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的独家私宠 !安静的公路,只有一排排的路灯,偶尔有几辆车疾驰而过。
黑色的宾利和黑色的奥迪,隔了一条绿化带擦肩而过。宾利车内的路北,面色阴沉,幽黑深沉的眸子划过一道寒芒,然后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车停在薛凝租房的楼下,路北靠在车椅里,从车内翻出一根烟,点上,静静的吸了一会儿。他很少抽烟,几乎不抽。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有过烟瘾比较大的时候,后来就觉得没意思了,再后来认识了薛凝,她最不喜欢他抽烟,所以他就顺势戒了。
薛凝刚离开的时候,他也颓废过一段时间,整天抽烟酗酒,公司的事也不理,就因为这个事,他和父亲闹翻过好几次,甚至从来没凑过他的父亲,在他二十多岁了,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竟然被狠狠揍了一顿。
……
路北的手一抖,不知何时,手里的烟已经燃烧殆尽,差点烫到手,他扔了烟蒂,抬头,整栋楼已经黑漆漆一片,唯有那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这么晚了,她还没睡吗?
路北瞥了一眼黑漆漆的楼道,一时鬼使神差下了车,迈进了漆黑的楼道里,也不开灯,凭着感觉一步步的跨着楼梯。
他想:那个男人都上去过,他为什么不能去,为什么不能?
“咚咚咚!咚咚咚!……”
薛凝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擦干,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看向紧闭的房门,止步不前。
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熟人,而且刚搬来没多久,认识的人也不多,除了洛川,并没有人知道她住在这里。
薛凝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口的敲门声断了……她吁了一口气,继续擦头发。心想:是不是敲错门了。
这时,床上的手机响了,她又折回床边拿手机。
手机握在手里,她微微一愣,皱了皱眉头,是路北,这位金主大半夜给她打电话?接不接?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接。毕竟他现在是整个洛氏的大金主,得罪不起。
“喂!路总,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薛凝开门见山,话说的虽然客气,但却有气无力,明显这么晚接到电话,不乐意。
路北怎么可能听不出,他反而笑了,连带着嗓音里也含着些许笑意,柔和低沉,“凝凝,开门,我在你家门口……好多蚊子。”
噗!好,多,蚊,子……
薛凝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你说你在我家门口,刚才是你敲的门,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对,所以开门。”路北闷闷的声音传来。然后挂断了电话。
薛凝握着手机,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不知所以然了。
这么晚了,他来干嘛?要不要去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
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敲门声又响了。薛凝对着房门翻了翻白眼,隔壁的邻居早就睡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扰民了。
“来了,你别敲了。”薛凝朝门口低喝一声,她感觉自己快要炸毛了,她本就不是脾气好的。
门一开,路北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昏暗的灯光下,眉头轻轻蹙着,俊脸一派淡然,目光幽深而平静的凝视着她。
“路总,这么半夜你有事吗?”薛凝皱着眉头,语气不佳。
路北一笑,答非所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薛凝人堵在门口,为难道,“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路北一脸正色,看不出任何端倪,仿佛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只是进去坐坐。
况且他们以前还住在一起,他们曾是这世上最亲密之人,现在连个房间也不能进吗?那个男人都能进,他为什么不能进。
她不让她进,他就偏要进。
薛凝气恼。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她正思索着要怎么拒绝,男人的手忽然落在她的肩上,将她轻轻推开,然后侧身走了进去。
“喂!……”薛凝咬咬牙,盯着路北的背影,咬牙切齿了一番。
路北进了屋,心情颇有些得意。他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这是个多小的房子,目测面积还没他别墅的浴室大,而且没有任何装饰,只有污迹斑斑的白墙,一盏昏黄的灯,一张床,一个凳子。
他看着就有点火了。他的女人怎么可以住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这个洛川,穷到这种地步了吗?公司连个好点的宿舍都没有吗?
“你就住这里吗?”路北冷冷的声音响起,他转身看向已经关了门走过来的薛凝,皱着眉,脸色也有些冷硬,“这种地方,呵……洛川就让你住在这种地方,你们公司连个环境好点的宿舍也没有吗?”
薛凝听了他的话一头雾水,她住在这里怎么了?碍他事了吗?真奇怪,他不请自来就算了,还要来嘲讽她住的地方。
他是有病吗?
她也恼了,“这种地方?这种地方怎么了?你是大总裁,大少爷,你金贵,我又没请你来,门在那边,请你出去!”
路北一怔,脸色阴沉了下来,迈开长腿一步步的向她逼进,“你说什么?你……让我出去。”
薛凝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人靠在了门板上。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冲动了,一时恼怒竟然忘记了,面前这个男人现在是整个洛氏的大金主,得罪不得。
“我……我……我没说什么?”薛凝紧张的话都有些结巴了,“我只是觉得这么晚了,路总您应该回去,早点休息,这样对身体好。”
男人已经逼进,两人之隔一步之遥。薛凝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明明气的肝疼,面上还要保持微笑。
路北又凑近了一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嘛?”
薛凝点头如捣蒜,“当然了。”心里却骂:混蛋,王八蛋,神经病……是个毛线啊,老娘就是让你快点滚……
路北看着她这副模样,明明知道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可心情却莫名其妙的好了。
他站的离她很近,不到一步的距离。刚洗过澡的女人,浑身透出一股清香,头发还是湿的,有些凌乱的披在脑后,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印出里面削瘦的身躯,漆黑明亮的大眼直视着他,脸上的笑明显是硬挤出来的,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