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是怎样炼成的 !“平分你老母!”化血葫芦里传来一个无比恼怒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金色的影子从化血葫芦里蹿出,赫然正是曲池。
曲池身上千疮百孔,但仅仅只是皮外伤,根本没伤到根基。他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一股强烈的佛光之中,看起来极为神圣。
曲池望着白求等人,眼睛都要喷出火来,纵声狂骂:“你们这五个小畜生!道胎被伤又怎样?老衲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道胎的肉身有多么强横!”
曲池彻底怒了,暴怒!
曲池修行数千年,以往很少外出,在佛界帝洲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竟然让小道基耍得团团转。
三星道胎修士基本上都是活了数千年的高手,数千年时间岂是白活?曲池被收入化血葫芦,竟然还能闯出来。众人心里都有点发怵,唯独白求毫不在意,他大步上前,指着曲池,道:“道胎的肉身很强横吗?正想领教。”
白求鄙夷地望着曲池,铿锵有力地说道:“井底之蛙,不知天河之大!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肉身有多么强横!”
白求在阴阳学院的地狱山深处锤炼十年,时时刻刻以光明能量锻体,肉体的强度早已经不同寻常。既然要比肉身的强度,不妨一试。
“你,一重道~,基和老衲比肉体的强度?哈哈哈。”曲池笑了两声,忽然停了下来,正是这个一重道基修士将他的道胎打伤。一念及此,曲池变得无比凝重起来。跨越整整一个大境界将对手打伤,这人什么潜力?什么天赋?还有他刚刚使用的拂尘究竟是不是那件传说中的权兵?曲池盯着白求,小心地戒备着。
“死来。”白求施展蝼蚁神功,一腿横扫而去。
二人既然要比拼肉体的强度,而且曲池刚刚放下话来,他如果躲闪的话,丢人就丢大了。唯有硬抗,曲池飞腿迎上。
“轰”地一声,似乎有两块铁板相撞,二人齐齐退了几步。
“蝼蚁神功。”白求凶猛地扑了上去。
二人拼杀起来。
“蝼蚁神拳。”白求连连进攻。
蝼蚁神拳,白求已经练到返璞归真的地步,看起来似乎无力,实际上棉柔之中带着一股滔天的霸气。腿法霸道无双。白求手脚并用,将曲池打得手忙脚乱。
曲池心里直叫苦,这人腿法凶猛霸道,拳法却是棉柔如雨,有时软绵绵的,有时疯狂无敌,有时柔霸结合,应付起来极为棘手。
白求越打越有感觉,竟然渐渐地找到了太极的感觉。拳法和腿法开始糅合,拳法变得猛烈起来,腿法却变得极为阴柔。
又过了一会,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拳法棉柔,腿法霸道。
如此反复,不休!
一位修士的功法要么狂暴,要么阴柔,可夹杂在一起,而且来回不停地转换,这就让人应付不迭了。终于,曲池被看似柔弱的一拳轰在胸口处。
这一拳看似柔弱,实际上狂猛无比,打得曲池胸口都瘪了下去。
“啊”曲池惨叫了一声,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曲池捂着胸口,唇角流出一缕鲜血,他指着白求,一字一顿地道:“你这是什么功法?”
“这一拳用的是寸劲!”白求如是说。
白求看似在给曲池解惑,实际上曲池越加迷惑了。寸劲?他听都没听过。不光是他,蒋雨琦等人也没听说过。
“此乃天授,不足为外人道也。”白求笑眯眯地望着曲池,眼中的杀机却是越来越盛。自己的那柄拂尘仿佛不是凡物,这曲池知晓内幕,断然不能让他逃走。一旦曲池将这拂尘传扬出去,自己怀璧其罪,麻烦就大了。
曲池咬牙切齿,很不服气,自己怎么能输在一名一重道基修士手中?怎么可能?这小子必定是在强撑,马上就要筋疲力尽了。一旦他力竭,夺取他的拂尘,立即溜之大吉。
白求此时确实疲惫不堪,尽管他有恢复法力和体内的宝贝,但也经不起如此高强度的输出。他只好虚多实少,与曲池缠斗。
太极之法,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你觉得是虚,人家是实,被打得不轻。人家是虚,你以全力防备,空浪费法力------
白求在快速地恢复着,曲池却是累得不知东南西北了。饶是如此,曲池依然能应付下白求的攻击来,二人的境界相差太大。
“螣蛇剑!”白求眼看久战不下,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他真正的杀手锏,剑尖一出,螣蛇剑从剑尖中钻了出来。
螣蛇剑像一条泥鳅,又像一条毒蛇,“哧溜”一声,朝着曲池的眉心刺去。
曲池大惊,挥掌劈砸。
“砰”地一声,螣蛇剑被打偏,却是刺中了曲池的大腿。
“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这是什么剑?为什么这么快?啊,有剧毒!”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叫声响起,曲池骤然感到浑身麻痹。
曲池惊慌之下,慌忙逼毒。
白求又不是死人,握紧拂尘,一拂尘抽了上去。
“轰”地一声,白求的拂尘抽碎了空间,直接抽在曲池的胸口。
曲池本来就在逼毒,被抽中胸口,一口真气不畅,毒素再次扩张。
“到此为止了。”白求连连挥动拂尘,抽打着曲池。
曲池身种剧毒,应付起来极为吃力,战斗进入一边倒的局面。
战斗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白求想要速战速决。其实白求即使不用剑尖,这曲池也注定会失败,剑尖的出现只是加速了这一进程。白求虽然用了剑尖,但并没有用万剑归宗的大招,蒋雨琦等人不知道他的这剑尖可以号令众剑,乃是剑中皇者。
白求握着拂尘,像抽打苍蝇一样抽打着曲池,曲池疼痛难耐,像猪一样嚎叫起来。
战场外围,蒋雨琦等人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他们想不到白求竟然有如此实力,几乎靠一人之力将三星道胎修士击败。
“不愧是我的邻居。”蒋雨琦颇为欣赏地点了点头。
沈冰盯着白求一言不发,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这家伙竟然强到这种地步—
“不错,不错。”韩小胖连连点头。
唯有杨护花面色难看,脸如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