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 !“调回在陶郡的兵马,那那些占领的城邑该怎么办?难道就还给齐国吗?”魏王圉心里有些憋屈,对魏无忌愤愤说道。
在一旁的如姬夫人瑟瑟发抖,用绸被将自己白花花的躯体遮挡了起来。
魏无忌低下的眼睛眯了眯,谦卑的背越发弯了几分,沉声说道:“王兄若想护住魏国,撤军是最稳妥的办法,毕竟魏国是最重要的。”
魏国的大梁才是魏国稳固的基础,如果为了陶郡的利益,舍弃大梁不顾这是自取灭亡之道!当年的梁惠王就意识到了大梁的重要性,所以才派庞涓撤军。
虽说魏惠王能力不咋地,但是此人也决不可小瞧,而魏王圉比之自己的先祖无疑差上了几分,贪生怕死自是不用说了,撤军就可以保护大梁的安全,更可以保住自己性命安然无恙。
“该死!”魏王圉狠狠拍了一下床榻,啪啪作响的声音在空旷的寝宫显得格外响亮。
如姬夫人紧了紧身上不多的绸被,尽量让自己的春光不外泄,轻语道:“信陵君乃是魏国的贤公子,当年攻打薛城的时候信陵君也有参军,妾身斗胆像王上谏言,不如派信陵君领军守卫大梁。”
薛城就是当年孟尝君的封地,当年魏国与齐国何解,就各自派出兵马将薛城的孟尝君势力给灭了,而作为扶持的信陵君,当年也在那一场战争中参战。
“臣弟才华微小,不如王兄之万一,此事万万不可。”魏无忌低下头颅的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可是当他抬头的时候却面露惊恐之色,连忙向魏王圉拒绝道。
“无忌?”魏王圉的眉头皱了皱,最近魏无忌可以说很是安分,几年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动静,可是最近的龙阳君时不时的给他灌输信陵君的威胁论。
信陵君魏无忌作为自己的亲弟弟,说忠心于自己还是不忠心于自己真的很难以判别!
秦国秦惠文王时候的樗里疾就不是嬴驷的弟弟,但是樗里疾一生效忠于秦国,对他哥哥完全没有反叛之心,现在的楚国令尹子兰也是楚王的亲弟弟,也没见过闹出过别扭。
貌似真的很少有这种兄弟阋墙的事情发生。
可是魏王圉大概忘了,秦惠文王嬴驷不是他能比的,楚王虽然昏庸但也比他强得多,自古主强臣弱都没有好结果。
“是啊!信陵君的统兵才能想必王上也是知道的,当年的孟尝君为帅,讨伐列国,无往而不利,王上难道信外人也信不过自己的弟弟吗?
外人啊!说再多也是虚情假意,可是信陵君与王上血浓于水!”如姬夫人慢慢说道。
话音刚落,魏无忌就急忙跪了下来,哭诉道:“不可夫人,我魏无忌现在已经名声胜于魏国朝野,赵孟之死有言见之,如今无忌安肯再做夏日之阳。”
赵孟就是赵盾,也就是当年辅佐晋文公重耳赵衰的儿子,赵衰在晋国政坛历经晋文公、晋襄公两代都极受重用。前633年,晋文公始作三军六卿,在挑选人才时,晋文公请赵衰入六卿,赵衰不同意,认为自己才疏学浅,并向晋文公推荐合适的栋梁。后六卿当中的五位,郤榖、郤溱、狐毛、栾枝、先轸都是出自赵衰的推荐,可见晋文公对赵衰的信任与器重。
前622年,这一年,赵衰寿终正寝,年仅三十余岁的赵盾走上了晋国的政坛,由于赵衰身前做人的成功,为赵氏留下了非常有利的政治环境,赵盾自出道那一天开始,似乎就继承了父亲执政大夫一职,朝中一把手,起点极高。而几乎同时,功勋卓著的元老先且居、栾枝、胥臣都在这一年与赵衰一同共归黄土,六卿的前四位一口气死绝,没有丝毫余缓。晋襄公被这一连串的变故给慑住了,不得不等待来年开春对晋国六卿进行新一轮的人事调整。
在晋襄公死后,他的公子晋灵公继位,而晋灵公年幼无法执掌朝政,所以朝政慢慢落到赵盾手中,曾经有一次狐偃的儿子贾连出使郑国,有人问道:“晋国的赵衰和赵盾谁更厉害?”
贾连就说:“赵衰,冬日之日也;赵盾,夏日之日也!”
而屠岸贾却不服赵盾,屡次和晋灵公合谋刺杀赵盾,最后赵盾无奈出逃,由赵氏的一个族人赵穿擅自做主刺杀了晋灵公,而赵盾又开始又一次的执政之路。
晋成公即位后,完全委国政于赵盾。屠岸贾失势,心里暗中记恨赵氏,但惧于赵盾的权威,不敢作乱。赵盾死后,屠岸贾又得宠于晋景公(晋成公之子)。
屠岸贾认为时机成熟,就告遍诸将:“当年赵穿弑灵公,赵盾虽然不知道,但是仍是贼首。以臣子弑君主,而他的子孙在朝堂,那还怎么惩罚罪恶之人呢?请诛杀赵氏!”这时曾为赵氏家臣的韩厥却反驳道:“灵公遇到贼人,赵盾正在逃亡,我们的先君(即晋成公)以赵盾没有罪,所以并不诛杀。如今你们要诛杀他的后代,这是违反先君的意思而乱开杀戒。”
最终屠杀了赵盾的儿子赵硕,留下了一个孤儿赵武。
这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下宫之难,也就是赵氏孤儿的开始。
现在魏无忌用这句话来证明自己不想当一个赵盾,遭到君王的猜忌和臣子的打压,而这是非常委婉的。
魏王圉的脸色变了变,看向魏无忌的眼神也越发的亲和了起来,拉着魏无忌的手,说道:“王弟不必如此担忧,夏日之阳太过炙热,而冬日之阳难道王弟不想为之吗?有周公辅政之美德前行在前,而兄弟阋墙之事在后,王弟何必如此伤心。“
“王兄所言极是,可是外臣之声难免会被王兄听进去,无忌就是再有天大本事也无济于事。”魏无忌在魏王圉的搀扶下起了身子,可是任谁也没看到那和如姬夫人眉来眼去的神色。
“王弟不必如此担心,寡人即刻下令谁敢挑拨你我之间亲情,就以鼎烹之。”魏王圉摆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