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挖半(1/1)

疯狂的手术刀 !徐教授摇摇头,“看来我真是老了,刚才眼睛晃了一下。”

见谢克深色担忧,于是拍拍他的肩膀又说道,“没事的,你别担心。我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减少做手术的次数了,这几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以后啊,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谢克仍然不太放心:“老师,你真的没关系么?”

徐教授假意生气地道,“我说了没事就没事,老头子能有啥,还不让人偷个懒啦。”

本来是板着脸的,可是说到刚才手术时的状况时,徐教授又笑了起来:“确实不错,看来你在市一真的没少锻炼。”

谢克脸微微红了些,“嗯,我还是喜欢临床。”

徐教授想了想,最后说:“这样也行,你就先在这儿待着,等执业证考下来再说吧。”

送走了徐教授,谢克准备回自己骨一的办公室,在电梯里碰上了蔡天桥。

蔡天桥第一次用十分慎重的目光打量他,以前的眼神里都是带着玩笑的意味。

谢克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

蔡天桥勾勾嘴角:“手术我也看了,干得不错。”

“……”谢克只好说:“哦,谢谢。”

蔡天桥:“你好像不太喜欢我?”

谢克赶紧摇头,边摇边说:“不敢不敢。”这不是找死吗。

“嗯,”蔡天桥假作思考状,“那就是有点怕我?”

谢克继续摇头:“不是不是。”这不是找抽吗。

“呵呵,”蔡天桥:“有意思。”

谢克还是摇头:“没有没有。”这不是找虐吗。

“哦?”蔡天桥仍不肯放过他,“那到底是什么?”

叮——

电梯到了十二层,骨一科。

谢克赶紧说:“蔡主任,我到了,先出去啦。”太好了!

蔡天桥眼疾手快地按住开门键,让电梯停住不动,然后利用自己的身高手长拦住了谢克。

眉头一挑,“想敷衍我?”没门。

“……”谢克:“我只是到了而已啊。”您觉得我哪里好玩,我改还不行嘛!

蔡天桥:“先把话说完再走。”

谢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呵呵。”蔡天桥笑他,“不装乖宝宝啦?”

谢克:“好吧我是坏宝宝,您满意了?”

“就是不满意,”蔡天桥左右看看,发现不远处还有人,就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咬我啊。”

“……”谢克:“你再这样,我去告你性—骚扰。”

“哦?”蔡天桥无所谓:“告呀,去告谁?”

谢克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冯、大、大。”

冯大大和鬼畜蔡的绯闻,在市一医院不是什么稀奇事。

曾经有段时间,谢克也是三角中的一员,不过后来很快就被掐掉了,按照小护士们的说法,蔡冯才是官配。

想想也是,不管是菜谢还是歇菜都不怎么好听。

别人都以为是冯大大一厢情愿,就算萌这个cp也大多是起哄。毕竟蔡天桥可没有像冯大大一样公开性向。

不过谢克却知道,虽然他们俩人不是真的一对,但感情绝对是有的。至少曾经有过。

这还要归功于那个蔡天桥的手术录像,谢克是在有一次去实验室练习解剖的回来路上,为了抄近路,经过一片小灌木丛看到的。当时俩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冯大大突然激动地抱住了蔡主任。

谢克一看立刻决定原路返回,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蔡天桥脸上冷漠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

所以他还是不要出现比较好。

对于两人的关系,谢克原本只是一个猜测罢了,刚才脱口而出的假意威胁也只是个试探。

不想,蔡天桥竟然真的回避了这件事!说明他们俩确实有问题!

蔡天桥一听这名字,就下意识地摸摸鼻子,收回挡住谢克的手,“算了太麻烦,你走吧。”

“呵呵,”这回轮到谢克笑了,跨出电梯后,还十分可爱地跟蔡天桥挥挥手,“蔡主任拜拜。”

蔡天桥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他一句:“对了,你有没有兴趣来神……”

“?”谢克回过头看他,“什么?”

蔡天桥皱皱眉头,又把话收了回去,“算了,没事,拜拜吧。有空来找我们王磊玩。”

然后他把按在开门键上的手指按到了关门键上。

电梯继续上去了,谢克一直看着指示灯,停在十六层。

刚才应该是想挖墙角吧?是不是看了我的手术后,惺惺相惜?谢克心里面觉得应该就是这样,可是为什么说到一半又改主意了?吊人胃口什么的最讨厌了!

无奈地摊摊手,看来他目前还是在骨科待着吧,反正骨科的手术也很有意思。

过了会儿,佟文杰醒转,意识很清晰,王磊特地打电话来告诉他。

手术很成功,谢克很高兴,这次他可是出力很多的,同时也很为佟文杰高兴,总算解决了这个一直困扰他的头痛问题,也算如释重负了。

至于家属嘛,就呵呵了……

谢克可是从来没指望过佟太太能感谢自己,不用阴谲幽诡的眼神看他,就谢天谢地了。

而佟守业……想到这个,电话就来了。估计是王磊刚给他报过喜,他就把电话打谢克这儿了。

还是那老一套说辞,感谢什么的。由于这次牵扯到徐教授,所以谢克还是如之前所言答应下来。

地点,时间都订好,这次请的都是脑外科的人,除了佟守业这个做东的谢克无感以外,其他多少也算隔了科室的同事,又比较熟识,所以这个饭局也不算很难熬。

谢克没想到的是,佟守业还请了蔡天桥,而蔡天桥也答应了赴宴。

不晓得佟守业知不知道,蔡天桥拒绝为佟文杰主刀手术的理由纯粹胡扯。

谢克也不懂为什么,但他知道蔡天桥肯定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放下电话后,谢克忽如其来地有种不祥的预感。

侧过头一看,劳右军正在旁边专注地打着游戏,根本没注意他。

想想也是,这是神经外科的事,跟他应该没什么关系。

然而当谢克收回目光之后,劳右军的面皮却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屏幕上的排位赛,输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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