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汉末 !()第十七章虎牢之战(血战)(第三更)
就在陷阵营以威不可挡的势态冲进白马义从的左侧之时,白马义从也不愧对大汉四大jīng锐之一的称号。在那名不知名的校官之下,白马义从也开始了应对。
左侧前来进行反包围的两百多白马义从配合着左侧二百来名的将士发起了反冲,意图将高顺所率领的陷阵营死死的给拖住,以等待右侧反包围的成功,进而以更多的兵力对陷阵营的主力进行攻击,这主意打得不可谓不好,在当前双方都在缠斗之时,都是以优势兵力消灭对方一支生力军,进而扩大优势之后再进行总攻。不过,以高顺大将之才的指挥作战会让这名无名的校官得逞吗?
现在双方已经围着一个高不过四米,长不过六米,宽不过两米的狭长小土坡周围撕杀,这里是战场之中唯一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地方,双方都知道,如果战马上了这个小小的斜坡之后,再次冲下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冲击之力,这是双方都不愿意看到的。这``里已经成了双方的必争之地。
高顺指挥着一支支三人小队开始了争夺这个制高点,只见一个个三人小队在高顺的指挥之下投了进去,三名陷阵营士兵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阵形,以其中一名最强之人做为首攻手,向着白马义从攻击而去,这里由于地形的关系,双方每次都只能一点一点的填进少数将士,这注定是一战惨烈的战斗,直到有一方的人数耗尽才会结束。
一名陷阵营士兵将自己一生最强的攻击挥击了出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锋利的马刀不带一丝鲜血从一名白马义从的颈部而过,由于过快的速度和马刀的锋利,那人甚至还在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向着这名陷阵营的士兵砍来,而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有的只是麻木。
就在白马义从的马刀的快速临下,这名陷阵营的士兵也没有闪躲的余地,只能睁睁的看着那锋利的马刀即将与自己的颈部做最亲密的接触。但他那赤红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一种自信,一种漠然。这是对战友的自信!这是对死亡的漠然!
“铿……”间不容发之际,他身后的战友接下了这致命的一刀,而这一刀离他的颈部不过二十厘米。而他却再度向前攻击着。
一颗人头带着不甘心的眼神渐飞渐远,洒下了一片醒目的鲜红。而在马背之上的尸身居然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那是一个迟来的向后闪避动作。可以看出,这名白马义从明显是在向后闪,想避过陷阵营士兵的一击,同时自己手中的马刀也在向前挥击而去。只可惜,对方有着战友的配合,又因为自己估错了这刀的速度,不得不饮恨收场。
而在这组小队拼命之时,在小山坡的两边也发生了同样的血战,在人数之上占有近百人优势白马义从两边投入了最大的攻击力度,这里才是这一小段战场的主战场。陷阵营和白马义从正在对冲,双方都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唯有马刀在空中呼啸的声音说明着这一切,一截截的人体残肢在空中不断飞舞着,不断做着各种生前无法做到的姿势,一匹匹的战马在失去主人之后依然向前冲击着。
rì落已经来临,夕阳的火红遮掩了这一片血红,一抹晚霞在天的一边显现,天sè渐渐的有点暗了。在这个小山坡之上,不断的流淌着红sè的液体,早已经被踩得到处是坑洼的地上偶尔能看见一点点的肉末和残留的人体器官,甚至于有一块小小的心脏在这血液浸泡的小小洼地之中还跳动了一两下。双方战死将士的尸体都已经被坚硬的马蹄踩得尸骨不存。
在这小小的山坡之上,早已经没有了青青绿草的存在,有的只是株株鲜红的小草,散落在上面的新鲜血液在散发着异常令人热血沸腾的气味,带着晶莹剔透的亮光闪现着一个个战斗的场景。
高顺带着三四百人的陷阵营在这里已经撕杀了一个来时辰,对方从开始的足有六百人左右下降到现在已经不足一百人的规模,而自己带来的陷阵营将士也不过剩下一百五十多人。
高顺的身上早已经是鲜血满身,只不过他身上的鲜血早已经凝固,将他的身体紧紧的包裹了起来,有如一个被血茧包裹着的物体,而在他的面庞之上,已经看不出他原先的模样,褐黑sè的血块混合着白sè的盐分和闪着血红光芒的汗珠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无法去叙说。
在这时刻,双方的其它五个战场依然没有分出胜负。在围困关羽、张飞的一百名陷阵营士兵已经渐渐的困难了起来,只因为他们的体力已经快不足了。而在中军和右侧两方,陷阵营在白马义从人势力占有一百多人的优势之上,依然和对方打成了平手,甚至于还隐隐有压制之势。
高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只有展开最后的攻击,只要彻底解决了白马义从的这一百五十多人,那么随着一百来名的陷阵营将士的加入,任何一方的战争天平都会向他们扭转而来。高顺已别无选择。
而在更远处的并州骑兵和白马义从的混战也快到了结束的时间,吕布一人一骑人白马义从之中纵横驰骋,手下毫无一合之将,身后紧紧跟着的三十六名jīng骑也已经只剩下了二十来名。在吕布的率领之下,他们的伤亡居然达到了百分之四十左右的伤亡,也可见战斗之惨烈,白马义从之jīng锐。
而在另一方的公孙瓒也领着自己最jīng锐的白马义从在战阵之中来去,不过,他却时时盯着吕布的动向,丝毫不打算和吕布做接触,不过吕布却也没有打算去找公孙瓒的晦气,到了他们这种jīng锐面前,斩其大将,只会让其它的将士拼死而斗,反不如自在的打破平衡,一点一点的削弱对手的力量来得强。
这微妙的情况将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方占领了绝对的优势之后才会发生改变。不过,从总体上来说,白马义从渐渐的陷入了危局,只因为将领没有并州军多,在混战中的伤亡比率也比并州稍高一点。也正是这一点才让白马义从渐渐陷入危局。
回过目光的高顺又将目光投注在了眼前这支一百五十人左右的白马义从身上,如何在短时间内击溃同自己军队相同jīng锐的部队已经是他当前所思考的最重要问题。
望着眼前渐渐形成一个锥形阵的一百五十多名白马义从,再看了看身后一百左右的陷阵营将士,高顺感觉自己身上背负的是一百多兄弟的命,他双眼之中闪露着坚定的目光,以及眉头之上微微皱起的面容。
一条条指令下达了下去,陷阵营的将士再度做出了改变,他们从三人小组再度变回了五人小组,而在小山坡之上还有着数名还在浴血奋战的双方将士。这块地打到现在这样,已经不太重要了,只因为双方都已经能够投入最大的兵力一决胜负了。双方都没有再投入兵力的必要。
“杀!”几乎在同时响起了两个一样的声音,一个略带低沉,一个带着果敢和从容。
陷阵营的将士闻听到了主将那熟悉的声音,开始了冲击,战马在主人的带下,踏过一具具已经被踩得早已经无法分辨的尸体,向对方发起了进攻。
在这一刻,马刀不再是唯一的旋律,战马也将是攻敌的利器,双方将士忍着心亲手将自己心爱的战马送上了不归路。
“噗、噗、噗”一声声有如气球被扎了一个孔而快速泄气的声音响起,双方将士带人带马撞了上去,最为惨烈的一幕又已经开始。
一朵朵血花在天空之中飞舞,宛如那世间最美丽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又宛如那火的jīng灵在这夕阳的火红之中舞蹈,更如那一朵朵礼花在空中燃放。
高顺带着亲卫冲向了最zhōng yāng的指挥阵营,只要这个阵营的指挥官一旦被杀,那么在自己有序的指挥之下,一定可以取得胜利。他带着最狠厉的目光和最强的武艺向着那名白马义从的指挥官冲去,
“刷!”一声马刀在空中划过的声音响起,同高顺相交而过的那名指挥官被一刀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