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夫人 !看着妻子手中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而他家大儿子又因为他的离开而低头不语,何寻见此自是心中不是一番滋味,但想想若能在瑶华宫学到些种植药草的本事,那对以后也是好的,遂就恨下心来,毅然转身离开了。
他没有去测灵根便径直拜入了灵药峰梅老翁门下,只因他想种植药草,也就这么成为了灰衣弟子。灰衣弟子的装束,顾名思义是一身的灰色衣衫,而且也由于他们是外门弟子,也就几乎很少能见到瑶华宫的其他峰主,也就更不必说是瑶华宫的掌门了。
可何寻并没有那等想由外门灰衣弟子变为内门白衣弟子的心思,遂也就安安份份,每日循规蹈矩的就去‘伺候’他的药田,所以如此一来,在旁人口中很难种植的某些药草,却也让他种植成功,所以他也渐渐在一众灰衣弟子中脱颖而出,以致于少有喜爱男弟子的梅老翁也在一次瑶华宫管理层开会之时提起了何寻的名字。
何寻不知他的名字已入了掌门玉虚真人的耳朵,他那日也只是打了两个喷嚏,而他也只当是寻常地染了风寒,也就没在意了。
虽然得到梅老翁的肯定已实属难得,可让他一举成名的却是一次炼丹所需的药草,因不具功效,而使得梅老翁屡炼屡败,这些他本来都不知,也是在灰衣弟子们闲下来的时候,听他们说的。
“我听说梅峰主今日可把那炼丹炉也打翻了!”并不是所有灰衣弟子都是灵药峰弟子,有些则是其他峰门的弟子,但因为都要种植药田,所以干脆就住在了一起。
“我也听说了,说是梅峰主很是生气,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毕竟少了一道药草,那丹丸炼不成也是自然。”灰衣弟子没有炼丹的权利,而炼丹也只有内门弟子可做,但因为灰衣弟子虽是种植药草,而从这里也有些收入,但毕竟也只是些原材料,也就比不得成品如丹丸,可以换来上等的灵石。
何寻自知不该在私下谈论瑶华宫的各峰峰主,但是自从他觉得种植药草对他而言是毫无难度,便也寻思着想学学炼丹,他也知道这灰衣弟子不得炼丹的规矩,可他还是想试试,遂就一直想找个机会问问梅老翁,只是自那次见了他后,便没再见到他了,而学习种植药草自然也是由师兄们教他。“请问师兄,你可知梅峰主是要的什么药草?”
“是天麻。”这灰衣弟子见是何寻所问,也就有些奇怪,因为他觉得这何寻是个挺木讷之人,而且平时几乎也不怎么说话,却在此时突然这么关心这事。
何寻自忖,这天麻其实并不难种植,而且在灵药峰的药田里也是常见的药草,可为何却说‘少了一道’。“可这天麻,在我们的药田里不是还有很多么?怎么梅峰主竟是因为这个而...”他没提梅老翁是他师傅,因为他怕若是报出了他们的关系,那这些灰衣弟子们便以为他在故意糊弄他们---明明是他的弟子,却还要问,而且不应该是比他们更清楚么。
“我们药田里确实有许多天麻,但那些都没达到炼丹的要求,要练出丹丸,并非易事,而首先在药草的选择下已是很讲究,并不是每一株天麻都行,更何况药田里所种植的天麻又怎么能与在各处灵山上的天麻相比。”那灰衣弟子继续道。
而何寻也在边听边点着头,且听后才恍然大悟,因为他一直以为这每一棵药草,只要是新鲜采摘并且是完整的,都可以用以炼丹,可此番听了这灰衣弟子的话后,却觉得原来并非如此。
“不过我觉得梅峰主也不用太着急,反正这药草有的是,只是需要不断的去试而已,终是会炼成的...”另一灰衣弟子坐回到自己的床上,且躺下也盖好了被子,准备合眼了。
可那牵头说这话题的灰衣弟子却一副你懂什么的样子,“易机峰的洪荒师叔说,此次炼丹是为了赠药而用,不然凭着梅峰主那般的性子,他岂会再继续?”而且怕也是被掌门玉虚真人催药催得紧了,不然这梅老翁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而另一名名灰衣弟子没回应,也就应是睡着了,所以牵头说这话题的灰衣弟子只能讪讪地转而与何寻道,因为他觉得何寻竟然问便应是还感兴趣,“听说这赠药的对象是一名女仙子,有着很高的修为。”
何寻点头,但他这是习惯性的,但他其实对这药是赠给谁的并不感兴趣,也就有些自言自语道,“要是我也能种植出适合炼丹的天麻就好了。”
这名灰衣弟子听罢遂撇了下嘴,他是关注的那名女仙子,而显然这何寻却不是,还真是无趣的紧,灰衣弟子轻声已无聊性,便也盖头躺下。
而随着赠药时间的愈加迫近,灵药峰里也是时常传出梅老翁的各种骂声,有时候是因骂这控制真火的女弟子过于轻率,有时候则是在骂这送来药草的女弟子摘的是什么药草。
“弟子见过师傅。”梅老翁本是转身就骂,但是张开口之余见并非是那往来递药的女弟子,才又吞了回去。
“你这控火术是怎么学的?简直是白学不成?”梅老翁转而骂向那内门女弟子,而这女弟子似乎已经习惯了梅老翁的骂声,也就还是面无表情的施法控火。
何寻从袖中取出天麻,这是他第二次见梅老翁,而且还是在他火气暴涨的情况下,也就不知自己结果会否被赶出去,但他还是深吸口气后道,“师傅,弟子前来是想把此草药递与师傅看看。”
“本峰主现在可没时间,你没看到正忙着么?”梅老翁都没转身看何寻,只一直盯着那真火,生怕这女弟子又弄不好。
“师傅...”何寻只得把药草亲自递到梅老翁面前,后者本想下意识地就拍掉,但再细看,却发现这天麻与普通的天麻不同,这根部竟是金黄色的。
灵药峰的药田里可种不出这般的天麻吧,所以梅老翁以为何寻是在哪个灵山里采的,遂问,“你这是哪里采的?”
“回师傅,这是弟子所种。”
凌虚子听罢挑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