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夜玫瑰 !和刚才见到的罗雪珠略有不同,我面前的刘茵,更有一种成熟的风韵。
从身材上面就可以见到不同,罗雪珠比较清瘦,而刘茵则比较丰满。不过两者好就好在,都是那种身材匀称的类型。没有显得特别不协调的地方。
至于有点嘛,罗雪珠那双腿简直可以玩十年,相较而言刘茵的丰臀,也不遑多让。
两者是各有千秋,只是目前来说,我更喜欢御姐类型的刘茵。而现在她就在我的面前,曲意迎合我,这种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我们各自的*,就和刚才的舌头一样,互相搅在一起,翻滚起来,不分彼此。可就在我托着她的香臀,想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啊!”我尖叫了一声,*砸在地上。不是那种摔在地上,而是直挺挺地砸在地上!
轰隆一声,吓得刘茵都赶紧从床上走下来,问我怎么样。
“没、没事!”我强忍着剧痛回答她,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只是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焰,不断地燃烧着。和下午在学校的时候,如出一辙,火烧火燎,形如刀绞!
怎么会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仔细搜寻着,这几天吃的奇怪的东西,可想来想去,也只有白天的时候,信光头让我吃的那些草!
肯定是草里面出了问题!我忍着剧痛,穿上衣服,就往院子里面跑。
“从前门走。我送你去医院吧。”刘茵将自己被扒下的衣服穿好,然后搀扶我就往外走。
“不用,你不用管我。”我让刘茵回去,然后离开她家,就向着家里赶去。这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减了许多,火烧火燎的疼痛,化作一股股暖流,进入我的*当中。
等我回到家后,疼痛已经完全不见,不过我还是不甘心,打开门就吼道:“性无能!性无能!你人呢?”
信光头从厨房里面冒出那棵光头来:“你回来晚了,没有你的饭。”
现在这时候,谁他妈还会向着吃饭啊?我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信光头的面前,看着他问:“你早上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肚子会疼一天!你说!”
信光头一脸性冷淡的表情:“那个是草药啊。怎么了?”
“妈的,我肚子都痛一天了。怎么回事?”
“肚子疼?难道不应该是腿痛吗?”
“你还给老子装?!我倒宁愿腿痛,可就是腿不痛啊!结果肚子疼的要死要活。相信我的,猜测是吃坏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大姨妈呢!”我想起自己被破坏的好事儿,叉腰对信光头说:“你给我一个说法,解释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信光头用抹布将手开干净,走出厨房冲我勾了勾手指,对我说:“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瞧一瞧。”
我伸出手,然后他将中指和食指,搭在我的脉门之上,随后愣愣地看着我:“时也!命也!你这小子是吃了狗屎啊!”
“那他妈是‘踩着狗屎’。什么叫‘吃了狗屎’?”
“反正都差不多!”信光头淡淡地摇了摇手指:“你现在将我给你服用的草药精华,全部吸收掉。药力正在你的体内流转。你的*没有经过锻炼,自然吃不消,疼痛是难免的。不过你也不是因祸得福,不会再觉得腿疼了吗?”
腿是不疼了,可是这肚子比腿疼上数十倍,人还能受得了吗?我现在真想用那草药,将信光头的嘴巴都给堵起来。但老子很清楚不是他的对手……
“很奇怪,草药没有经过熬制,都是现成的直接使用。再说就算是熬制成药汁,作用也不会这么大。感觉你体内的药力,简直是要突破天际的样子啊!”信光头给我探查了一番,摸着下巴,沉吟良久都不说话。
我看他这幅沉思的模样,心想事情变成这样,总不至于以后会逼迫我再修炼了吧?蹑手蹑脚地准备潜逃回房间去,可信光头果然是眼睛和嘴巴一样毒,立刻发现了我的举动。
“等等!谁让你回房间的?今天的功课你还没做哦!”
“功课?”
“没错,以后每天的马步修炼,就是你要做的功课。每天必须要坚持两小时以上的时间!不然的话,你就别想睡觉了。”信光头眯起眼睛看着我,随后又重新回到厨房,捣鼓他的东西去了。
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啊?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熟悉?
我心里腹诽着,转身回到房间,准备换身衣服再去蹲马步。可实在太累,居然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正在梦乡里,和几个仙女似的女仆做游戏,忽然梦到自己跌落进一个冰凉的泉水之中,从头到脚都湿透了。从睡梦中惊醒之后,才知道原来不是梦,我的浑身上下确实已经湿透了,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我草,你有病啊?”我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看着不断滴着水滴的衣服,完全愣住了。
信大师提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水桶,站在门口,显然刚才那一桶水,就是他给我浇下来的。现在如果谁塞给我一把冲锋枪,我会毫不犹豫地将面前的信光头,直接扫成马蜂窝!
“今天功课没做,这是对你的惩罚。”信光头这才将水桶给放下,指着墙边上催促我,赶紧去修炼。
妈了个逼的!我心里将信光头祖宗十八代都给操遍了,然而没有办法,谁让形势别人强呢?这家伙的实力,比我高出太多太多了,我只能去墙角蹲马步修炼。
等我来到墙角,蹲起马步之后,才觉得自己这次蹲马步,比昨天要轻松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药力的关系。
看到我蹲起马步,信光头也没再说什么,坐在沙发上面看起书来。
我见他悠哉悠哉的样子,脑中冒出一个想法:“我说信光……大师,信大师。你看我现在也算是你半个徒弟对吧?”
“有屁就放。”信光头连眼皮子也不抬,显然完全没放在心上。
我硬是憋着对他的恨意,陪着笑脸说:“你看,你徒弟被人打,你脸上也无光是不是?”
“哦?有人敢打你?”
信光头似乎终于来了点兴趣,注意力从书本转到我身上,略微挑起下巴:“说说看,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