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高冷师尊坏徒弟12(1/1)

再苏就炸了[快穿] !此为防盗章 “阿三哥, 你这系统不行啊, 还延迟。”方灼瘫在床上感叹, “这颗星星太难摘, 屁股都要成两半了。”

233:【什么感觉?】

方灼平静的阐述,“有点胀,有点痛, 还有点爽……很复杂。”

门口有响动,方灼翻身坐起,周猝手里又是满满一大杯艳红色西瓜汁。

他递给青年,“喝完它。”

别人事后一支烟, 他事后西瓜汁, 没毛病。

方灼先是闻了闻, 西瓜汁的味道浓得不像话,液体有点浓稠。他尝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这西瓜汁多少钱。”

周猝:“不要钱。”

“那就难怪了, 味儿这么浓,肯定是用香精和色素勾兑的,喝了不健康。”方灼有点嫌弃,“我能不喝吗?”

“全喝下去。”语气不容置喙。

方灼叹口气,仰起的脖子弧度很漂亮, 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很诱人。

片刻后, 周猝阴沉的眼底终于有所缓和, “我刚刚听见你说昨晚很爽。”

“噗。”

方灼喷出来,周猝胸前的白色衬衣湿了一片,手忙脚乱扯过纸巾,作势要给男人擦擦。

周猝将他的手推回去,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不用擦,脱了就行。”

这个脱是双向的,等到事儿完已经午饭时间。

方灼饥肠辘辘,只能干瞪着餐桌上吃剩下荤菜,不甘不愿的喝菜粥。周猝也不催他,低头用手机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下面还疼吗?”周猝突然抬头问,“我给你看看。”

方灼差点又喷出来,昨晚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做了也就做了,这青天白日你要看我光蛋子,这就有点过分了。

“不疼,一点也不疼。”方灼皮笑肉不笑。

“哦。”周猝嘴上回复,却把手机切换到短信界面,给私人医生发了条信息出去。

两人消失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又一同出现,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估计是觉得家里不够激-情,出去找地方浪去了。

方灼顶着众人八卦的目光上楼,假装自己不存在。直到青年消失在视野,周猝才去书房。

书房里,保镖恭恭敬敬的将一包白小姐放到桌上,塑封袋外部,还残留着水珠。

“在一楼卫生间的马桶蓄水池里找到的。”

如今的周家,日渐衰败,一盘散沙,其中几个有点真本事的,决定弃暗投明,找其他出路。于是就看准了已经在南城崛起的周猝。

三天前,这几人派代表跟周猝联系过,并且约定今上午过来见面。

对方一大早就来了,等了整整五个小时也没见着人,离开的时候怒骂周猝没有教养,对师兄不够尊重。

演技好得能拿奥斯卡。

要不是事先有防范,提前在卫生间装了监控,这一招栽赃嫁祸就成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警笛声,四五辆警车开进院子。

带头的队长和周猝认识,熟稔的递了根烟过去,“周老弟,哪怕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别怪我哥哥我不念情谊。”

周猝摆摆手,没接,“配合你们办案是我的义务。”

队长把烟收回去,开门见山说:“我接到匿名举报,说你藏-毒,这是搜查令。”

周猝打了个手势,保镖就把东西和一台笔电呈了上来。

队长没想到他会主动交出来,微微惊讶,目光落到了监控视频上,眉头越皱越紧,100克白小姐被搜出来可是重罪,判个十五年都算轻的。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队长问。

“人没有,畜生倒是有一个。”周猝把两样物证推过去,“给你个线索,顺着查上去,会有大收获。”

两天后。

警方在张胖子的私人别墅搜出20克白小姐,随着调查深度扩大,竟然牵扯出张家背后一条可怕的制-毒贩卖链。只可惜,张胖子早就收到风声,连夜潜逃了。

一年不到,人人敬畏的周家的树倒猢狲散。

众人唏嘘,同时也在猜测,周猝会不会重回帝都。

然而外面的热议,半点提不起方灼的兴趣。

他正趴在桌上,盯着手机上的进度报告发呆。

【剧情线:四颗半星。】

【感情线:四颗星。】

等到周猝正式整顿好周家的那天,剧情线就能彻底走完。反倒感情线是个大问题,这种摸不着的东西最为复杂,飘忽。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陈嫂端着西瓜汁进来。

方灼顿时苦下脸,“二少出去了吗?”

陈嫂笑着点了点头,“好像是周丞少爷来了,不过西瓜汁是先生亲手榨的。”

说来也怪,每天榨西瓜汁的事,周猝从不假手于人,并且他在厨房忙活的这小段时间,任何人都不能入内。

方灼曾试图偷看,被周猝给抓了个正着,惩罚是一亲二十分钟,差点断气。

“陈嫂,我真的不想再喝了。”方灼可怜巴巴的眨着眼,“二少问起来,你就跟他说我喝了行么。”

陈嫂严肃的摇头,“许少爷,你骗不过先生的,他能看出来。”

方灼:“……”

陈嫂监督方灼喝得一滴不剩,这才心满意足的拿着杯子走人。

“我觉得周猝有事瞒着我。”方灼挠着下巴,若有所思,否则干嘛天天逼他喝西瓜汁,而不是苹果汁葡萄汁香蕉汁。

事出反常必有妖。

233很忙,正在玩儿方灼特意找人,帮它往砖头机系统里新写的开坦克游戏。

这会儿233正在攻击敌方堡垒。

“别玩了,问你话呢。”方灼晃了晃手机。

233暂停游戏,【这么好奇,你可以躲起来偷看啊。】

方灼醍醐灌顶。

周猝榨西瓜汁的时间基本是固定的,于是第二天,方灼提前起床。

他先进浴室打开花洒,用钥匙反锁上门,作出自己正在洗澡的假象。然后蹑手蹑脚下楼,趁着陈嫂端早餐出去的空档,溜进厨房,藏进了储物柜里。

没多会儿,周猝也下楼进来了。

方灼心如擂鼓,抱着膝盖用脑袋顶开一点柜门,透过窄小的缝隙看出去。

起初的榨汁流程没有任何问题,直到他看见,周猝从自己的腕表里取出一块刀片……

“哐”的一声,方灼激动得忘了处境,脑袋狠狠撞在柜子上,整个橱柜都震了一下,周猝警惕的收起刀片,将袖子放下去,一把将藏在里面的人拽了出来。

看清是谁,周猝脸沉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方灼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不断播放着周猝划破自己手臂的画面,好半天说不出话。

原来自己喝的西瓜汁里,一直掺着周猝的血……

周猝以为青年被吓着了,轻轻抱住,手指揉着他的头发,“别怕,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为,为什么啊。”方灼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周猝在他头顶吻了下,“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你别慌,也别害怕。”

方灼点点头。

“你的气运早就断了,具体多早我不清楚。”周猝眉头皱紧,又松开,“但每天喝一点我的血,能有所恢复。”

方灼很快反应过来,俗话说气数已尽,要么是已经死了,要么是快死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死了?不是这样的,周猝,这具身体……”解释的话被卡在嗓子,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出声。

方灼急的抓头发,换了个说法,“周猝,我……”不是许未来。

结果同之前一样。

就好像有某种无形的规则,在限制他说出真相。

怎么办,不解释清楚,周猝一定会继续伤害自己,不能这样,不能。

“我不能再喝你的血。”方灼紧紧攥着男人的袖子,“我没办法给你解释清楚,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死。”

周猝没底气拿青年的命去赌,所以他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以沉默表明立场。

方灼撸高他的袖子,手臂内侧的伤口不深,却是触目惊心。

他吸了吸鼻子,眼眶有点红,“周猝,你听我的话,别再伤害自己行吗?”

“我只是在救你。”周猝态度冷硬,把杯子放到方灼唇边,诱哄着,“乖,喝了。”

“我不会喝的。”

“喝了。”

“周猝!”方灼气得浑身发抖,盯着他一字一句威胁,“你再这样我就离开这里。”

“想走是吗。”周猝低笑着,薄唇勾出浅淡的弧度,“我给你的自由,是基于你听话的情况下。”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透着令人战栗的冰冷。

方灼警惕起来,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箍住了腰,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回神,人已经倒挂在了男人肩上。

“你干什么!”

周猝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把你关起来,直到你不想走为止。”

像周猝这么乖的,还是头一次见。

他仰起脸,手指拂过男人利落的颚骨,摇头赞叹,“还挺帅。在这儿等着啊,爸爸跟人聊会儿天。”

周猝:“昂。”

方灼憋着笑躲进浴室,坐到马桶上,“说吧,需要哪种特定场景才能派送。”

这会儿周猝喝多了,又这么听话,想让他扮演何种角色配合自己,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方灼有信心,今天就能把外挂派送了。

233:【请自行回忆小说内容。】

“工作太忙,没来得及看。”方灼心虚,谄媚地说:“好兄弟,你就通融通融呗。”

【我跟你物种不同,没得通融。】

“……”

【苏文接吻场景,你就挨个试吧。】

这条信息结束,手机画面直接从聊天界面切换成了贪吃蛇!那条蛇在迷宫里转来转去,每次都直击目标,吃得特别欢。

方灼:“……”

很好,你可以的。

愤怒的将手机扔进黑漆漆的柜子里,关它禁闭。

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好不容易把人灌醉,他绝不会遇到点小挫折就轻言放弃。洗了把冷水脸,走出浴室,周猝还站在那儿。

方灼站在原地酝酿片刻,大步上前,一把将周猝推到墙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为了营造气氛,他还刻意冷脸,平添了点霸总的味道。

周猝疑惑,“嗯?”

方灼:“……”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诱拐智障儿童的死变态。

他用手遮住那双眼睛,恶声恶气的说:“不许看,脑袋再低下来一点,让我亲一下。”

因为身高差距,方灼只能踮起脚,闻到对方带着酒气的呼吸时略有停顿,但想到“早死早超生”的宗旨,还是义无反顾咬上去。

男人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方灼花一秒多思考了下舌-吻的必要性,突破心理障碍,伸出舌头舔了周猝的嘴唇,便松手落回地上。

同一时间,楼下的座钟敲响,足足十二下,方灼的心也跟着一起震颤。

“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他声音干涩,紧张的盯住周猝。

周猝还沉浸在一触即分的亲吻中,怔忪地摸向嘴唇,那地方似乎很烫,比起身体里被酒精焚烧的血液还要炙热。像是一个星火,瞬间就能将他的一切燃烧。

“你……”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方灼惊恐的眼神中,他突然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身材太过高大,方灼废了老大劲才把人弄上床。

有了昨夜的经验,再看见周猝的异常,他已经没那么害怕。并且今晚也不准备继续舍己为人,当人体暖炉。

他打算让周二少自生自灭。

四周的温度,明显开始走低。

不到半刻钟,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呼出的气成了白雾,冷得直哆嗦。

活了二十多年多年,头一次见到这种怪病,方灼心里好奇。他撑着下巴,每隔三五分钟就按住周猝的手腕,测一次脉搏。

意外的是,脉动竟然都在正常区间。

方灼一边观察周猝的情况,一边猜测,“他不会是中了什么邪术吧?”

周猝身上的谜团太多,他只能朝不科学的方向想。

然而手机安静如砖头,依旧是贪吃蛇的画面。方灼一气之下断电关机,让233体会下暗无天日。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方灼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猜对。但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

刚刚那一下,白亲了,嘴唇也白舔了。

他的身体依旧暖得像火炉,说明外挂还在他身上。

——

周猝今晚要比昨晚闹腾,一直在床上动来动去,兴许是昨晚抱过方灼,身体记住了他的体温,昏迷间一直将手伸向床上的空位。

在方灼眼里,那样子特别像嗷嗷待哺,找奶吃的小狗。

他冷漠的转开视线,呵呵,管他去死。

可转念一想,小奶狗的牙齿就那么一丁点,能有多厉害。像昨晚那样,摸着狗头安抚两句,说不定狂犬周就又安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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