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嚣宠 !虽然知道门外的人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但是肖白实在是想不到这群人竟然想出了最实在,也是最讨人厌的办法!
扰民!
我擦嘞!你要不要这样啊,间隔一个小时就敲一次门,怎么敲门的声响都没有被丧尸听到,将你们都吃光光得了,而且,最让肖白奇怪的是,他们想要进来的借口是自己,但是,就算没美色会让人沉迷,但是远远不至于冒着成为丧尸的点心的危险,所以···
肖白坐在床边,认真的想着到了这个镇子之后,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空间被人发现了?
不,自己的每一步都很小心,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逗留的时间超过两天,而且为了不引人注意,自己基本是到一件衣服脏到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之后,才换了的,而且新衣服也是尽量弄得邹巴巴才穿的,这般小心,没道理啊!
肖白认真的想想,将视线放在这个安逸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尽管肖白对他打心里有些奇怪的厌烦,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个得天独厚的男人,长相是现在最受欢迎的女相,但是肖白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反而是被他自身的气质所吸引,就算看着他的脸,看到的也只是眼睛罢了。当然,对于一双幽深的蓝色眸子,肖白很难不去注意到。
现在他闭上眼睛,肖白才发现他的长相竟然是属于孱弱到连一个女人都会去保护的类型,肖白拔出剑,拿起一块白布,认真的擦拭着自己的剑,如果自己没有想错的话,他们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现在爽快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需要去做的男人,自己不过是一个幌子,嗯,也许不是幌子,只是一个附加品罢了。
将剑擦拭的干净,肖白将之放入剑鞘,认真的将身上的匕首重新放好,看了眼闭着眼睛一脸沉睡样儿样的临清,撩起自己的短袖下摆,自己穿的每件衣服下摆都很长,只是为了能够藏好自己的放在大腿内的匕首,这个位置的确是很尴尬,行动不方面,但是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这个位置的匕首反而往往能够在陷入敌人之中,起到想不到的作用。
感觉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肖白的脑子动的往往比自己的身子要慢,一个闪身,整个人压倒床上,而仍然有些低烧的临清并没有醒来,随之而来的,是房间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子弹撞进在墙壁,桌子等发出的响声。
这个地方坚持不了多久,肖白抓住放在床尾的背包,脚尖一转,就想要从这间房间的另一扇门离开,那是自己今天早上发现的,为的就是这种紧急情况。
子弹就在离自己脑袋不到一米的地方乱飞,而此时,冥冥之中,肖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已经往后门的方向迈开,但是自己的头,却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往后看。
那双幽深的蓝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自己,自己似乎又能够看到什么,肖白冷淡的别过头,在转头的瞬间,看到了什么,肖白整个人都消失在了门后。
耳边都是子弹爆破声,临清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渐渐的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的样子。
我真的要结束在这里了,再也看不到她了。
临清闭上眼睛,似乎有什么慢慢的沉到心里,真的,结束了。
“该死的!你这是想死么!”
临清一下子睁开眼睛,就看到已经消失的女人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粗暴的拔起剑,对着自己的一个竖劈,用来绑着手的绳子应声而落,临清反应也不慢,尽管踩在地上的感觉,就像是踩在棉花糖里,但是前方动作迅速的肖白一直拉着他的手,一旦他的脚步虚浮不前,她就不管不顾的继续拉扯,甚至在爬下逃生梯的时候,肖白还硬生生的将还在离地面一米左右的他,直接拉下来!
对此,肖白只有一句话,“只有死人,才可以放弃。”
你要是想死,我也省心。
临清也很出息,他脑子越来越迷糊,身体也发热,但是唯一他记得的就是,不断地往前跑。
肖白不停的闪躲,但是对方有阻击手站在高处,对着自己不停的扫描,声响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丧尸,肖白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最后在进过一栋小楼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被丧尸包围住了。
肖白右手握着剑,左手也从门内再拿出一把剑,将临清一把推到自己的身后,临清双脚发软,直接靠在墙往下滑,大口大口的呼吸。
丧尸不算多,如果是肖白一个人,自己完全可以硬生生的开出一条血路,但是身后还有一个男人,那个在知道自己被放弃之后,神色不变却紧紧的攥住自己拳头的男人。
来吧!老娘就不信了,我砍不死你们!
肖白动作迅速,左右两边开开弓,但是并不顺利,自己的左手很少用刀,顾及了左边,顾及不到右边,而且不停地有丧尸想要从自己躲过,去抓身后那个男人,妈蛋,难道是因为老娘长得不如那个男人好看呐!还是我不如他们好吃?!
怨念一起,肖白的动作就越发凌冽,在斩杀了一只想要对临清“一亲芳泽”的丧尸之后,肖白对着临清的手掌就是一剑,手掌的神经很丰富,这个疼痛,让不清醒的临清,瞬间就有了些意识,肖白将左手的剑和书包扔在地上,“保护自己!”
肖白就算剑道再好,也是人,也会疲惫,自己没法子兼顾他,这次他如果不能好好把握住机会,就不能怪自己了。
临清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停下脚步,靠在墙上,满脑子都是之前自己发生过的事情,小时候呆过的孤儿院,遇到过的小丫头,长大后见到的她,杂七杂八的,就像是死前会想起自己的一生一样。
直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让自己从梦里醒来。
什么都没有听到,也看不清楚什么,只是看到一个单薄身影,不停地挥舞着剑。
就像是当初,在孤儿院护着自己不让其他孩子欺负一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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