这些并不是让苏寒锦紧张的理由,她看见他脸上属于剑奴的印迹消失了,彻底消失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但苏寒锦清楚的看到,在他丹田之内,有一颗碧绿的种子,闪闪发光。
她为何能看见他的丹田识海?而那里,怎么会有一颗种子?难道说,这个是后天灵种?是那个女魔头随手下给他的?苏寒锦心头惊骇,就在此时,江云涯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深蓝色的湖泊,波光粼粼涟漪轻荡,下一刻,那让人惊讶的蓝犹如海水退潮一般退去,墨如深夜的眼瞳里,闪过的幽光便如黑夜划过天幕的流星一般耀眼。
而在他睁眼的一刹那,苏寒锦体内那些可以克制的*,忽然就像脱缰了的野马,而她体内已经缓缓沉寂里的心法,再次奔腾不息。
这一刻,天心残卷也运转起来,一直都势均力敌的两种心法,此时终于有了区别,天心残卷的运行速度,比不上*心经运转的速度。
苏寒锦惊骇地看着江云涯,就在他们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我说过,我只是送你们一场机缘,不用那么抗拒,当然,你们也抗拒不了。那不是什么坏事,那是相思种。”
也就在那一瞬间,苏寒锦脑中好像有一道惊雷轰然炸响,她微微颤抖,紧紧地看着江云涯,像是死都不愿意挪开视线。
那是逍遥引在吹出那口清风之时种在江云涯体内的灵种,那是她按住苏寒锦头顶之时输入的灵气,她把他们绑在了一起,就好像那一对被红丝线连在一起的手指一样。
那是鸳鸯花侣昼夜交替出现岁岁年年永不相见,千年红泪结成的一颗相思种。那是她从前差点儿种在那人身上的灵种。
她骄傲,所以她当时并没有使用,最后的确也不需要用,然而现在,她只想看到结果。
她强大,所以她可以不讲道理。
而苏寒锦和江云涯弱小,所以他们也没有讲道理的资格。
江云涯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站在寒潭边,神情恍惚地看着潭中的苏寒锦,她面色潮红,淡薄的雾气从寒潭中涌起,越积越多,像是云中仙境,而她身陷云层之中。
一双修长的手臂忽然攀上了他的小腿,江云涯双目渐红,他俯身将潭水中的人一把捞起,接着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她身上的味道,便是他*的解药,而对于苏寒锦来说,身上的人,便是她最热切的渴望。
她的身体在颤抖,灵魂在颤栗,而江云涯体内的那颗种子,也在一起震动。那是彼此之间的吸引,蛮横又不讲理的感情。
江云涯的大掌扣住了苏寒锦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衣衫层层褪下,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他额上的湿汗顺着她的肩胛处一路滑到她的酥胸上,在乳沟处停留,诱使他低下头去,用唇舌轻舔那一处丰盈,用舌尖去描绘那花朵的形状,勾得粉嫩雪白上的那点樱桃红挺立,也惹得他自己的*生疼。
他们光裸的肌肤紧紧相贴,如墨的发丝也有数缕紧紧缠在一起,而他曲起她的双腿,缓缓地进入,一寸一寸的推进,直到利剑深埋在温暖湿润的最深处。紧密的结合,使得他丹田之内的相思种缓缓绽开,一根枝条上两朵小花,相依相偎,并蒂成双。
如同不知疲惫的挥舞这那一剑一样,此时的江云涯,也在重复同一个动作。*像是出笼的猛兽一般,让他不知餍足,他只是抬高她的腿,让他能够更加深入她,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使得他喉咙里溢出满足的低吼,而她则是双颊艳红,眉间两朵紧紧依偎的小花若隐若现。
他们两人紧密相接处,仿佛有暖流滋生,各自进入他们的身体之内,将周身经脉寸寸滋养,以极为温和的力量,让那些容纳灵气的经脉扩张。
许久之后,得到了满足的相思种终于平静下来,江云涯眸子里的红色褪尽,取而代之的仍是幽幽蓝光。他还未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双眼朦胧,眼神迷乱,长发汗湿了粘在身上,黑白相映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吸引。
此时江云涯神智已经恢复清醒了,苏寒锦的*心经却还只是恢复正常,她还未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挣脱,微微有些失神。
江云涯喉结动了动,他忽然低下头,很认真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那吻极轻,像是害怕惊醒了身下的人一样,只是他不舍得离开,薄唇轻轻碰触她的肌肤,从她的脸颊滑到唇边,轻轻磨蹭了两下之后,又缓缓下移,来到了之前他许多次碰触描绘的双峰之间。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说从前每一次都是因为失控因为那媚香而意乱情迷,此时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或者说,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像是抚摸他的剑那样虔诚,指尖碰触的每一寸肌肤,那滑腻的触感,都让他还深埋在她体内的*涨大一分,让他眼神微微一变,眉尖蹙起,甚至有些惊惶无措。
他明明知道应该怎么做,然而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些害怕,他害怕她眼睛里的*褪去,又变成一片寒冰。这样的认识让江云涯眉头锁得更深,他手指微微动弹,想要去握紧他的剑,但是江云涯突然想起,他现在手中没有剑。
江云涯轻轻地往前挺动了一下,清醒之时,他才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的紧致和温暖。
苏寒锦酥胸起伏,红唇微张,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嘤咛。她微微偏了一下头,这样的动作使得江云涯浑身僵住,他脸上红云涌出,那红云从脸颊升起,向上爬到了耳朵尖,向下则在他的脖颈上也抹了一缕,让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却又心情紧张,紧张到不敢再动一步,身上更是又起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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