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牵梦绕 !“唉,算了算了,每次都是陆少赢,真没意思。”乔嘉阳爽快的把车钥匙扔给陆铭川:“我输了,我的新宠归你了,让我哭一会去。”
盛谦也从善如流的摘下手上的腕表:“愿赌服输。”
颜月溪有些摸不清楚状况,问道:“你们,赌什么?”
乔嘉阳双手一摊,颇为惋惜的道:“陆少刚打了个电话,说有个漂亮妞能在一个小时之内过来找他,可惜了我刚入手的宝贝儿啊!”
陆铭川有些醉意,双眼迷蒙着,怀里抱着软的没了骨头似的白雨柔,斜斜瞥了一眼颜月溪,说道:“我说了你们还不信,我让她过来,她就得乖乖过来。”
他捡起桌上盛谦刚刚扔过来的腕表,“五十五分钟,还没到一个小时,就问你们服不服?”
“服服服!”乔嘉阳端起酒杯,四个人碰了一杯,陆铭川一饮而尽。
他有些得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踉跄着走过来,拽住她就往卡座里面拉,一把推到在乔嘉阳的怀里:“你他妈少叽叽歪歪,老子赢你一辆车,赔你一个媳妇儿总行了吧?”
颜月溪重重的跌落在乔嘉阳的怀里,慌忙的站起来恨恨的看着对面那个搂着白雨柔正在温存的人:“陆铭川你够了!”
乔嘉阳则还在回味着刚刚怀里那个小小软软的身体,有些回不过神儿来:“陆少,这妞儿长得还真是不错,是素颜吧?没整过吧?真送我了?”
“我陆铭川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他冷笑了一声,道:“这位可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呢,你放心,百分百纯天然。快,好好陪乔总和盛总喝两杯去。”
颜月溪整理好自己,捏着拳头恨恨的看着他,她都已经答应离婚给白雨柔腾位子了,他这样作践她又是为何?
给白雨柔鸣不平吗?
他还要怎么样?
颜月溪叹了口气,道:“陆铭川,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把相机给我?”
“不如你把户口本拿来我们离了婚再说?”陆铭川挑衅的看着她,若有所思。
颜月溪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从被他耍了的情绪中缓过来,深吸了口气,道“打扰了,我一定尽快。”
“啪——”
酒瓶碎裂的声音在身后炸起,细碎的小玻璃飞溅起来扎到她的小腿上,刺的她慌忙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手腕却猝不及防的被抓住,力道大的她疼的抽气。
陆铭川踩在碎玻璃渣子上,死死的拽着她,脸上酝酿着暴怒:“颜月溪,你是个木头人吗?还是你根本就是没有心的?!”
“户口本在我爸那里,我尽快去取还不行吗!”颜月溪也来了火气,拼命的挣扎着:“陆铭川,二十多年了,你能不这么欺负我吗?”
陆铭川一怔,是啊,从她第一次来陆家,都已经这么多年了。
从情窦初开开始,两个人兜兜转转纠缠了十几年,不管他怎么欺负她,或者是捉弄她,她永远都是那样一副不温不火逆来顺受的样子,就算是订婚,她可是在她父亲的逼迫下才跟自己结婚。
这对当时意气风发的陆大少来说,是坚决不能忍受的大事。
所以,他找了个小明星,在婚礼上扬长而去。
这小明星跟了他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妞儿肯定是被调教过的,各种技巧轮番上阵,弄得他邪火乱拱。
可正当他一把推开了小明星,飞快的开车回家赴他的新婚之夜时,迎接他的是冷冰冰的婚房,还有一张支票。
那是陆家给颜勇的聘礼。
支票上压着他买给她的钻戒、耳环、项链,整个家里,有关于自己的一切,她一样都没有带走,就这样决绝的离开了。
他发疯一样的去找她,可是颜月溪这个名字就像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一样,一直没有线索。直到她父亲病重入院,她才姗姗来迟,见了他的第一句话是问他:“新婚之夜跟白小姐过的怎么样?”
她原来也是介意白雨柔的,那为什么就不肯好好的说一句软话?
可就算他她面前说尽了自己跟白雨柔的恩爱,她还是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拿着照相机认真的拍照。
那一刻,陆铭川真的恨不得把她的相机狠狠砸碎!
陆铭川的眼神里带着愤怒和失落:“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颜月溪奋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手腕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提醒着她陆铭川的暴虐。她直直的看着陆铭川,目光平淡:“这不正是陆总你希望的吗?”
“呵呵,颜月溪,我告诉你,你欠了我三年,这么轻易就想我放过你?你也未免把我想的太善良了。”
陆铭川回头对乔嘉阳说了句:“嘉阳,帮我送雨柔回酒店。”
“川哥......”白雨柔在身后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
陆铭川回神,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安抚和应付:“乖,我明天来找你。”
说罢,他大力的拽着颜月溪走出了会所,下了地下车库,一把把她甩到副驾驶上顺手锁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