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4章(1/1)

重生之农妇肖瑶 !“可是大哥,你能够忍心,我却做不到,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是妹不对,哼,”肖二生冷哼一声,与赵肖氏同样的三角眼里透露着的全是凶狠,“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妹就是着了肖大丫那丫头片子的道,看似妹再算计肖大丫的嫁妆,实际上却是肖大丫利用妹的心思给她挖下陷阱,就我们妹还傻兮兮地往下跳。”

话落,大手用力地拍着一边的桌子,“在这杏花村的地头上,她肖大丫也敢。”最重要的是,即便这件事情他们都清楚,却也抓不到肖大丫的半错处,更找不到一丝的证据,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也正是因为这样,肖二生才会更加愤怒,“她这是没将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

肖大生有何尝不清楚,腆着微微有些凸起的肚子,慢慢转动着食指上的碧绿玉扳指,收起笑容,“那二弟你打算如何?别忘了那肖大丫现在已经进门。”

沉默许久,肖二生发出阴沉的笑容,“妹最初的打算不是得到肖大丫的嫁妆之后,再以七出之条将其休了吗?敢算计我妹,我不但要她成为弃妇,还要将她名声尽毁,赶出杏花村,前两日我远远看着,那肖大丫还有几分姿色,发卖了总能弥补一下少掉的那些嫁妆。”

肖大生皱眉,随后又松开,“二弟,你若是要做,我并不反对,不过,从那肖大丫能够算计妹却毫无破绽的事情看来,她也是个有脑子的人,要做就做得谨慎一些,别给人抓住把柄,将你自己陪了进去。”

这么多年在外面做生意,肖大生早已经养成了心谨慎的性格,“放心吧,大哥,一个无知妇人而已,我这么多年的村长可不是白当的。”肖二生笑得有几分自大地道,“对了,大哥,你这事我们要告诉妹吗?她迟早会知道的。”

“告诉她吧。”肖大生想了想,开口道:“二生啊,就算是我们两兄弟能够一辈子护着妹,可是,妹的那几个儿子,我真的有些失望,也不知道妹是怎么教育的。”想着在县城里的家人,肖大生叹气,终究还是生疏了。

“大哥,你怎么突然起这个,我觉得还好吧。”肖二生觉得自己着这话都有些不确定,想着妹的那些儿子,老大倒是勤劳,不过也就只会下力气,脾气不好又固执,老二直接忽略,老三倒是很圆滑,只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老四,更不用了,读了书,这还没考上功名,眼睛就已经长在头上了,以后肯定不得了,可是,妹对于老四似乎报以厚望,想着犹豫地开口问道:“大哥,你能不能在县城找找关系,花些钱,让老四得个功名,就算是个秀才,也能在我们村子里当教书先生,妹的下半辈子我们也就放心了。”

肖大生眉头比刚刚皱得更紧,可想着他们从疼爱到大的妹,即使是出嫁了,他们也舍不得她受半苦的,“恩,我回去想想办法,可是,二弟,你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我只能尽力试试,”肖大生的头,让肖二生阴沉的双眼总算是放晴。

两天后,“大哥,你不是要多呆几天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赵肖氏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特别是在面对肖大生时,眼里透露着不舍,“怎么会这么突然?”

肖大生自从进了堂屋之后,就一直在自己面前讨巧卖乖的赵思贤看在眼里,却完全没有对着赵肖氏时的疼爱,对于他们两兄弟来,是妹,赵家算个屁,“妹,我们有事情要跟你。”肖二生很是严肃认真地开口,而这个时间,又是农忙世界,赵家并没有多少人,堂屋内更是除了赵肖氏,就只有赵家两个姐妹。

“恩,”好久没有看见自家二哥这个样子,赵肖氏不由得也认真起来,“思贤,思慧,你们去院子里接着绣花,我和大哥,二哥有事情要。”赵思贤本想提醒赵肖氏别忘了让大舅帮她找婆家的事情,可还没开口,就被赵思慧拉了出去,甚至体贴地将堂屋的两扇大门关上。

“二弟,你别这样,”肖大生笑呵呵地道:“吓着妹了。”只是,却将他们知道肖大丫的事情一一了出来,见赵肖氏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愤怒,凶狠,阴毒,最后变成沉默,才放下心来。

“也就是,老二一开始就和肖大丫好上了,所以我那天才会那么巧合地知道肖大丫有着那么一大笔嫁妆,”赵肖氏握紧自己的双手,一字一句几乎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想起这些日子那肖大丫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眼里闪着她看不清的光芒,更觉得难堪,那种自己像是跳梁丑般的耻辱令赵肖氏此时恨不得能将肖瑶抽筋扒皮。

再想到事实上肖大丫的嫁妆仅仅只有五亩良田时,即便也是不少,可比起原来想要的实在是差得太多,她的心肝肺都被气得发疼,“可恶!肖大丫!”话落,“碰!”杯子破碎的声音响起,回想起认识肖大丫时发生的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赵肖氏哪里还不明白,从头到尾自己就被肖大丫当成猴在耍,亏自己还在洋洋得意。

“放心,妹,二哥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看着赵肖氏慢慢平静下来,肖二生才开口道:“别生气了,主意自己的身体。”

“恩,”这次赵肖氏没有拒绝,“二哥打算怎么做?先!”如是不能解气,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从来没有人可以这么戏耍自己,于是原本就十分恶毒的计划再加上赵肖氏添油加火的情况下更加完善起来。

而肖大生一直笑眯眯地在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带着疼爱的眼神看着一对弟妹商量着他们阴毒的计划,不言不语。

这边的计划直到赵肖氏满意的时候才停下来,赵肖氏更是一扫刚刚脸上的阴霾,笑容有着少见的灿烂,“大哥,二哥,谢谢你们。”

“妹,客气了,”肖二生和肖大生同时道,“哎,若不是妹不让我们帮你,你哪里用得着在赵家吃苦受累。”想着赵家的伙食,兄弟两个就皱眉。

“大哥,我已经成家了,家里男人也不少,总不能让你老是接济我的,那还像什么话。”在肖大生和肖二生面前,赵肖氏丝毫不掩饰她性格逞强的一面,实际上,她的心里更加清楚,等到自己百年之后,无论大哥和二哥还在不在,肖家是不会再帮助赵家,毕竟大哥和二哥这些年做得已经够多了,多到大哥,二哥的家人对自己都只有面上的和善。

自己的几个儿子若是养成习惯,等到大哥和二哥没了之后,他们的日子还要怎么过?不得不,在这件事情上,赵肖氏看得比谁都明白。

兄妹三人心情很好地聊了一个下午,才笑眯眯地将肖大生和肖二生送走,“娘,怎么样?你有没有跟大舅舅提我的事情?”这赵肖氏转身进门,赵思贤就立刻上前,抱着她的手臂,迫不及待地问道。

此时的赵肖氏心情很好,一扫连日来的郁闷,故作不解地看着思贤,心想,果然女大不中留,想着家人了,“思贤,你有什么事情要我跟大舅舅吗?”脚步不停朝着堂屋而去。

“娘,你明明知道的?”赵思贤摇着赵肖氏的手臂,撒娇,“快嘛,大舅舅是不是答应了。”

赵肖氏拉下赵思贤的两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你可真是不害臊,哪家姑娘像你这样急着想嫁人的。”

赵思贤见赵肖氏虽然这么,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就知道她没有生气,这些日子娘阴晴不定的脾气让她有些害怕,“娘。”声音拖得很长。

“好了,不逗你了,我没跟你大舅舅你的事情。”赵肖氏一笑,开口道,却让刚刚还笑眯眯的赵思贤睁大了眼睛,“娘,你开玩笑的吧?”不可能的,明明前几天她们才好的啊。

“我真的没这件事情,”赵肖氏看着赵思贤肯定地道:“思贤啊,你现在才十四岁,不那么着急,等到今年秋试,你四哥考取功名之后,到时候你还不得挑花眼啊。”只可惜,赵思贤并没有听进去赵肖氏的话。

“四哥,四哥,娘,我就知道你眼里就只有四哥,考取功名,如是四哥一辈子考不上,我们姐妹还一辈子都不嫁人了吗?”赵思贤突然抬头,对着赵肖氏吼道,一双怒目里全是眼泪,“我算是看明白了,行啊,我的婚事以后不用娘操心,我自己去找总可以吧。”完,人已经跑了出去。

“五姐,”赵思慧也有些失望,毕竟四哥从十二岁起,每年都考,几年已经算是第五年了,她可清楚的记得,往年四哥那惨不忍睹的名次,她又如何能和娘一样,抱着那样渺的希望,看了一眼赵肖氏,转很追了出去。

这,这,赵肖氏有些傻眼,这两个女儿是怎么了?怎么一也不贴心了,非要在自己心情好的时候闹事吗?哼,你们等着瞧,老四今年一定会取得功名的,原本只想将大哥答应的事情出来的赵肖氏决定,谁也不告诉,等到时候,老四一定会吓她们一大跳的。

“这又是怎么了?”在回家的路上看着相继跑出来的两位姑子,肖瑶一脸的疑惑,这又是闹哪一出?

“不知道,回去吧。”赵守孝的心情倒是很好,刚刚他们去田里看了,没有半不妥,绿茵茵薄薄一层,跟旁边先前下种的一对比,半也不差,看起来甚至更均匀,出苗率高得他自己都不相信。

“哦,”肖瑶头,既然赵守孝都不愿意理会,她就更加不会白痴地去关心那两个娇姐。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农忙时节总算过去,除了定期去田里地里查看,浇水施肥外,事情并不多,倒是天气一天热过一天,赵守孝一抽空就会去打猎,闲着无事的肖瑶偶尔也会跟着,每次只要是肖瑶跟着,赵守孝的收获至少要比平日里多出一倍,让他经常发出这样的感叹,妖,你的运气真好。

这时候,肖瑶一般会眉毛一挑,笑得没心没肺地看着赵守孝,赵家依旧当两口子是透明的,这时间依旧,众人倒是习惯了一样,可肖瑶明白,这最多也就是短暂的平静。

四月份就这么平淡地过去,肖瑶装银子的箱子非但没有因为他们买粮食,卖肉买菜而渐渐变少,反而增加了一倍,也就是,那里面已经有了一百八十两银子,这其中有赵守孝打猎换来的,也有肖瑶再给自己和赵守孝昨晚好些春装,夏装,甚至冬装都有几僧后,被赵守孝农闲时都努力赚钱的劲头给感染,也像赵家两姐妹那样,开始绣手绢赚钱。

只是,那手绢不仅仅有着肖大丫精湛的技艺,还有着肖瑶独特的花样,价钱自然不是普通的手绢能比拟的,赵守孝知道这事时,也只是傻呵呵地笑着,不过,那眼里的得意是瞒不过肖瑶的。

倒是赵守孝,看着肖瑶的钱箱时,有些吃惊,怎么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多的银子,只是,看着神色平静的肖瑶,又觉得自己太过家子气了,这才哪跟哪,自己还应该更加努力才行,按妖的话,要造大房子,要买很多田,很多地,粮仓里有吃不完的粮食,家里养着成群结队的畜生等等,恩,于是,赵守孝会在此时神经兮兮地用力头,还要努力。

不过,赵家的平静是大大的出乎肖瑶的意料之外,她已经可以肯定,赵家已经知道她的嫁妆只有五亩良田,依着她对赵肖氏的了解,那女人应该不是能忍的脾气,为何还这么平静,让她都觉得有些诡异。

“妖,怎么了?”镇上无论是米粮店,杂货铺,还是头摊子,菜贩子,赵守孝和肖瑶都已经混得很熟了,今天照例是在熟悉的买了家里需要的东西,正往家里走的路上,肖瑶突然停下来,“是不是累了?还是太热了,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吧。”

呵呵,真是找死,竟然敢跟踪起她来了,就那三脚猫的功夫,“没事,”侧头,对着一脸关心的赵守孝一个灿烂的笑容,真是傻子,自己如今可是空着手的,“傻子,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到时候就买马车吧?你也就不会累的。”

“不累,”赵守孝头,边走边认真地思考着妖买马车的事情,一匹马要多少钱他不知道,可是在他的记忆里,马匹只有那些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于是,默默地走了好一会,才建议道:“妖,要不先买头牛,既可以耕地,又可以拉车,比马便宜,而且我只会架牛车。”马车太张扬了这话赵守孝闷在心里。

“行,那就先买牛。”肖瑶一愣,对于赵守孝会认真地思考着自己的每一句话,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呵呵,”赵守孝头,“到时候我就在前面驾车,妖你坐在车上,根本就不用走路,那时,我们就是去县城也是很容易的。”牛车是比马车慢,可是绝对要比人走得快。

“行啊。”肖瑶再次同意,看着这男人脸上,整天都挂着傻傻的,却幸福的笑容,肖瑶觉得她的人生似乎就圆满了,大大的眼睛笑成万万的月牙,对于身后两个跟屁虫完全视而不见。

深夜,杏花村沉静在一片安静之中,凄冷的月光,凉爽的夜风,田间除了虫鸣蛙叫,还有路上两个偷偷摸摸的人影,再确认了地方之后,蒙着面露在外面的两双眼睛露出兴奋猥琐的笑意,抖了抖全身,两人动作利索地翻进院子,直接朝着偏房而去。

再看到被纸糊的窗子半掩着时,更是一脸惊喜,用手捂着嘴才能制止住不发出笑声,以免打草惊蛇,一墙之隔的屋里,因为白天被跟踪,晚上睡觉有所警觉的肖瑶在两人出现时就已经清醒,本想着自己暗自解决了,可转眼一想,赵守孝是家里的男人,也算是支柱,这样的事情让他知道并没有坏处,反正有自己在,她定是能保证赵守孝的安全。

这些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肖瑶就瞬间做了决定,用手在赵守孝要测最软的地方用力一拧,在身边的傻男人要叫出来时快速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睡得正香的赵守孝被弄醒了,疑惑地看着妖,只见她的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窗户。

“别叫。”肖瑶无声地道,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实在是万分正确,这样的场景似乎比她曾经刺杀一国元首都来得刺激,看着赵守孝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才放开手,指着窗户。

哎,只能怪这两人实在是太疏忽大意了,竟然站在月光下,没看见你们那黑影已经顺着窗户投到房间里来了吗?赵守孝在看清确实是有贼时,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把肖瑶护在身后。

起身,想要肖瑶在床上待着,或者找一个地方让妖藏着,可看见妖抓着自己的袖子使劲摇头,他觉得妖肯定是害怕的,也好,跟在自己身边也许才是最安全的,一步一步朝着窗户走去,可刚走出两步,一根竹筒就伸了进来,随后一缕烟雾从竹筒里发出。

赵守孝是听过迷烟的,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忙屏住呼吸,伸出大手捏住肖瑶的鼻子,两人静静地等着,站在赵守孝身侧的肖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闭气对她来很容易,可怜她家男人,一张脸越来越红,明显是憋得,呵呵,肖瑶心头冷笑,直接将这笔账算在外面的两个宵身上。

终于,在赵守孝觉得自己都要撑不住的时候,两个黑衣人从窗户挑了进来,竟然还知道细心地将窗户关上,肖瑶眯眼,看来不简单啊。

“碰。”躲在床边的赵守孝第一时间对着进来的人脑袋全力一击,成功地倒下一个,肖瑶毫不吝啬地送去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抄起一边的木盆,直接敲向第二个男人,看得赵守孝有些傻眼,呵呵,他的妖果然不是一般人。

打开窗户,两人才敢呼吸,回想着刚刚的场景,赵守孝后背一身冷汗,倒是肖瑶轻笑,就这么两个瘪三她都能玩得如此尽兴,可见者傻子的影响力不,“妖,我去看看爹娘那边!”

“不要去。”肖瑶想也不想就开口道,“傻子,你忘了,两个贼都在我们这里,爹娘他们不会有事的。”因为觉得这是不简单,所以,她才不想让赵家人知道。

“万一还有其他的偷呢。”赵守孝有些不放心。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不过,我们只在院子里等着,这些偷用的是迷烟,我们冒然进去太危险了,若是真有其他人,偷东西也就一刻钟就出来了,到时候我们依旧像刚才那样,打个措手不及,不过,要先将这两个捆起来,嘴巴堵上。”肖瑶笑眯眯地道,至于她们家里还有两个未出嫁的姑娘,这事她可不会提醒赵守孝。

“好。”赵守孝觉得有理,站在院子里,黑漆漆的,所有的房间一动静都没有,“妖,你得对,就两个偷。”半个时辰之后,赵守孝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呵呵,那我们进去吧,别忘了我们屋里还有两个呢。”肖瑶笑了,刚才在捆绑那两个偷时,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所以,他们的房间是第一家,可是,若真的是偷的话,怎么可能不去正房,而是来他们这个偏得不能再偏,破的不能再破的屋子,赵家,她想你们没插手都找不到理由。

“妖,”进了房间,上蜡烛,赵守孝坐在床上看着两个偷是一阵后怕,今晚若不是妖醒得快,他们,若这些偷只是偷东西还好,杀人,或者,看着烛光下越来越漂亮的妖。

“恩?”似乎是看出了男人眼里的恐惧,走上前,走在他旁边,脑袋自然地靠在他的胳膊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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