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牵梦绕 !顾泽和助理的关系比较要好,所以当顾泽说要去山林找白雨柔的时候。助理二话不说就拿着东西直接陪顾泽去了。
两人还没走到山上就发现天色已晚,已经不适合在继续行走。如果坚持前进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句话是助理看了路况之后告诉顾泽的。
可顾泽的心里现在只有白雨柔,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他都不怕。怕的是白雨柔在里面坚持不下去更没有人帮助。
顾泽也想到了助理,便对他说:“你在这里待着吧,我下车拿着行李上去。如果明天我没有和你联系在上去找我。”助理只是陪着自己来的,不能因为自己找女朋友让他也跟着受累。
可助理却坚持的继续开着车,像是没听到顾泽的话一样。就算助理没有说话,可让顾泽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原来在危难的时候能不惜一切帮助自己的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顾泽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这句话里面蕴含的道理。
助理突然对顾泽说:“也不知道这山里有没有狼或者野兽。”说到这里顾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令他毛骨悚然。
然后助理又说了下一句话:“还好我已经带了匕首和一些用具!”最后一句话说完才让顾泽放心了许多,否则他今天一定会坐到车上找白雨柔不可!
两人在这座山上寻找了一段时间还是无果,但顾泽一直没有放弃,因为他相信已经距离白雨柔不远了。
顾泽又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给一直处在关机状态的手机打过去了电话,可最终还是如他想的一样依旧关机。
顾泽有点失望,毕竟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法最多也最伤感的时候。他有些不明白已经和白雨柔关系这么好,她还会想着离开自己。
正在他想不通的时候,看到了旁边一直沉默无言的助理,正好两人可以说话解闷。这也是顾泽第一次问别人感情的问题,大概是他现在急于一个解答。
助理听完之后也不太能理解,虽然他并没有接触过白雨柔,更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但既然他知道自己的老板顾泽不错,他的女朋友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或许你女朋友有苦衷呢,反正换做我和你好好的在一起哪会想着离开!所以现在就只能等着见到她才能知道答案了!”助理也有一点安慰顾泽,更多的是想要帮他找到白雨柔。
顾泽对白雨柔抱了很大希望,手机24小时开机,就怕白雨柔打进来电话他没有接到。还专门问同事借了电充。
眼看已经到了深夜,两人连一丝线索都没有发现。助理在劝着了魔一样的顾泽:“老板不如我们明天亮一点在找,现在已是深夜也是最黑的时候,休息一会儿明天会更有动力!”
可能是助理的话说到了顾泽的心坎里,现在就算自己不睡觉也该让陪自己的人休息一下吧!虽然人家并没有说有什么异议的。
现在的阶段没有人可以阻止走火入魔的顾泽,就连有人曝出白雨柔以前做过各种不正当的事顾泽都不在意。
还威胁别人说如果在和他说这种事就直接封杀了他们家里,吓得也没好心人像他说明白雨柔以前的情况了。
其实这些事顾泽都知道,不然他怎么可能和白雨柔携手并进了这么长时间。顾泽身边的助理已经在睡梦中了,可他却毫无睡意。
可能是人在有心事的时候根本察觉不到倦意,正在这时有人突然给顾泽发了条短信,上面的内容是:顾泽不要再找我,明天我会回去见你!
但是发件人却不是白雨柔的手机号,不过说话的语气倒是挺像白雨柔。这让顾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在心里想了许多,既然白雨柔都说了会回来见自己明早醒来还是先回到家里等她吧!万一白雨柔回去的早找不到自己呢!
一条短信让顾泽有了很大的动力。他决定不再多想先好好睡一觉。剩下所有事都等到明天醒来再说。
说有心事的人睡不好觉,顾泽正好应验了这句话。第二天刚亮顾泽就醒了过来,在看身边的助理正在沉睡。
顾泽就醒来收拾车上昨晚所用到的东西,他想一会儿等到助理醒来就早点回去。要见到白雨柔了,可不能让她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在倒车镜上看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脸色看起来很差还有已经冒出来的胡渣以及已经两三天没有换的衣服。
想到这些顾泽突然有点嫌弃自己,他这两天竟然为了找白雨柔连衣服都没有想起来要换,还有没洗澡……
顾泽不在继续想下去了,他只想给白雨柔一个全新的自己。见到她就好好认错只要能在回到自己身边。
还好顾泽带了手表出来,还没到六点他就等不及叫醒了身边的助理。突然对他说:“你坐副驾驶去,我来开车!”
助理刚睡醒也处在比较懵的状态:“怎么回去了,不找人了么?”
顾泽一脸沧桑的笑了笑特别有自信的对着前方路面说:“女朋友发短信今天回去见我,咱们不用找了。”助理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既然这样也替顾泽高兴。
顾泽一路把车开的特别快,生怕晚一步就见不到白雨柔了。助理在副驾驶有些害怕这样的顾泽,像是被爱情冲破了头脑所以导致的不清醒。
助理为了不耽误顾泽,在高速路口就下了车说自己打车回去,让顾泽先忙他的事。
顾泽来不及感谢一路直闯不少红绿灯最终在家门口停下,还好白雨柔还没有到。他心里有些窃喜,这不是给自己机会收拾一下再见她。
想到这也没顾上车里昨天搬上去的东西,就直接回到屋里洗了澡换下衣服。白雨柔来的很是时候,正当顾泽收拾完最干净的一面就听到门响。
当顾泽满怀欣喜的打开门那一瞬间就楞在了原地,回来见他的不止白雨柔一个人,身边还多了一个让他很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