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嫡女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在看到梅儿的一瞬间,林若雪的心理一阵温暖。
她望着梅儿微微一笑:“你家小姐自然是人非鬼了,难道我醒了,你不高兴?”
小丫头已经是被林若雪的话给震住了,随即惊喜的扑了过来,搂抱着林若雪软弱的身体哽咽着:“高兴,奴婢当然高兴了,小姐,55555······。”
还没有说完一句话,头埋进林若雪的肩膀上并是放声大哭起来。
哎,这丫头是水做的么,她死了这丫头也是哭,现在活过来了这丫头一样是哭的梨花带雨的,不过看在这丫头衷心的份上就不予计较了。
轻轻的托起梅儿的小脑袋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了起来:“又哭鼻子了哟,你家小姐我可没那么容易死的,还没有讨债之前我怎么可以先死去,不哭了啊。”轻轻的擦拭着梅儿眼角的泪痕。
见到自家小姐如此的关心她,眼里又是噙满了感动的眼泪,可是却也听话的强忍着没有掉泪下来。
棺材的盖子被掀开了一半,林若雪坐在平日喜爱的椅子上到处张望着,看着这样的情形,梅儿就知道她的小姐回来了,这个世上,唯一和她相依为命的主子,回来了。
小丫头轻轻走到林若雪的跟前,先是轻轻的触碰一下她的脸,然后再轻轻摸摸她的手。接着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并哑声道:“小姐,表伤心啦,那欧阳公子不要你,是她的损失,您又何苦糟蹋了自己的身子,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昨天,自己被二小姐凶巴巴的丫鬟拖着离开了,等到她再回去的时候却是看到在那湖面上泛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家小姐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投湖自尽。
外人均是知道林若雪一直都是痴迷着欧阳京温,再加上二小姐对其不利的言传,更是让得单纯的小丫头相信了二小姐林心雨的话,认为自家的小姐是因为欧阳京温休书悔婚所以再羞愤之下才寻了短见。
听这小丫头真心的劝慰,林若雪只是报以微微的一笑,这林若雪还真是可怜,只不过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
【哼】不要她,凭那个人渣他也配。既然害死了林若雪这笔账自然是要还的,这公道自然是要讨的。若是不幸让她给碰到到了,那也只能说明是那人渣出门没烧高香,没拜菩萨。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看到梅儿就可以想象得到这本尊以前的日子是有多么糟糕了,不过从现在起,这样的日子就到头了,既然老天爷让她再次的活了过来,要是不混出个样来,还真是愧对老天的这份厚爱。
抬眼视线落在了梅儿那骨瘦如材的手臂上,脸色蓦的一下变的阴沉了起来。
猛的抓过梅儿的手臂,卷起一看,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眼中跳跃着怒火,让她此刻看起来更加的可怕。
只见在那瘦弱的手臂上,布满了伤痕,有掐伤,有鞭伤,更有着烫伤。新伤交叠着旧伤,令人触目惊醒。
林若雪慢慢的松开了梅儿的手臂,眼里的寒芒如同寒冰,她望着门外还在不停叫嚣着的张兴语,邪邪的一下,带着一股命令的口气说道:“去给本小姐把外面的人叫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本小姐的地盘撒野,当真是不把本小姐当回事了。”
张兴语,欧阳京温,林心雨······只要是曾经欺负过这身体主人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望着自家小姐那张不怒而威的脸颊,梅儿的心理不惊喜色异常,看来经过这次的落水事件,小姐懦弱的性格发生了改变。真是太好了,小姐终于不在只是出了事会哭泣了。虽然对于小姐为什么改变如此之大不是很明白,可这对于小姐而言确实是一件好事。
“别磨蹭了,快去。”
在看到梅儿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之后,林若雪便是微怒的叫声提醒着,可是一想到唯一对这具身体好的人便是口气缓和的又加了一句:“顺便倒杯开水进来。”
被自家小姐那威严的话语给吓到了,梅儿缩了缩脖子,慌张的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张兴语和王文华被丫头梅儿请进了屋子,因为是坐北朝南的走向,屋子的光线比较暗。
破旧的屋子里,一位年轻的佳人正端坐在屋子的正中央。
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清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王文华目光落在那被打开一半的棺材盖上,心里已然明白,怕是这林小姐没死成,虽然事情的真相耐人寻味,可这礼节可是失不得,连忙跪下对着林若雪行了一个跪拜的大礼在额头落地的时候便是恭谨的开口:“楚府家奴王文华见过大小姐。”
视线瞬间并是落在那下跪之人的身上,眼里闪烁着寒光。使得周围的空气彷佛都是被这一眼给冻低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