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 !话说田法章被田建一激,重新回到大殿。
这时众臣们正准备下朝,见到王上重新回来就立刻重新坐好了位置。
从右边大臣中出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问道:“大王何故去而复返?难道是说太子的病情已好。”
田法章重新调整了一下垂在眼前的琉珠,道:“王孙贾,建儿身体确实有所好转,只不过寡人前来再次参加朝会,却是因为建儿的一番话。”
“哦,何话,王上可否说给众位大臣以及老臣听一听。”王孙贾提起了兴趣,问道。
田法章微一笑道:“建儿质问寡人,国事重还是家事重?”
“王上是如何回答的呢。”王孙贾问道。
田法章摇摇头道:“寡人当时并未作答,不过建儿告诉寡人,家事不如国事,怎么可以轻国事重家事,倘若国事不存,家事何存?”
王孙贾闻言笑道:“恭喜王上,看来太子经此一病,有所成长,昔日楚庄王三年不理政事,一日有人问道:我王,有一只鸟,三年不展翅,不飞翔,也不鸣叫,请问这只鸟叫什么名字呢?楚庄王答道:三年不展翅,是在生长羽翼,不飞翔、不鸣叫,是在观察民众的态度。这只鸟虽然不飞,一飞必然冲天;虽然不鸣,一鸣必然惊人。你回去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依臣看来,太子正如楚庄王一般,三年不鸣,一鸣必然惊动世人啊!”
田法章闻言大笑:“王孙贾果真说到寡人心坎里去了。赐卿黄金十溢,齐纨十匹。”
王孙贾拱手一拜道:“老臣谢王上赏赐!祝我大齐万年!”
“祝我大齐万年!”后面群臣喊道。
………
“小艾,给本宫穿好衣裳。”田建盯着镜里的自己道。
“是,太子殿下。”那个稍瘦的女子道。
从前任太子建的记忆中,陈风了解到伺候自己的两个小婢一个叫小艾,一个叫居琪。
两人皆是宦者令在市郊买来的,对于这个不要感到这个有多么奇怪。
话说当年褒姒就是被褒珦之子洪德买来献给周幽王的,以求释放自己的父亲褒珦。
两人为田建穿好了一件件衣服,紫色的常服,腰间挂着一块秀玉,白色的下裳处,是黑色的葛履。
田建整了整自己的头饰,未及冠的他只将头发披散开来,后面用一块碧绿色的玉笄固定住。
“好了,你们先退下吧!本宫去王后那里一趟。”田建道。
未加冠的田建的自由有很大的限制,他的出入一切都要禀告自己的母亲—君王后。
想起君王后,田建嘴里就挂着一丝不是什么意味的淡淡微笑。
当年,先王之时,齐,楚,魏三国共同讨伐桀宋,后因分赃不明,先王就暗中奔袭齐,楚大营,最后搞得是六国伐齐,由乐羊的后裔乐毅挂帅,这待遇,只有秦国尝过,不过与秦国在函谷关挡住六国军队不同,齐军大败,只留即墨一城之地。
当此之时,身为太子的田法章却早早的逃脱掉了,化作仆人王义在太史熬的家中为仆,后来就被小姐发现了这个王义不是一般人,问之才了解到他就是太子田法章。
嗯,嗯,之后说好听点的是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好听的话就是两人野合。不过,齐国自古风化开放,民间女子在未嫁人之前也是比较开放的。
不一会,田建就来到了君王后居住的宫殿里了。
站在大殿中,田建远远的望见了君王后正在浇花。
君王后并未穿戴繁琐的礼服,而是穿着素黑色常服,脸上施以薄妆,不到四十岁的君王后,宛如二八处子。
“难怪父王什么事都比较尊重母后。”田建暗道。
君王后是田法章在贫穷潦倒之际认识的女人,两者真心相爱,在田横以火牛阵大败燕军骑劫之时,是君王后劝说田法章勇敢站出来,继承齐国大任的,从这一方面说,田建感觉她绝不逊色于千古第一贤后长孙无垢。
不过男人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在历史上,不乏废后废子此类之举,不能抓住帝王的心,帝王的权自然也就容易丧失。
一个漂亮的女人,无疑是最有力的工具!
君王后听到背后有脚步声,问道:“何人求见?”
有女婢答道:“是太子求见。”
田建两手相扣,掬了一躬道:“建儿参见母后。”
“建儿,母后听闻你今日有恙,本想亲自去看看,却不料你亲自跑到母后这里来了。可是身体已然恢复?”君王后担心道。
田建闻言心头一暖,道:“建儿身体大概已好,劳烦母后忧心了,建儿实在不该。”
君王后听后松了一口气,笑道:“对母后还需说这般话,你不嫌腻的慌,母后还嫌。”
田建闻言尴尬一笑,道:“母后,建儿想去宫城外去转一转,舒缓一下心情。”
君王后点了点头,道:“你大病一场,是该出去转转,不过理当要小心身体。”
田建朝向君王后再拜道:“建儿谢母后关心。”
君王后“嗯”了一声道:“你出行必须带有护卫,这样吧!你拿我的令牌去宦官令那里。”
君王后说完从身后的小匣子中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令牌上方刻有一个篆体大字“后”。
先秦之时,王后们可是相当有地位的,她们在王宫中能掌握一定的权利,而兵权也是其中一部分。
不像到了明清之时,皇后的地位有时竟连一个太监都比不过。
“建儿谢过母后。”田建再次拜到。
………
“太子殿下,不知您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宦者令问道。
陈风看着眼前这个中年无须的宦者令道:“本宫是来调动一些护卫的。”
“太子殿下可否有王上旨意或者王后懿旨?”宦者令问道。
田建微微一笑,从袖口位置拿出令牌。
“太子殿下,内臣为您亲自调动五十名宫中侍卫。”宦者令道。
田建略微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只见宦者令手掌拍了一下,不一会,一个穿着盔甲的军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