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可爱,这个词用在小傅爷身上?(1/1)

致朝与暮 !“我没有要求那么高……你知道爱上一个人就是爱上了,没有原因。”筱筱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我真的好爱他,只要他能喜欢我一点点,我就会开心得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可是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虽然我知道我提的意见可能很不好,但是……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试试做小傅爷喜欢的女人的样子。”

筱筱闻言,愣了半天才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去模仿小傅爷喜欢的女人,说不定这样他会就感受到你的存在。”

真的要去模仿另一个女人吗?

挂了电话,筱筱双手环抱,将自己小小的身子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这些年的坚持,她总是一个人独自安慰自己,只要他对自己稍微露出一个微笑,甚至是肯接自己的一个电话,她就有了爱下去的理由。

这几年,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没有过,她都知道。

可那时候她懂他,知道他没有动真情,那些环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从来不是他主动去寻找的。

他天生不主动,更不愿意在女人身上花心思。

所以只要他不动真情,就算身边的女人络绎不绝,她都不会介意,真的不介意,只要他的心还在……

可是如今……他的心还在只属于他自己的位置吗?筱筱茫然了。

紫色的兰博基尼,其实跟傅致一的那辆并不是情侣款的。

站在车库里,筱筱看着那辆车,事实是因为傅致一先有了一辆,所以她才也买了一辆,假装跟他的那辆是情侣车。

她开了车门,坐上去,发动车,离开车库。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家里太寂寞一个人太孤单,虽然这个城市并没有属于她的很多朋友,但置身在这样热闹的环境里,她以为自己会好过一点。

等到她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停在了傅致一的别墅前。

他并没有带她来过这里,不过如果一个人对心爱的人用心的话,他在一个城市有哪些可以落脚的地方,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得知的。

夜色已经有些沉了,她在这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灰暗的别墅始终没有亮起的灯告诉她里面一直都没有人。

她胡思乱想了很久,他们会在哪里,在做什么?会不会想起,有一个孤独的人在角落里凝视他们的爱巢?

她下了车,站在不起眼的阴暗墙角,犹豫地望着前方,想着要不要上前去敲门。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傅致一很厌烦,但是她真的很想他,在知道他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的时候,她真的好想待在他的身边,让他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她的存在。

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一个女人轻笑的声音,她转过头,目光落在马路边的两个人影上。

虽然今晚没有月光,路灯灯光也有些模糊,但是那道修长的身影熟悉到让她不会错认,是傅致一!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便是那日她见过的朝与暮。

他们的举止并不是很亲密,但是可以看得出傅致一对她很随意。

她不怕他,甚至语气不好时,那张好看的俊脸上也没有一丝脾气和冷漠,如果她没看错,那眼神里竟是说不尽的宠溺。

筱筱刚踏出的脚步又缩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了别墅。

她捂着心口,那里真的很痛。

在进门的时候,与暮仿佛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两百度的近视,没戴眼镜,只能隐约地看见停在黑暗里有辆熟悉的车子,紫色的,跟上次她见过筱筱开的那辆很相似,可是又不能确定。

她眯起眼睛,想要看得仔细,却被在门口处等待开门的傅致一叫了句:“怎么不开门?”

“呃……那辆车……”与暮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摇摇头,“算了,没什么。”拿出钥匙开了门,当她走到客厅拿起眼镜往窗户外面看去的时候,那辆紫色的车已不见了踪影。

傅致一从进门初始就感觉到她不对劲,走过去,伸手在她面前挥挥,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她下意识地开口,眼见傅致一“嗯”了一声,就要转身上楼,她又在身后加了一句,“你刚才真的没看到吗?”

修长的身子一顿,傅致一转身看她:“看见什么?”

“就是那辆车啊……紫色的兰博基尼。”

她研究着他脸上的神色,想知道他会不会说实话,却不料他竟一口就承认了:“看见了。”

她愣了半晌,不知道怎么答话。

“所以呢?”还是他接了下去。

所以呢?这好像应该是她问他的问题吧?如果是真的,那就证明筱筱刚才来过这里,他都没有什么反应吗?

“你是小乡巴佬吗?”他居然伸手敲敲她的额头,“住在这一带的人开兰博基尼多了去了,你惊讶什么?”

“不是,那辆兰博基尼难道你看着不眼熟吗?”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装还是什么,连她见过一次都能记得,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所有车在我眼里都没什么区别。”他耸耸肩膀,“难道兰博基尼是你喜欢的款?”

其实并不是傅致一在装蒜,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筱筱那辆紫色的兰博基尼。

他向来很少关心别人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女人的。别说是筱筱的车,就连筱筱的生日他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这些与暮自然是不知道的,筱筱不是说过,那辆紫色的兰博基尼跟他那辆是情侣的吗?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认不出那辆其实就是筱筱的车?

“你就装吧你!”她瞪他一眼,不理他,径自从她身边绕过往楼上走去。

“……”

吃了一鼻子灰的小傅爷不知道她发的是哪门子的脾气,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脸了。

都说女人心思难猜,小傅爷自然从没猜过也没有心思去猜。

明知道她生气了,他也不追上去安慰,如平常一般往书房里走去。

与暮在卧室里生了半个小时的闷气,本来还以为傅致一总会追上来问问原因,等了半天也没见人,想着出去看看,又怕正巧碰上他进来,那该多尴尬。

结果伪装成矜持的后果是等了许久也未见门口有动静,待到她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想去看看的时候听见门口的响声,吓得她连忙坐下继续伪装。

响声响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她偏头看去,居然是用脑袋将门顶开的迪欧,只见它“吧嗒吧嗒”地跑了进来,在窗台边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着睡了起来。

与暮哭笑不得。

她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算主动去找姓傅的算账,一开门就直接往他的卧室里冲去,才发现他书房的灯居然是亮着的。

这家伙真是,在她这么生气的情况下,他还能在书房里研究他那些瓶瓶罐罐的老古董?

与暮感觉内心有一股子烈火在燃烧,她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起来,巨大的声音好像将整栋别墅都震动了。

偏偏坐在书房里的傅致一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中最新收来的瓷器,认真的模样仿佛世界倒塌了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总是这样,认真工作起来可以废寝忘食,很多时候他一个人在家做研究,能从清晨看到黑夜,甚至一天一晚,直到看完才发现时间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天。

那些被他冷落的疲惫和饥饿也就扑面而来,这也是他总会胃疼的原因。

于是第二天还带着怒气起床的与暮,一出门便看见傅致一的书房里还是亮着灯的。

她心里还有气,自然就不会进去看看,返回卧室里洗漱完之后,又到楼下随便热了一下昨天自己做得多了搁在冰箱里的点心。

她在餐桌前慢慢地吃慢慢地等,结果等到九点也没见二楼有半点动静。

想起前天他一个人书房发着烧开那么大的冷气,要不是她碰巧进去,说不定他一个人真的会死在里面。

算了!谁让她朝与暮天生善良,再加上又没有吸取教训,再一次爱上一个自己不该爱的人,她就勉为其难地上去看他有没有死算了。

这般想着,她便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往楼上走去。

刚上一层阶梯,她便见他睡眼蒙眬地走了下来,大少爷只吩咐了一句:“有吃的吗?我饿了。”

这是与暮第一次见他这副样子,一个平时冷漠得不苟言笑的男人像个小孩子似的,揉着眼睛竟有股说不出的……可爱。

可爱,这个词用在小傅爷身上?

“我热好昨天的糕点,你要是不嫌弃是隔了夜的就去吃吧。”

“嗯。”他应了一声,与暮能感觉到他声音里明显的疲惫,有些奇怪他昨天是没睡好吗。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他奇怪地看着站在楼梯口发愣的她,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她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词,总不可能直接告诉他她是想要上去看他有没有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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