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回千年 !两人正是韩晨和林三娘,在韩晨准备去找蛊神时,林三娘跟了过来。
名义说是要帮韩晨带路,其实,更多的是林三娘想要看韩晨将蛊神灭杀。不然,她始终不能放心。
蛊神这样的大敌存在一天,她就一天不能安心。虽然,韩晨收服了洪帮,可韩晨要是真的一去不返。
或者干净不想再管洪帮的事,那洪帮就真的陷入到绝境中了。这也是为什么林三娘选择屈服韩晨的原因。
让她想不到的是,韩晨根本就不需要他带路,不过,韩晨却也并没有阻止她一起跟来。
只是,最后,不是她给韩晨带路,而是韩晨带着她循人而来。
早在一个小时之前,韩晨就已经找到了蛊神,可让林三娘疑惑的是,韩晨竟然并没有动作,而是跟着蛊神到了这个地方。
林三娘心里一阵焦急,韩晨要是不对蛊神出手,让家伙跑了。那洪帮到时就麻烦了。
“刚刚的那些人,你可认识?”韩晨淡淡扫了眼身旁的林三娘。淡淡道。
他带林三娘过来,为的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毕竟,在东亚他人生地不熟。身旁没有一个熟悉东亚的人。会很吃亏。
至于蛊神,韩晨仅凭神识感应就能找到和认出对方,这点不需要林三娘。
“往前去的人里,骑虎的人孟加家和国师铁菩提。还有印国的国师湿婆仔,和安南国的国师越成子。其他几人有……”
林三娘连忙将前行的一些人的名字报给了韩晨,她不愧是东亚洪帮林氏的人,对这些竟然都很熟悉。
说到最后,她脸色异样的看向韩晨道:“最后过去的,就是蛊神!前辈跟了他一路,不知道前辈有什么打算?”
一路上,她这句话想问很久了。这时,终于找到机会,她问了出来。
“让他多活一会,我倒是好奇,他急匆匆的想要干嘛去。”韩晨回头看了眼林三娘,冷冷出声道。
说到这,他眼神微动,语气一变又道:“可知道同马镇成一起的那女孩是什么身份?”
能让驱魔马家的人跟随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韩晨不仅好奇她的身份,更好奇她为何而来。
而且,这么多人都往一个地方去,那里难道有什么宝物?
“她应该是M国政府华人议员秦素的孙女秦研月。也是M国纽州秦系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传闻,秦素被人暗算,重伤垂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下手的人很可能就是蛊神的顶头上司,瓦顿尔议员。”
林三娘看了眼前行的那些身影,对韩晨道。
“这样吗?那情事就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华人议员!被人暗算!坠龙谷?”韩晨闻言,嘴里挂了丝玩味。
“走……跟去看看!”他率先迈步往前走去,林三娘的身形在韩晨迈步的瞬间,不自觉的随着韩晨往前走去。
韩晨用灵力将她带了起来,两人很快就失去了踪影。隐身符将他们的身形掩盖了起来。
“徐福,你可听说过坠龙谷这个地方?”韩晨带着林三娘掠过了秦研月一行人飞快的往坠龙谷靠去,同时,他在意识里向徐福问道。
“没听过这个地方,应该是后世的人取的名字,一听这名字就不太吉利。要是让敖两那家伙听到,他非得气死不可。虽然,他不是龙,但是蛟已经是龙的近亲了。坠龙和坠蛟可没有分别。”
徐福的声音在韩晨的意识里响起,这家伙别回答,边不忘吐糟。
“有没有这方面的信息!”韩晨对徐福的油滑早已经习以为常,他懒得和这家伙多废话。直接问道。
真要接他的话,只怕这老小子要没完没了。也许是空间缝隙里被关久了的原因,这老小子话特多。
徐福闻言,连忙接口道:
“信息倒还真有,在我还未和白泽两败俱伤时,听闻过白泽和阿修罗两人大战过一场。白泽那家伙好像斩了阿修罗的座骑孽龙。他和阿修罗两人也两败俱伤。后来,的情况韩道友应该知道了,我当时本想趁着白泽那家伙受伤,去抢他的东西。可是,没想到,那条白蛇还这么猛。搞得和我同归于尽。”
说到最后,他声音里带了丝不甘,韩晨闻言,心里一阵鄙视,这老小子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
趁人家受伤去抢人家的东西,也只有这油滑的家伙干得出来。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白泽不受伤,徐福怕是不敢去抢人家的东西了。
这样想来,白泽的实力怕是很不简单,话说回来,能建一个须臾空间的人,实力能低到哪去,最少怕也是化神期。
甚至有可能是化神以上。离虚期,这样的实力对地球上的人来说,已经很强了,当然,要除开当年那些从空间缝隙中误入到这的仙人。
“你的意思是,当年大战的地点可能就是那个坠龙谷,既然孽龙,怎么可能会被白泽给干掉?”韩晨心里有些疑惑。
“龙啥龙,那是阿修罗自己给自己长脸,他那孽龙充其量也就是一条变异了的蛟而已。而且,还是刚刚成年的蛟。这样的实力怎么能跟白泽比,人家当年可是无限接近大乘期了。”
韩晨的疑惑刚一出口,徐福就一阵吐糟,他的话让韩晨一阵惊异,看来,他还是小看了白泽的实力。
对方竟然是合体期的修士。只是,徐福竟然能阴死对方,实在是不简单。不过,话说回来,当时的白泽怕是和阿修罗斗得实力大损了。
两人伤得都不轻,当然,韩晨更相信白泽或者还有一息尚存。连徐福都能留下一缕残魂,白泽又怎么可能不会有。
只是,就不知道他那一缕残魂在哪。
韩晨不再去想这些,他加快了身形,前方的路越来越窄,两旁出现了高山。中间处形成了一个谷形的地貌。
看来坠龙谷马上就要到了。同时,前方也传来一阵激斗声。韩晨到得谷口时,正见有数人在谷口上相斗着。
谷口不大,只有两人可过的大小,谷口中有一人静坐在那,而在他的前方,则有数人打斗。
看情形,似是有人想进谷,但有人却不想这些人进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