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妻在上:莫少的100次求婚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预算需要花费一周的戏份,季如风只用了三天就完成了。
除了那次拍摄吻戏多次ng以外,后来的拍摄一直都很顺利,几乎都是一条过,季如风和叶斯年配合的也越来越默契。
看不惯也季如风的人也终于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这就是所谓的实力证明一切,当然也有想搞事的,例如华筝,那次发了照片以后不仅没有成功毁掉季如风,还让她的人气更上一层楼,不知不觉就当了季如风的踏脚石。
但是她算计季如风的事情这么明显,苏清睿本就不太喜欢她,只是看她实力确实不错以前才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这次她把歪脑筋动到自家的小师侄身上了,性质自然就不同了。
苏清睿阔别多年再出手,狠狠的警告了华筝一下,华筝即使再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了,如果不是电影已经开始拍摄了,不方便换女主角苏清睿已经把她赶出去了,当然,现在也是一样,华筝已经彻彻底底的被他拉入黑名单了,以后他的电影坚决不用这个人。
光是被他的电影封杀,华筝就已经错过很多机会了,要知道在演艺圈里错过机会可不是小事儿啊,而且苏清睿还是时下最著名的天才导演,凡是他导演的作品,就没有不火的。
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玩儿的,苏清睿因为长得好看,他虽然是在幕后,可他的人气也可以说是跟叶斯年不相上下了。
“恭喜啊,如风。”叶斯年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喜,顺便递给她一盒酸奶。
这是他们这么多天养成的习惯,因为季如风平时有喝酸奶的习惯,他们这段时间经常凑在一起对戏,下了戏就一起出去吃饭,叶斯年对于季如风的喜好不说是了如指掌也比常人多了解几分,渐渐得就养成了来剧组的时候带酸奶的习惯。
“是啊,恭喜啊如风,你这么快就杀青了。”剧组里也不乏有名气很大的老演员,这段时间跟季如风相处,都挺喜欢这个努力又有礼貌的小姑娘的,见到季如风杀青了,都纷纷来道喜,当然,还特别羡慕。
因为现在正值暑期,可是夏天最热的时候,现在拍的是秋天的戏,民国戏嘛,女孩子还好基本都是穿旗袍,几个大男人都穿着很厚的军装,热到昏厥。
季如风态度非常自然的伸手接过叶斯年手中的牛奶,笑眯眯的道谢,嗓音温温软软的,“谢谢大家,你们也要加油哦!”
叶斯年见过季如风私下里时不时脱线的模样,见到她这副乖巧可人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在场得哪一个人不是人精啊,叶斯年区别对待这么明显,他们要是再看不出来叶斯年对季如风有意思的话,那也就算是白混这么多年了。
见到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亲昵,顿时挤眉弄眼的调侃,“我们这些空巢老人啊,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谈恋爱了,小年要加油早日拿下梦中女神哦!”
说着他们纷纷识趣的离开了,季如风看着她们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一段时间,她已经喜欢别人把她和叶斯年凑成一对儿了,对于这些调侃要就不痛不痒了。
“你还有最后一场戏吧,等会儿我们去吃什么?”季如风把酸奶的吸管撕开,插好吸了一口,咬着吸管,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这些天他们每天一起去吃饭,叶斯年这个人别看外边那么矜贵,某些地方却异常的孩子气的,例如他特别的挑食,这还是她跟叶斯年在一起厮混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才总结出来的,没办法,叶斯年这个人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他这个人非常难懂,整天笑眯眯的让人看不清情绪。
当然,也不仅叶斯年养成了每天会给她带牛奶的习惯,季如风也养成了每天下了戏两个人一起出去吃饭的习惯。
叶斯年微微勾起唇角,心情很好的说道,“去昨天你想去的那个餐厅吧。”
昨天因为叶斯年想去吃日本料理,他们还特地跑到一家专门儿为明星开的日本料理店,没办法,因为他们是公众人物,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是有绯闻的,若是再被狗仔拍到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程的时候,路过一个中式小餐馆,因为地方偏僻,没什么人,而且这家餐馆的老板娘是季如风以前的保姆,所以她才提议明天来这家店里。
“好啊,阿姨做饭很好吃的,一定让你这个挑食的幼稚鬼胃口大开!”季如风笑意盈盈的点头,还不忘调侃叶斯年一句。
因为叶斯年挑食实在是太严重了,简直就是深恶痛绝,她发现了以后就超级想帮叶斯年改掉这个坏习惯。
“李小姐,叶先生,导演找!”
两人还在谈话,一个工作人员走到他们身边通知道。
季如风愣了一瞬,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叶斯年拍了拍她的头发,眸中漫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走吧,大概是要给你包红包了。”
“唔,红包啊。”季如风眼睛一亮,自从成年了以后多少年没有收过红包了,小师叔也算是她的长辈了,顿时心里美滋滋的。
叶斯年见她这副财迷的小模样,忍俊不禁的失笑,眸中的宠溺加深。
旁边站着的工作人员,被他们如此有爱的一幕感动到了,浑身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哦,忘了说,现在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几乎都变成了他们两个的cp粉,没办法这两个人平时相处的小细节,实在是太甜了,引人遐想,当然,叶斯年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另眼相待,这件事更加功不可没。
有人喜欢就不乏有人嫉妒,被警告过不许动季如风的华筝,望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拳头都攥白了,目光阴冷的望着季如风,她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一股子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