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妻来袭:嗨!高冷四爷 !只是楚书州如今颇有些专权的意味,特工部也不敢不从。
楚书州从特工名册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嘴角蓦然勾了一个笑容。
果然还是有收获的。
他对特工部部长说道:“这位代号飞鸟的特工为Z国送过来这么多的情报,功劳这么大,我是不是该进行慰问一下?”
部长心里咯噔了一下,“总统,这有些不合规矩,特工的身份都是保密的,要是你出面进行慰问,恐怕会为总统你以及特工带来危险……”
而飞鸟还有一个月就二十五岁,是可以从特工部功成身退的年纪。
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实在是有点……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中情局的规矩本就有些不合理的地方,等过些日子,我会要求将中情局的规矩改一改,行了,你下去安排吧,为了特工的生命安全考虑,你可以找个隐秘点的地方。”
部长有些为难,但最后被楚书州几句危险,应下了这件事。
他知道飞鸟的身份,要是飞鸟出事,这责任他也负不起。
可他仍旧抱着侥幸,觉得楚书州不可能是为了私怨才要求见飞鸟的吧。
第二天下午,容臻急匆匆的回了容家。
到大门口,周管家就笑眯眯的迎上来,“四少你回来了。”
容臻大步往前走,边走边问,“三小姐回来没有?”
周管家说:“三小姐去谢家参加玩寿宴就一直没回来,给二夫人打过电话,说是有点事在外面玩几天。”
容雪来一向随心所欲的,又刚从国外回来,说在外面玩几天,容二夫人也没有多想。
她现在也不太想约束女儿。
容臻却径直去了容二爷容茂弘的书房。
容茂弘看见容臻脸色凝重,问:“小四,这是怎么了?”
容臻说道:“雪来现在在凯恩大酒店,二叔你亲自去带她回来。”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雪来闯什么祸了?”
容臻却不知该怎么说,“二叔,我让容维扬护送你过去。”
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容家。
他此刻的确也有急事。
容茂弘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赶紧也出了门。
容维扬拉开们,“二爷,请。”
此刻的凯恩大酒店正戒备森严,因为总统出行将要在凯恩大酒店会见重要客人。
飞鸟躲在酒店的酒窖里,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要求见她的上级,竟然就是楚书州。
她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并不愿再出去见楚书州。
但是因为总统的到来,酒店上上下下现在都在清查来历不明的人。
她躲在这里,也迟早会被人找到的。
她想了想,还是出了酒窖,打算寻找到时机就走。
然而刚到酒店的大堂,就看见楚书州正在一众保镖和文秘的簇拥下走进酒店。
飞鸟退了回去,躲在大柱子后面。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见对面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支狙击枪的枪口,正对准了楚书州的脑袋。
有人要刺杀楚书州!
这是飞鸟下意识的反应。
她也飞快的掏出枪,在感觉到对方要开枪的时候,先一步将子弹射了出去。
然而飞鸟没有想到,这一枪没有射中那个杀手,却射在了楚书州的胳膊上。
那个杀手根本没开枪。
她感觉事情不对劲,再去看那个杀手的位置,那里已经没有了枪口的影子。
而楚书州的保镖们,一部分保护楚书州往门外退去,另一部分朝她这边逼来。
很快连警察也来了。
容雪来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劲了。
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局。
一场针对她、针对容家的局。
她现在保护楚书州不成,反倒成了刺杀总统的杀手。
一旦被抓住,一旦她的身份被当众揭开,整个容家都完了。
没有人会知道她曾作为特工为Z国立下的汗马功劳。
所有人只会记得,她是一个杀手——一个刺杀总统的杀手。
再加上她的堂弟容臻就是京城军区一把手,很容易的就会连累到容臻的身上。
容臻一倒,整个容家也会跟着倒下,再也不能翻身了。
楚书州,楚书州……
飞鸟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真是心狠手辣啊,竟然如此利用她。
而她,怎么能让楚书州得逞呢?
飞鸟摘下了脸上的墨镜,露出了那张精致美丽的脸。
正是刚回国不久的容雪来。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手指上那枚戒指。
戒指里装着的,是一枚饮片炸弹。
每一个特工必备的东西,是为了即将被捕的特工准备的。
她此刻想要给自己的母亲打个电话,想要给自己的父亲打个电话。
想要在最后的一刻听听他们的声音。
但是这都成为了奢侈。
她目光最后往酒店的大堂外看了一眼,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容茂弘正准备往酒店里冲,却被警察拦住。
容茂弘着急的喊着,“我女儿还在里面,让我进去……”
他听说酒店有杀手,下意识的就害怕容雪来会被杀手当成人质。
容雪来默默的对着容茂弘的方向,说了一句话,“对不起,父亲,母亲……”
她看着容茂弘被警察拖出去,看着酒店里的人都跑出去了,终于闭上眼,引爆了炸弹。
爆炸的声音异常的剧烈,响得几百米之内的地方都震动了好几下。
奢侈豪华的凯恩大酒店在瞬息之间划为乌有。
容茂弘呆呆的看着浓烟滚滚的酒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女儿,我女儿还在里面……”
容维扬看见这样子,就知道容雪来肯定没救了。
他叹了一口气,让人架住了容茂弘。
楚书州也没想到容雪来居然会走这一步。
他看着还在冒着烟的凯恩大酒店,一脸的呆滞。
他并没有想让容雪来死,即便容雪来被捕,他也有办法让容雪来平安无事。
他想要对付的,从始至终只有容臻。
可是容雪来死了。
容雪来宁愿被炸个粉身碎骨,也不连累容家。
楚书州莫名的有点怅然若失。
他朝容茂弘走了过去,“容司长,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