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战神 !女子宛若仙女,白皙的皮肤,羊脂白玉都不足以媲美,配合着那纤细的腰肢,高挑的身材,惊比天人。
女仙子看了看顾子陵二人,美丽的容貌上,展露一缕冷漠。她没有任何话语,便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地下室内。凭空消失,这可不是顾子陵的幻觉。能够做到这一步之人,非大成修士者,绝不可能做到。如此消失于虚空,不仅仅需要大道的支撑,更需要对阵法的领悟。
由此可见,这女仙子的强大之处。
她会是何人?
顾子陵瞪着这位从未见过的女仙子,一阵痴呆。这并不能怪顾子陵好色,而是那女仙子太过于漂亮,故而吸引了他而已。如此美丽的女子,换作任何男子都会有这样的表情。就算是打坐千年的和尚,恐怕看到这道靓丽的身影,也会不断诵念阿弥陀佛。
“看,看什么看,她长得不本小姐好看吗?”宿凝儿撅着嘴而道,她那硕大的双目之中,满是嫉妒,不由醋意萌生。
“是,是要好看那么一点。”
顾子陵只是随口而道,并未经过大脑思考。
以至于他的一句话,让宿凝儿这个大小姐瞬间发飙。
“行,她比我长得好看是吧。哼,我这便去杀了她!”
不得不说,这丫头这一刻的样子,竟然还真像是认真的。顾子陵见之一惊,不得不改口道:
“凝儿,你干嘛,开玩笑呢。反正我都准备娶你了,那个女仙子再怎么美丽,又能如何。我只当她是一道风景,仅仅欣赏欣赏的而已。”
“是吗,那还差不多。”
宿凝儿再次露出她那可爱的表情,她的性格总是让顾子陵为之而烦恼,这捉摸不透的丫头。可不是常人能够驾驭的,为何我顾子陵却招惹了他?桃花运也不是这么给的,老天!顾子陵摆着一副无语的表情,摊了摊手,开始观察自身伤势。至于一旁的白关,依旧处于昏迷之中,未曾清醒。
顾子陵的一番甜言蜜语,倒是让宿凝儿高兴了一阵,只是随后又被她另一种性格所取代。
如此啄木不透的丫头,怪不得当初那已故的张槐,告诉顾子陵:小师妹招惹不得,你自求多福吧。
宿凝儿如此美丽的容貌,可是在这盗宗,却没有一人能够与之走的如此之近。就算是当年的梁文博,也从未将他那采阴补阳的主意打在宿凝儿身上,更不用说其他修士弟子。如今想来,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宿凝儿,终是一个性格多变的丫头!
三日之后,顾子陵恢复了丹田灵力,整整消耗了数十颗灵石。这些灵石数量足以供寻常起灵境修士修炼数个月之用。随着修为的提升,消耗的灵石数量也会相应增加。若非顾子陵灭掉了赶尸一族,获得了很多灵石,恐怕不足以支撑他那巨大的消耗。
如今的他可没有源灵石,只能靠灵石来恢复灵力。
在这勾陈,资源稀缺。之前由于顾子陵修为低,尚且没有如此体会。加上源灵石的相助,所以对灵石的需求不是很大。如今,仅仅只是一次日常的疗伤消耗,也让他为之肉痛。因为这些时日以来,顾子陵所用掉的灵石,已经超过上千颗,如此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坐吃山空。
这一刻,顾子陵方才明白,为了勾陈修士会靠抓捕怨灵方才能够继续生存,因为也只有怨灵身上残留的灵力,才够他们提取灵石。
或许南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夸张,但若是顾子陵达到西域,估计他才会真正了解勾陈这个特殊的世界。东域,方才是修士与怨灵相战之地。双方从上古时代便对峙至今,各自坐拥半边江山,一个统治夜晚,一个统治白昼,持续了无数个岁月。
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双方之前的矛盾。更是因为资源的短缺,而造成站在的开始。不仅仅是勾陈世界,所有的时空空间,都会因为资源而战争,这是一种不可改变的定理。顾子陵自然明白这一点,面对灵石的缺乏,他也继续灵石去补充。
只不过因为萧殷,顾子陵对于怨灵,并未有过多的反感。只要怨灵不攻击他,他也不会展开反击。
大战依旧在次序,整个盗宗地域,都被能量大道覆盖。树木燃烧而化为灰烬,一些地表因为承受不知巨大的大道能量,已然崩裂,地下岩浆如同河流一般流淌。看上去倒是颇为壮观,只是没有人会去欣赏风景。如今的郝仙逸,依旧手持神兵。
被戮天戟控制的他,以一人之力与诸般封台境修士相战,竟然不落于下风。就算是他家族之人没有相助,恐怕他都有一战之力。他每挥动一次神兵,便会有一大群修士倒地。凡是被神兵大道覆盖的小修士,都重伤而倒地,修为低者,更是顷刻间飞灰湮灭。
神兵大道非同一般,那可是凝聚了古人的智慧与精髓,是大道凝聚后的产物。只不过在封台境修士手中,根本发挥不出它应有的神通。传说,每一件神兵,都有毁天灭地的能力,凡是神兵拥有者,都将成为这片世界的主宰。只是当世之人,就算得到了神兵,也没有人能够彻底掌控神兵。
神兵这等至高无上之物,也只有至强的修士方才能够掌控。
但是就算如此,此刻的郝仙逸,却拥有“掌控”神兵的能力。
因为他每一次挥动神兵,根本没有太多的消耗,只有彻底掌控神兵之人,方才能够做到这一点。但又有一点让人疑惑。若是郝仙逸已然掌控灵兵,那为何他并未打出神兵至强的本能。有人终是怀疑,此神兵已然具备灵性,是神兵之内的“灵”,掌控郝仙逸,并非郝仙逸掌控了神兵。
有人有如此猜测,当然也有人怀疑。
毕竟郝仙逸修为虽然在封台境,但也不足以承受神兵所带来的大道。
在这等神兵大道控制的情况下,稍有不慎,便会受到反噬,甚至在顷刻间化为飞灰,或者成为神兵的傀儡。
郝仙逸便是后者,已经和傀儡没有太大区别。
郝仙逸的灵智虽然尚存,可惜已然被封印在了眉心识海,任凭他动用何等大道神通,也无法摆脱这一困境。他此刻灵魂所遇到的“待遇”,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在他人看来,很多修士都认为郝仙逸是在掌控神兵,展露了他那强大的英姿,也只有少数人看出了些许端倪。
周围虚空古战车之上,依旧有数位修士未曾参与争夺神兵。并非他们不感兴趣,而是他们还在等待适合的契机。这些高高在上的大成修士,一旦相战,可非比寻常。他们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不到关键时刻,他们是不会出手的。哪怕是自己所在势力宗门已经处于不利地位。
神兵在郝仙逸手中,虽为发挥它应有的本能,但是很多修士都奈何不得。
纵观之下,已有十余位封台境修士失去了战斗力,甚至有数位修士已经陨落,灵魂被灭,彻底消散在这片虚空之中。而在盗宗主陵洞口,几道黑影闪烁。若是顾子陵见之,必然认识,因为他们便是炼狱棺内的几位黑袍老者。由于处于黑夜,加上他们周身缭绕的黑气,少有人能够看清他们的面孔。
“逻加长老,我们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吗?”
“应该可行,只要这些修士相战的越激烈,离我们的计划便会更进一步。一旦计划成功,不仅仅是主上会成功复活,就算是我们,也可以再生为人。”
“真是令人期待,多少年了,未曾享受过做人的感觉。只是主上作为神兵的前任主人,为何甘愿拱手将神兵相让于他人?”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主上,神兵虽然已让,但神兵与主上之间的因果却依旧存在。只要主上再次创造了因,那么所谓的果,必然会到来。你可别怀疑主上的能力,你可别忘了,当年的主上,披靡天下的英姿。”
“是,逻加长老说的对。主上的能力,非常人能及。到时候,就算是东方而来的那些老家伙,都将臣服在主上的脚下。”
“桀桀……一切都是时间问题而已,让战争来的更猛烈些吧。让这些修士的*,更加疯狂吧!”
黑袍怨灵低声怒吼,他那空洞的眼神,绽放幽幽绿光,如同魔咒一般,影响着山谷各地为了神兵而战的修士。每一位死亡的修士,他们的灵魂都悄然向黑袍老者手中聚集。仔细一观,在黑袍老者手中,竟然拥有一尊仅有拇指大小的棺材。稍作细看,不难看出,这便是炼狱棺。
炼狱棺,竟然也可以以这样的形态呈现,源源不断的灵魂,便向棺材之中聚集。
“计划了这么久,终将走向成功。”
黑袍老者再次低叹,他那黝黑色的脸庞,有半边甚至都能看到其中的头颅。越是这样,他的表情愈发狰狞。
对于这些,没有人知道,他们根本不知道,在这神兵身后,还藏着一场巨大的阴谋。阴谋的背后,是以整个勾陈天下苍生为代价的。
短短数日时间,已经有近万人死亡。
死亡者之中,都是修士。至于凡人,也有死亡者。早有盗宗修士奉劝这些凡人离开,可他们却不停,反而宁可丢掉性命,也想见到众“上仙”为了神兵而战的画面。凡人一生只有百年,也有属于他们的执着。
当顾子陵走出地下室时,再次来到盗宗广场。广场之上,已经多了数条一丈多宽的裂缝。这些裂缝之中还聚集有大道。大道弥漫当中,仅仅只是靠近,都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没有人明白这些大道因何而形成,但顾子陵依靠灵魂的感知,似乎可以还原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一位白衣女子的神通所造成,而那白衣女子,应该便是之前从盗宗地下室内走出的女修士。
抬头望向远方,顾子陵看到了一行熟悉的人影。这些人便是盗宗伯牙子一行人。其中也有数位陌生的封台境老修士,想必他们便是盗宗多年不见的长老。有位白衣女子身处其中,几位长老却身立其身后,露出一副恭敬的神色。另有还在参与战斗的鬼通长老,似乎觉察到什么,看到女仙子时,露出惊容,立即停止了一切争夺,并来到其身旁。
“掌门,你终是出现了!”
“鬼通长老,多年不见,你还是这模样。本宫还以为你这老家伙,早已身殒。”
“嘿嘿,掌门说哪去,我还年轻着呢。”
就算是白衣女子态度如此不客气,鬼通似乎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女仙子极其冷漠,面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包括伯牙子一行人。白衣女子年岁应该不大,至少没有超过伯牙子一行人,不然也不会称呼鬼通为老家伙。只是如此年纪轻轻的女修士,便有这等修为,当真世间罕见。
若是这女仙子自己报上姓名尊号,恐怕有很多人都会认识她。
“那是……是盗宗掌门?”宿凝儿好奇而道,眼神之中满是疑惑。
“嘿嘿,小师妹,你不是要杀了她吗?”白关不知何时出现在宿凝儿身旁,本还老实的他,也说出了这等调侃话语。白关已经清醒,灵智清醒,本还被神兵影响的他,已经被宿凝儿化解了一切因果。所以白关看起来,倒是多了一缕精神。
“我……本小姐说过这句话吗?子陵哥哥,我说过吗?”
“好像说过!”
顾子陵也是露出笑意,只是他的笑容略显僵硬,毕竟如今深处这个硝烟战场,哪还笑的起来。仅仅只是封台境修士在参与争夺,意味着神兵的争夺之战,仅仅只是刚开始。若这战场始终停留在盗宗,或许影响并不大,若是扩撒,恐怕所影响的不仅仅只有盗宗这么简单。
甚至整个南域都会受到影响,都成为一座恐怖的地狱世界。炼狱棺,难道他的主人便向看到的真正的炼狱形成,这也是他取名自身棺材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