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依旧以薛凝惨败结局,在被撂倒几次喊再来再一次被撂倒的时候,薛凝彻底没有了力气,躺在地上大喘气。
“你有些不一样。”林奕居高临下看着薛凝说道,脸色有些不好。
“哪里不一样了,不是一直这样么。”薛凝起身坐着抱着膝盖,嘟喃说道。
林奕顺着薛凝坐在了她旁边,同样也屈腿抱着抱着膝盖:“不是说了我们是一个团队一家人的吗,有什么不好说的。”
明明是在安慰人,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不讨人喜欢呢,薛凝抽了抽唇,斜着眼睛瞪了林奕一眼。哪知道林奕根本就没有看她,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呼出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主要这不是我的事儿,不好说出来。”薛凝说道,把头放在膝盖上,静静说道,“有一个我希望他能过的幸福的人可是他现在过得不幸福。”
一片静匿中薛凝突然说道,林奕听后把唇呡紧动了动什么都没有说安安静静坐在薛凝旁边。
新的一天,大家投入到了更加积极的训练中,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几天之后便真有人前来观看了,一两次还好,可是大半个月都没有断过,不管观看者多么纪律严明,可是每天如此还是让成员们受不住啊,更何况还有一些老干部看到新奇的地方还会出言询问打断训练,这让T部队的所有成员有了意见,纷纷向薛凝表示自己的不满,
薛凝本来早就受不了这些人了,现下队员们有了意见当然要听从大家的话,当天训练完成之后就找到了粱少棠。
“我说大哥啊,你还是和上头说说,让那些参观的别来了,实在是太影响人了,你也知道我的任务有多艰巨,这样子我完成不了啊。”一进门薛凝就大倒苦水,大有不给个满意的答复就不罢休的以为。
粱少棠头痛地低下头扶额,然后抬起头无奈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早几天来呢,看来没有白长岁数啊。”
薛凝一愣,随即恢复正经的样子:“你就说你帮不帮忙就是了。”
“哎呀。”粱少棠捂着额头倒吸一口气失笑说道,“你放心吧,我早就和上头提过了,现在上头已经在处理这个人事情了。”
“啊?”薛凝不敢相信,进而狂喜,“太棒了!”说着就上前去拍拍粱少棠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还是你对我好。”
“知道我对你好多话今天晚上就你请客吧。”粱少棠起身对薛凝说道,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你都不回去吗?那老巫婆……”薛凝皱眉说道,看到粱少棠脸色也不好看,“真这么过不下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
粱少棠苦笑:“现在挺好的。”
薛凝神情一变,气愤说道:“随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我家的事。”
薛凝总有那个能耐让人忘掉忧愁感到快乐,光是看薛凝一个人在对面挤眉弄眼地说话粱少棠就觉得够了,送薛凝回了家之后粱少棠脸上的笑容便是收回去了,苦笑一声,拖着沉重的步子完家里走。
“你还知道回来啊。”一回家,就是一声尖锐的女声响起,罗碧尔就坐在沙发背后,此时站了起来,双眼通红。
“嗯,我回来了。”粱少棠淡淡说道。
听粱少棠这么和自己说话,罗碧尔又一次激动了,一大步就上前去揪住粱少棠的衣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啊!”
粱少棠忍住不耐,把罗碧尔的手拨开:“我也想问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我做的还不够吗,你说你又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罗碧尔自言自语说道,“我只是让你是属于我的,难道这也错了吗?但凡你要是有一点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也不会让人在背后给她使绊子,况且,不是还有一个你护着她吗,现在她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吧。”
“我是真想和你好生过的。”粱少棠无力说道,“可是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很矛盾。”
“好生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罗碧尔嗤笑一声,“好生过你就不会每天拿着有关她的东西一看就是半天,好生过你就不会一听到她有什么事二话不说的就什么都不管去找她!我也想和你好生过的,可是你都干了什么!”
说道最后罗碧尔歇斯底里哭了出来。
“抱歉。”粱少棠闭上眼睛,是极累的样子,“从一开始你就是知道的,我想我是改不了了,这是我欠她的。”
听着粱少棠认命的说辞,罗碧尔把头低下喃喃说道:“是啊,要不是我有你的把柄,要不是你太在乎她,又怎么可能答应和我结婚。”
“碧尔,何必这样,你我都不快乐。”
“那我也不会放弃!”罗碧尔抬头狠绝说道,“反正都是痛苦,怎么也要有人陪我一起。”
“你高兴就好。”粱少棠淡淡说道,然后就往书房走,看到灯是打开的,拉开门一看,“爸,你回来了。”
“嗯。”梁兵回到,脸色有些不好。
“那,你早些休息。”粱少棠说道,说着就要关门了,今天本来是想睡书房的,看来是不行了。
“少棠。”就在这时梁兵喊住粱少棠,粱少棠顿住看着梁兵,梁兵沉默了一下,说道,“对不起。”
“没什么。”粱少棠淡笑说道。
几天之后果然没有人再来参观了,大家也松了口气,投入到更加坚峻的训练之中,如今每天增加了夜训训练项目也多了去了。
“在我看来,实践出英雄,我并不觉得每天在这里呆着练会让你们有什么长进,我会和上头报告,以后有小的任务,可以让我们去,一步一步的来,如果可以,我会借用帝都的训练营。”
场面一下子沸腾了,在场的可都不是得过且过的人啊,老早就想出任务不愿意在这里呆着了,连一向表情不多的林奕面上也露出了喜色。
薛凝是个实干家,说道就一定会做到,再加上本身就和帝都部队的老总有些交情,又有粱少棠和上面交涉,大半个月之后,一行人坐上了去帝都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