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祭台 !“怪不得,都这个时候了,王景龙还能老实的待在这里,却不找人一起入生死门。原来是他修为太低,没人愿意一起。也对,谁会愿意把命交给一个实力还不如自己的人呢?”看到周围十六人的修为,刘一帆也算释然了。
此时,这十六人,有的在等人,有人在传音,有的在交谈,还有的手持传音符,好像在说着什么。
比如,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他正一手持着传音符,一手掐着传音法诀,一道接着一道。
又如,一个练气十一层的妖艳女子,她正和一个彪形大汉聊得火热,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想与其一起入生死门。
再如,两个练气十二层的修士,他们正在争吵,似乎有什么事没有谈拢,皆是一脸不悦。
……
很快,石洞中有片白光出现,一个升仙庙的和尚来了,人群之中,立刻便有道声音响起。
“王师弟,你终于到来,我们赶紧入生死门…….”两和尚一见面,点头示意之下,一句话尚未说话,便闪身没入水幕消失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陆陆续续又来了多人,可结果却是,石洞中的人不仅没增多,还越来越少。
盖因,来的人不少,可进入水幕的人,更多!
刘一帆见此,他想又想,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他还是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劝说王景龙。
他也不敢耽搁太久,毕竟,五色花太过重要,生死门他也不能不入。
无奈,他只能变回原声,向王景龙传音道:“王景龙,生死门这一关,你还知道什么?都说说吧。你顺便也熟悉熟悉,别一个不小心害死我了。”
此言一出,王景龙浑身一抖,刘一帆的声音,他瞬间便已听出。
接着,他一脸不可置信地道:“嘶,你居然是刘师弟,怎么可能?凭你的修为,你怎么可能还没有死?”
死,死你妹,就算你死了,老子都会活的好好的。要不是此地限制,真特么想抽你一顿,叉!刘一帆脸色一黑,难看至极,他就在心中恶狠狠地想到。
随即,他也不吭声,直接散出修为,顿时,一股强大的威压弥漫开来,全部朝王景龙笼罩过去。
这股威压,是练气十层修士特有的灵压,一般情况下,十层之下的修士很难模仿。
威压一出,王景龙全身一凛,不由自主地,一股同样的威压扩散而出。
威压,本是无形无质之物。
然两人两股威压一碰,立即就有一层肉眼可视的波纹出现,仿佛虚空都被震得泛起了涟漪,还伴随着一道轻微的‘砰’声响起。
炼气十层!才一年多的时间,这刘一帆竟从练气六层直达十层,不可思议!
王景龙双目一凝,他仔细打量刘一帆片刻,才缓缓说道:“生死门,据说是根据境界而定,以我们练气十层的境界,算是最简单的。相对的,练气十一层难度上升一筹,十二层最难。五轮大阵五关,第二关虽大体不变,但只是指桥和门不变,路上还是会千变万化的。以你我二人的手段,过之不难,无需多说,赶快入阵。”
刘一帆闻言皱了皱眉,生死门,那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可他听王景龙话中意思,貌似过之不难,亦或者说是胸有成竹。
即便如此,他依然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意思很明显,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是不入阵。
否则,同乘一条船,你丫胸有成竹,让我一个人提心吊胆,凭什么?
没办法,事关生死,容不得马虎半点,两人的命既然绑在一起,那就必须信息同步才行。
刘一帆不动,王景龙刚起身就看到了,他想了想道:“刘师弟,你该明白,此地多浪费一点时间,我们抢到五色花的几率就会小上一些。”
说到这里,他见刘一帆仍无动于衷,无法,就接着详细解释道:“但凡试炼,都不是以杀人为目的,而第一关,那纯属比武切磋,死伤在所难免。至于后四关,据我爹分析,无外乎考察修士的综合实力,如速度、力量、反应和攻击等。只要综合实力够强,总会有办法过关,比如生死门,我爹当年仅凭速度快,呼吸时间便过桥开门而去…….”
试炼!
此地好像就是什么试炼地来着,如此看来,只需实力够强手段够多,应该无碍。
想罢,刘一帆点了点头,起身跟着王景龙,两人一前一后,向水幕走去。
这时,周围众人看到两人,马上就有人认出黑衣人(刘一帆),均诧异非常。
他们很不明白,黑衣人为何会和王景龙一起入生死门。
在他们看来,黑衣人身居十多块上品灵石,还能逃过几十个修士的追杀,明显不凡。
他们猜测,黑衣人修为,最少都是练气十二层。
一个练气十二层,和一个十层修士齐入生死门,这不是在找死吗?
然则,还不等他们多想,刘一帆和王景龙几个闪烁间,两人就已经没入水幕之中,消失无踪。
众人相视一眼,皆疑惑不解,根本无人猜到那黑衣人既是刘一帆,他的修为也是刚进阶练气十层不久而已。
众人的猜测,刘一帆不知,即使他知道,估计也不会在意。
此刻的刘一帆,他一出水幕就来到一个熔岩洞之中。
这个熔岩洞,直径不过百多丈,底下是滚热的岩浆,照的四周通红,若残阳一般。
在岩浆上面,正悬浮着一座石桥。
这座石桥,它材质普通,像是一般的山石打造而成,宽虽仅有丈许,但长却不下百丈。
它两端连着二个悬空石台,皆有几丈见方,其中一个石台旁边,立着一座石门,而另一个石台之上,则站立二人。
这二人,正是刘一帆和王景龙。
一入熔岩洞踏上石台,刘一帆就浑身冒汗,心底燥热不已,有种被人架在火炉上炙烤的感觉。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就见身后水幕慢慢淡去,须臾间,便彻底消失了。
他见状知道,退路已去,除了过桥开门,再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