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回 报父仇旧恨难忘 消误会恩怨了了(1/1)

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 !上回说到窦辅在黄忠带领下前去见田畴,两人却一见如故,交浅言深。而田畴见窦辅似乎对臧洪及其父臧旻颇多成见,而田畴与臧洪却是好友,因此,田畴有心想化解两人矛盾。可是,反倒引出了一件尘封许久的往事。当年征讨鲜卑之战的隐情!原来,窦辅对于当年张奂因为痛心鲜卑战事,以至于病情加重而逝世这件事,多年来一直无法释怀。如今却从田畴口中得知了当年的辛密,原来真相不是如窦辅所想的,臧旻虽然是主将,但是战争的起因却是因为田晏!

而当窦辅怀疑田畴与田晏关系时,田畴长吁一口气说道:“不错!筹便是那田晏将军与筹有很深渊源!筹乃是田晏将军之侄!”

此言一处,连早有准备的窦辅也惊呆了!正当所有人沉浸其中时,突然有人闯入,且一剑横向田畴!

这一突发情况,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此地乃是内室,外人如何闯入!?守在各处的士卒为何没有发现有人潜入!而行凶之人为何不伤窦辅却伤田畴!?莫非认错人了?

可是,当所有人看清来人面貌时,之前的一切疑问都可以解释了,因为此人正是窦辅亲卫中仅存的六人之一,夏礼!

这也是为何无人发现,无人示警!且不伤窦辅!只是,他为什么要伤田畴呢?

无疑,夏礼选择的时机非常好,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当然。谁也没有料到在这里会遇袭!

眼看夏礼离田畴只有一步之遥了,此刻离田畴最近的便是黄忠与窦辅。可是,因为在内室。都是去看望窦辅的,后有直接来见田畴了。故而,除了田畴以外,无人佩剑。黄忠有心救援,却奈何手无寸铁。而太史慈等人更是离的较远,只能开口呼喝制止夏礼。可是,如今的夏礼又怎会听呢?

就在所有人呢认为田畴必死无疑之际。窦辅动了!他一样没有武器,上前能做什么呢?夏礼可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并不是随便便能阻止的。窦辅手中即便有宝剑。也无十足把握制止夏礼。

那么窦辅冲上前去,又有何用啊?可是下一刻夏礼的剑停了下来,黄忠等立马上前制住夏礼。

原来窦辅什么也没做,只是起身站立在田畴身前。就这一个举动。就消除了田畴的危机。是的,夏礼作为窦辅的亲卫,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当他看到窦辅挡在田畴身前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随后,便被反应过来的太史慈黄忠制服。

夏礼原本以为自己必死,却不想窦辅只是让黄忠收了他的兵器。便放开了他。只是,经过刚才那一幕。黄忠与太史慈等虽然没有违抗窦辅命令,可还是警惕的盯着夏礼。

夏礼确实没有机会了,在这几个绝世猛将的有心防备下,他根本没有丝毫出手的可能!夏礼不怕死,但是能活着当然是活着好,更何况他还有事没做完!

窦辅没有斥责夏礼,只是静静的看着夏礼,略有所思。窦辅在想什么呢?他想起了夏礼跟随自己十年了,数次用身体为自己挡刀!他不明白夏礼为何要伤田畴?记得夏礼是当年张奂过世后,遗命留给自己的第一批心腹。而夏礼也无愧张奂的栽培及窦辅信任!

就在窦辅思索之时,黄叙怒问夏礼:“夏礼,主公待汝不薄!今日为何要杀田畴先生!?先生是吾等恩人,汝杀先生,将置主公于何地?!”

夏礼恨恨道:“小人并没有要想杀他!”

黄叙近夏礼顶嘴,刚要怒骂。田畴出声道:“不错!这位壮士,方才并未无取筹姓名之意!”

田畴出言为夏礼分辨,黄叙愣住了,疑惑的望着黄忠。

其实,黄忠等俱是一流高手,早已从方才的情形中判断出夏礼并非要杀田畴。只是,夏礼确实对田畴出手,自己等又无证据证明夏礼,所以都保持沉默,没有出口。

如今田畴主动说夏礼对其无杀意。令黄忠太史慈等对他好感倍增。毕竟夏礼与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也不希望夏礼因此丧命。虽然,还不知道夏礼为何如此,但是他们相信夏礼必定是有原因的。而他们都不合适为夏礼求情,如果要救夏礼,当然是受害者田畴说话才最管用。

听田畴说完后,窦辅也说道:“不错!子泰所言不错!夏礼确实无杀子泰之心!”

见窦辅如此说,黄叙自然不能说什么。黄忠等人心内欢喜,相信夏礼的命总算保住了,心中大定。窦辅接着说道:“因为,若夏礼有心杀人,子泰如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夏礼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学的就是杀人的功夫,以方才的情况,他若有心,不可能杀不死子泰,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生擒子泰!夏礼,辅说的可对?”

夏礼心悦诚服道:“主公明鉴,小人确实无杀他之心!”

窦辅点点头,又说道:“只是,辅却不明白,汝为何如此?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今日汝无法说明,即便子泰宽宥,辅亦会严惩不贷!”

见窦辅如此说,夏礼低下了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主公有令,小人不敢隐瞒!主公可知那田晏与夏育是何关系?”

窦辅摇头,夏礼恨恨说道:“那田晏与夏育是那乃是生死弟兄!如同主公与典将军太史将军一般的生死弟兄!可那田晏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居然欺骗兄弟!最终使得夏育将军战败受辱,含恨而终!”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窦辅疑惑道:“这些汝又是从何而知?又与汝有何关系?”

夏礼抬头道:“小人便是夏育将军之子!此事乃是先父临终所言!”

“什么!?”听了夏礼的话,窦辅等人还没反应过来。田畴就跳了起来,接着问道:“夏兄说自己是夏育将军之子,有何凭证!?夏兄可知当年先叔父在世时。千方百计寻找夏兄而不得,夏兄又去了何地?”

夏礼轻蔑道:“某又何须凭证!若非为先父报仇,某与汝无冤无仇,何必来此!至于说田晏,他害的家父身败名裂,又何必再假惺惺的来找某?!难道为了掩盖真相,杀害先父还不够。还要斩尽杀绝?”

夏礼这话一出,窦辅等震惊了。若果真如夏礼所言,那田晏的行为就令人发指了。毕竟。为了自保,欺瞒兄弟,欲用战功相抵,结果却兵败。连累兄弟。这个事。多少还能接受!可是,若是在战败后为了逃脱罪责,竟然杀害兄弟,甚至于要斩草除根,那就是禽兽不如啊!

田畴惊道:“夏兄,此话怎讲?又是从何处听来?叔父何曾杀了夏育将军!?叔父事后,亦悔恨难当!没多久便去世了!如何能杀夏育将军?”

夏礼不屑道:“死了?那是死有余辜,还算有点良知。内心不安,羞愧而死!”

田畴愤怒了。说道:“夏兄莫要血口喷人!说先叔父杀了夏育将军可有凭证!?”

夏礼红着眼道:“凭证!?如今死无对证,便想抵赖啊!好啊,汝又有何凭证说先父之死与田晏无关?”

田畴冷哼,说道:“当然有!”

此言一出,不光夏礼傻了,窦辅等也惊呆了。这事如何来的凭证啊!当事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

只见,田畴从贴身拿出一封陈旧的信笺,说道:“这就是当年夏育将军亲自写给兄长的信!也就是叔父的独子。只可惜,那时叔父已经过世!兄长忙着操办丧事,这才无法回信!往事种种,信上都有记载!夏育将军的笔迹,夏兄想来还认得吧!”

夏礼呆了,看着父亲熟悉的字迹,哭了,看完信后,他更是羞愧的顿在地上无言面对田畴!

原来,当年夏育与田晏兵败罢职后,夏育气愤不过,去找田晏理论。夏礼那时还小,只记得父亲夏育回来后,受了伤,神情落寞,整日里除了教导自己习武外,便是喝酒。不到一年就过世了!

从此在夏育幼小的心灵中,就认定田晏伤了父亲,更害得父亲喊冤而死。是怕父亲去揭发他!后来更发现田晏派人来抓夏礼,自己不得已才逃走。辗转来到弘农,被张奂收留。在张奂得知夏礼是夏育的后人后,更是优待。在张奂过世后,才开始跟随了窦辅!

可是,夏礼看完父亲写的信后,发现这一切错的离谱!当年父亲确实去找田晏,可是此时田晏已经后悔莫及,心如死灰!见昔日兄弟夏育因为自己还喊冤受辱,大好前途都被断送。愧疚之下,更是一言不发。父亲恼怒之下,便对田晏动了武。父亲当时含怒出手,可是田晏却是一心求死,就这样,等夏育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收手。田晏当场重伤。至此,夏育见亲手杀害昔日兄弟,亦无面目苟活。转念就要自刎,却被田晏之子制止,只是受了伤,这就是夏育受伤的原因。

田晏临终前劝慰夏育,自己早已心存死志!让夏育不要自责,还要夏育好好活着,不要忘了儿子夏礼。田晏临终前,还要儿子不得报仇,并且要善待夏礼,为自己赎罪!

夏育想到儿子,才收了自刎的心思,回家后,愧悔难当,郁郁而终。再临死前,写信,托田晏之子,照顾自己的儿子夏礼。可惜,没能到田家来找夏礼,夏育就死了!

之后的事,夏礼也就都知道了。自己误会了应父亲夏育请求,前来寻自己的田晏之子。但是,夏礼不知道的是,田晏之子,为了找到,有次途中路遇强人,不幸被害!

明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夏礼如同父亲当年一般,愧悔难当!

窦辅等人听完后,亦感到莫名压抑。互相望了一眼后,不禁想到,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后,会如何?

人生很多时候就是如此,一个误会,可能会毁了一个人,甚至一个家庭。很多时候,总是想着别人的错误,却不能正视自己!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真的也不一定是对的!凡事退一步,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见到夏礼如此,窦辅必须要说几句话,否则他这一生就毁了!如同其父一样!

此事可是,话到嘴边,窦辅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这时,田畴对着夏礼说道:“夏兄!今日总算见到了夏育将军的后人!筹亦可放心了!当年叔父与令尊乃是护羌校尉与护乌丸校尉!一生都是与胡人对战,包围大汉北疆!当年之憾,虽说因先叔父有私心之过,但是,究其根本却还是与鲜卑大战败北所致!吾等后人,更应该知耻后勇,继承父辈遗志,护卫大汉边疆!当年臧公任护匈中郎将,率领吾等先辈北征鲜卑,如今因缘际会敬德再次成为护匈中郎将!筹相信不久的将来,敬德亦会带着吾等再次北征!夏兄,此时更不可丧志,更应该努力!”

田畴一番话,说的夏礼既羞愧又感动,起身深深一礼,道:“某是粗人,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子泰先生勿怪!今后必定知耻后勇,继承父志,报仇雪恨!”

说完,又对着窦辅道:“主公!小人有罪!还请主公责罚!只是还望主公不要赶走小人!小人想随主公征讨诸胡!”

窦辅笑道:“子泰都不怪罪,辅又如何会再怪罪!今日才知子平(夏礼字子平)乃是忠良之后啊!子平不嫌弃,辅又怎会赶子平走呢?”

一场误会,迟了十年才得以消除。而只差一点,就造成两代人的悲剧!总算窦辅遇上,适逢其会。历史在出了这里又出现了一点小小偏差,不知道,对将来会有怎样的影响。

见误会消除,窦辅言归正传,问田畴道:“子泰,所率三路人马损失如何?”

田畴笑道:“筹所谓三路人马,其实只有一路,当时乌丸正在溃逃,所以损失不大!只是,另外两路虽然人没有损失,但是别的损失不小!”

窦辅奇道:“人无损失?那不知损失了什么?”

田畴到底哪里来的三路人马啊?又损失了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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