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真假世界12(1/1)

再苏就炸了[快穿] !此为防盗章 别墅外的草地上, 保镖围成一圈。

“楼上啥情况,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估计是疯累了吧。”

“不对劲儿,他以前可没这么安静过。”

“喂,你们看见许未来了吗, 刚刚还瞅见在楼下晃悠,怎么不见了?”

“不会是被弄死了吧?”

他们这批保镖最初被调来的时候,对周猝有些轻视, 结果没几天,就有两人被打成重伤, 足足养了半年才康复。

周二少发起疯来力气大得惊人, 别说单打独斗, 就是五六个高手一起上,都难成平手。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大概是吃人嘴短, 之前跟方灼聊过天的那人站起来,说:“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旁边的人把麻醉抢递过去,“不行就放一抢。”

“行。”

保镖脚步轻快,转眼就到了二楼。

四周静谧无声, 竟然没有听见以往熟悉的嘶吼。要知道, 每月十五的夜半,都是周二少折腾得最厉害的时候。

实在太奇怪了。

“许先生, 你在里面吗?”保镖在门外喊。

方灼听见有人叫自己, 立刻“唔唔唔”的回应。周猝凶狠的眼睛一眯, 重重的一口, 青年柔软的舌尖破了,流了不少血,全被他吞了下去。

血腥味不重,有种异样的甜美,周猝的神经得到了安抚,啃咬变成了亲吻,细细研磨着软嫩的唇舌,舍不得放开。他眼里的浑浊散去,变得清明,浓黑的睫毛微微颤抖一下,便阖上眼帘,遮住了一切情绪。

方灼也发现周猝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是血腥的啃食,而是像吃奶一样含着他的嘴唇吮吸,正发愁怎么才能让他停下来,房门突然开了。

保镖握住抢走进来,看着地上一上一下的两人眼睛都直了,“许先生,你……”

方灼顿时气血上涌,羞耻得想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周猝推开了。他一边跑,一边按住胸口,心脏重重的撞击胸腔,一下一下,像要跳出来。

保镖盯着周猝的背影瞧了片刻,他坐在地上,明明一身狼狈,脖子上还挂着狗链子,却丝毫不见阶下囚的颓然,这种不同以往的违和,让人有种没来由的恐惧。

他握紧抢瞄准,后退着离开房间,去了一楼卫生间。

方灼正在里面漱口,怎么漱都觉得满嘴都是周猝的味道,他呸了几口,又直起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嘴唇红肿得吓人,外围一圈是很深的牙印,看着特别恐怖,也很滑稽。

保镖走进来,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方灼连忙捂住嘴巴,瓮声瓮气问:“你找我有事?”

“就是觉得不对劲,上来看看,结果……”保镖对男男爱有点接受不能,但还是忍不住猜测,“我看他今晚挺安静,会不会是因为那啥得到了满足?”

方灼嘴巴疼,说话含含糊糊的,“啥?”

保镖难以启齿,“欲-望。”

方灼无言以对,觉得这人脑洞挺大,他没吭声,走到马桶前准备尿尿,“我要方便一下,你能先出去吗?”

保镖憨憨的挠着后脑勺,“哦,好。”

保镖一走,方灼激动的掏出手机,他之前就感觉到了震动。

【外挂派送成功。】

黑白屏上,短短一行字,看得方灼浑身激荡。

他怎么也没想到,特定的场景竟然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就是太血腥了点。那哪是亲吻,分明是狂放野兽的夜宵。

还好刚刚他潜力爆发,逃出来了,否则真的会被活活生吃。

任务完成了一半,方灼的心情指数直线上升,连带着嘴巴上的牙印也顺眼一些,哼着歌儿回了房间。

这间卧在周猝的卧室的正下方,虽然房屋隔音好,但如果楼上有响动,仔细听还是能听到的。

方灼盘着腿坐在床上,尖着耳朵听了半小时,一无所获,看来外挂对周猝发疯的情况有所抑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也治一下他半夜老寒体的毛病。

这一晚,比起以往轻松太多,就连守夜的保镖也精神放松不少。

第二天一早,保镖队长拿着钥匙,替周猝打开了铐子。

铐子上干涸的血迹和皮肉黏连在一起,直接取下会皮开肉绽。

队长不喜欢这位少爷,但也觉得他可怜,难得好心说:“你等等,我去拿张湿毛巾来。”然后就看见周猝面不改色的把铐子取下,连带着扯下一大块皮,几乎能看见里面的红肉。

周猝的身体并不羸弱,可周父近乎偏执的在意他的健康问题,好像这儿子真是他的命根子,但凡一点小病,就对着下面的人又吼又骂。保镖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急忙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医生是个很温柔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色边框的眼镜,看得出出身应该不错。

他拿起蘸了双氧水的消毒棉要给周猝清理伤口,被周猝推开,“我自己来。”

医生弯着嘴唇笑,轻轻“嗯”一声。他做周家的私人医生已经半年多,男人一直冷冰冰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说话呢。

方灼暗戳戳的躲在罗马柱后,把医生娇羞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心想,这怕是周猝的正牌老婆吧。

他摸回房间,找233了解情况,“刚刚那是周猝以后的男朋友吗?”

233消极怠工,等玩儿完一局才慢悠悠的回复:【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剧情不是既定的吗。”

【emmm……】

233老半天没再蹦不出一个屁。

这系统就是个废物。

方灼一个头两个大,烦躁的抓着头发,跟着系统一起怠工,那医生是谁关他屁事,反正剧情完成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管周猝跟谁浪里浪呢。

说是这么说,最终还是没忍住八卦的心,轻手轻脚的又溜了出去。

医生相貌精致,说话声音也好听,听得方灼都有点陶醉,可不知怎么回事,周猝的脸色越来越差。

医生没察觉到异样,还一个劲儿的说:“你应该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我听陈嫂说一楼有健身房,你最好每天都去运动。”

他说话时表情认真,好像在对待一个普通患者,眼睛却一直往周猝身上瞟,丝毫不掩饰自己赤倮的欲-望。

方灼啧了一声,暗道这医生不行啊,也太饥渴,跟周猝气质不搭。也难怪刚刚系统语气那么迷。

“你说完没有。”周猝出声打断。

医生笑容僵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的工作到此结束,以后不用再来了。”周猝扔掉消毒棉,起身往背后的罗马柱走去。

方灼听见脚步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偷听被抓到是一件很尴尬的事,他有点发愁这招呼要怎么打。

周猝伸手把他拽出来,这人还穿着昨天的衣服,T恤和短裤都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的像鸡窝,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医生这才知道有人听墙角,那青年一身邋遢,周猝却并不嫌弃,虽然眼神依旧无澜,但比看向他时温和很多。

对于同类,他的的直觉向来很准,从见到周猝第一眼他就知道,这绝对是个1。他打着检查身体的旗号,一次又一次接近、关心,想要把这块冰石焐热。结果连爱情花骨朵都还没长出来,现实就告诉他,这份殊荣会属于另一个人。

惋惜的叹了口气,医生提着医药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方灼朝着医生的背影抬了抬下巴,“你不去送送吗?他走了。”

“不用。”周猝说:“把口罩摘了,我看看。”

方灼那嘴,就是本人都不敢直视,但面对作案当事人,他勇气倍涨,立马把口罩揭了。

薄薄的嘴唇已经肿成了香肠,外面一圈是带着血痕的狰狞齿印,有一两处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

周猝有点尴尬,想碰一下,又怕弄疼了他。

“抱歉。”

这次道歉比上次有诚意多了,方灼顺杆上爬,“道歉这肿能消,我能不疼?”

周猝竟然笑了一声,说:“不能。”

“你笑什么?”方灼老大不高兴,“你知不知道,要是留疤我这张脸就毁了!”

周猝还是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方灼扭开脸,抗拒的说:“你别动手动脚。”

男人收回手,意味不明的眼神让人心慌,“许未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方灼心说我是你大爷,“普通人。”

“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

方灼的嘴巴很紧,周猝撬不开,他微微俯身将脸凑近,一时间两人鼻息纠-缠。

方灼背抵住墙,尴尬地别开脸,“靠这么近干嘛,你让开,我缺氧。”

周猝的呼吸变得粗重,气息全钻进方灼的耳朵里。

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很甜。”

像周猝这么乖的,还是头一次见。

他仰起脸,手指拂过男人利落的颚骨,摇头赞叹,“还挺帅。在这儿等着啊,爸爸跟人聊会儿天。”

周猝:“昂。”

方灼憋着笑躲进浴室,坐到马桶上,“说吧,需要哪种特定场景才能派送。”

这会儿周猝喝多了,又这么听话,想让他扮演何种角色配合自己,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方灼有信心,今天就能把外挂派送了。

233:【请自行回忆小说内容。】

“工作太忙,没来得及看。”方灼心虚,谄媚地说:“好兄弟,你就通融通融呗。”

【我跟你物种不同,没得通融。】

“……”

【苏文接吻场景,你就挨个试吧。】

这条信息结束,手机画面直接从聊天界面切换成了贪吃蛇!那条蛇在迷宫里转来转去,每次都直击目标,吃得特别欢。

方灼:“……”

很好,你可以的。

愤怒的将手机扔进黑漆漆的柜子里,关它禁闭。

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好不容易把人灌醉,他绝不会遇到点小挫折就轻言放弃。洗了把冷水脸,走出浴室,周猝还站在那儿。

方灼站在原地酝酿片刻,大步上前,一把将周猝推到墙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为了营造气氛,他还刻意冷脸,平添了点霸总的味道。

周猝疑惑,“嗯?”

方灼:“……”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诱拐智障儿童的死变态。

他用手遮住那双眼睛,恶声恶气的说:“不许看,脑袋再低下来一点,让我亲一下。”

因为身高差距,方灼只能踮起脚,闻到对方带着酒气的呼吸时略有停顿,但想到“早死早超生”的宗旨,还是义无反顾咬上去。

男人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方灼花一秒多思考了下舌-吻的必要性,突破心理障碍,伸出舌头舔了周猝的嘴唇,便松手落回地上。

同一时间,楼下的座钟敲响,足足十二下,方灼的心也跟着一起震颤。

“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他声音干涩,紧张的盯住周猝。

周猝还沉浸在一触即分的亲吻中,怔忪地摸向嘴唇,那地方似乎很烫,比起身体里被酒精焚烧的血液还要炙热。像是一个星火,瞬间就能将他的一切燃烧。

“你……”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方灼惊恐的眼神中,他突然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身材太过高大,方灼废了老大劲才把人弄上床。

有了昨夜的经验,再看见周猝的异常,他已经没那么害怕。并且今晚也不准备继续舍己为人,当人体暖炉。

他打算让周二少自生自灭。

四周的温度,明显开始走低。

不到半刻钟,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呼出的气成了白雾,冷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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