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夜玫瑰 !我表示奇怪,这家伙为啥不能得罪?反正就算是“夜枭”中的十二枭奴,我都得罪过两个,这个家伙总不可能也是“十二枭奴”吧?
“他是十二枭奴中的‘黑心者’。”高一眼说道。
自从得罪夜枭,我就将这组织有限的信息,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其实说是十二枭奴,也是刚成立的时候,有十二个高手。
现在“夜枭”成名,这么多年以来,也折损了四名大将。所谓“十二枭奴”,如今也只剩下八位,分别是:幽魂、鬼魅、修罗、盲僧、毒姬、灵童、阴炎和我身前的周围黑心者。
他们各自以自身的特点,作为绰号。比如面前的这位黑心者,居然是十二枭奴当中,最为阴狠手辣的一位,只要得罪他的人,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据说最夸张的时候,夜枭当中有个小弟,不小心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撞了他一下,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手脚不全地躺在自己的房间,流血过多而死。
自从那天以后“黑心者”的名号,就成为“十二枭奴”当中,最为响亮的一个。甚至名气还要大过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夜枭首领“枭首”。
“黑心者?好久都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现在我还最喜欢别人叫我‘黑先生’。”黑心者阴恻恻地笑着:“你们不用担心,我从来不和死人较劲。”
“你这是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问他说。
黑心者笑道:“带你去见你的兄弟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见他吗?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这货要带着我去见高德,我怎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灯光打开之后,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然后透过这玻璃,我能看到在对面还有一个房间。房间里面装着许多仪器,还有一张床,那张床的上面,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居然就是高德。
“高德!”我拍打着那块玻璃,发现这玻璃居然十分厚实,用力拍下去,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连声响都没有发出一声!
“不用麻烦了。呵呵。这可是防弹玻璃,你想要敲碎他,完全不可能的!”黑心者耸了耸肩:“这实验室的功能,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不光是拥有防弹玻璃。还有信号屏蔽器。怎么样,你是不是进来之后,发现手机的信号都没有了?你们以前最喜欢玩无线追踪吗?这里也能屏蔽信号。”
我咬了咬牙,望着黑心者:“你们究竟想要对他怎么样?”
黑心者还没说话,高一眼看到那些仪器,却是倒吸一口凉气:“你们准备切除掉他的器官,做移植吗?”
“你真的聪明。不愧是‘伏羲’出来的人。不过可惜啊,这一单我们起码能赚五百万,加上你们这一百万,一共是六百万。怎么样,羡慕吗?”黑心者两手交叉,一副美滋滋的样子。
五百万?是谁这么土豪,居然出资五百万,要高德身上的器官?我心中好奇,响起之前黑心者说的话,莫非是这个实验室的真正主人?
高一眼憎恶地望着黑心者:“我看,你们‘夜枭’的目的,不光是这区区的六百万吧?我想,更有可能是因为给你们钱的那位金主,是你们打通东海黑道势力的关键。我说的对不对?”
“聪明!绝顶!”黑心者竖起大拇指,对着高一眼说:“我这下明白了,为什么以前那么多小弟,都对付不了你。看来你高一眼,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只可惜你占错位,不该和我们夜枭做对的。”
“我们给你钱,结果你不把人还给我们,这就是你们夜枭的办事风格?”我拍着手中的皮箱,一字一顿地问道。
黑心者耸耸肩:“当然不会。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我们夜枭也是讲原则的。这笔钱是买你兄弟的命,我把他送出去的时候,只要是活着就行。至于你们两位,我从来没说过,要放你们离开哦!”
这句话,算是给这件事情定论了。我咬了咬牙,望着玻璃窗的另外一边,只见他们已经开始动手术了。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动手术的时候,却不是切肾脏的位置。
“等一下,你们这要做什么?”我指着病床上的高德问。
“他们是要切掉高德的胃!”高一眼也发现了玄机,像是发怒的狮子一样,向着外面闯去。
我也跟在高一眼的身后,向着外面狂奔而去。人有两只肾,却只有一只胃,如果要移植胃部的话,那么高德几乎死定了!就算是能够侥幸活下来,通过肠道的消化生存,那也就是一个半死人!
绝对不能让他们,将高德的胃部给切除掉!
我和高一眼,一前一后,向着外面闯去,可是这时候,黑心者脚下一滑,人已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接着我只觉得身前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忍不住向后退了好几步。而高一眼则更惨一点,几乎向着后面倒飞出去,砸在那防弹玻璃上面,才再次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今天,你这位兄弟的器官,我是要定了。你们两个废物还想要阻拦我?别他么做梦了!”黑心者缓缓收回手,然后打开办公室大门,让那几个荷枪实弹的保安走了进来:“你们看好他们两个。有任何异动,直接扫了他们。”
这家伙是真的狠,好像我和高一眼的性命,在他眼里一文不值。高一眼向前走了几步,见到那几个保安举起手中的机枪,他略微举高手说:“等等。我有件事情要说。”
“要说你就快说。”黑心者好像很不耐烦,所有的心思,都在对面的高德身上。
“我要见你们的金主。”
黑心者不屑地说:“你在做梦吧?”
我也觉得奇怪,现在这种危急时刻,高一眼找那个金主做什么?难道要说服对方放弃计划?倒不如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要见你们的金主。”高一眼还是很坚持地说:“我要见司徒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