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妻来袭:嗨!高冷四爷 !陈宁安说:“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你走吧走吧,别让我妈看见了。”
陈宁安现在住在闻家,他姐姐陈知雅是闻意零的大嫂。
而闻夫人一向不喜欢陈家姐弟,也不希望自己跟陈家姐弟亲近。
她推着陈宁安,陈宁安反而拉住闻意零的手:“意零,我知道闻家想把你嫁进容家,你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肯定不想听从家族的安排,意零,要不你嫁给我吧,这样你就不会被逼着嫁进容家了。”
闻意零一时被陈宁安这种我愿意牺牲自己帮助你的语气弄懵圈了。
这时,一张骨节分明的大掌横过来,将闻意零从陈宁安的手中拉了出去,随即男人清润的嗓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闻意零一看是陆清染,松了一口气。
她无语的说:“陈宁安说要我跟他结婚。”
陆清染的目光顿时变得有点犀利,似一把刀子般的看着陈宁安。
然后他淡淡的对闻意零说:“闻意零,你太黑,他太白,你们结婚,不怕生出斑马?”
闻意零,“……”,什么叫她黑!她这明明就是健康的小麦色!
陈宁安,“……”,什么叫他白!明明是拐着弯骂他是小白脸!
陈宁安还要说什么,陆清染将闻意零塞进自己的车里,开车走了。
车上,闻意零问陆清染,“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在容家相亲,来看看你的成果。”
闻意零不言,陆清染握紧了方向盘,“能够嫁给容臻,你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她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说:“容臻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长的好看,有身份有地位,但他千好万好,都不是我喜欢的男人类型。”
陆清染笑了笑,问:“那你喜欢是什么样的?”
他神态看起随意,却不知不觉间夹杂了几丝的紧张。
她说:“喜欢温柔的、知书达礼的……”
陆清染心道,那他就是啊。
可是闻意零下一句话说:“不过,陆教授你除外。”
陆清染嘴角的笑容僵住,然后停车,“闻意零,你给我下车。”
闻意零见陆清染突然就翻脸,不明所以,“陆教授,你干嘛?”
“下车!”
这个臭脾气的男人!
闻意零哼了一声,下车,把门甩的很大声。
陆清染在她的面前,把车开走了。
闻意零心里咒骂的时候,陆清染又把车开回来了。
“上车。”
闻意零很有脾气的甩开脸,“我不坐了!”
陆清染淡淡的说:“这条路最近不通车,你想走路回去?”
“不通车那你怎么开进来的?”
陆清染说:“所以你不想被请去交警大队,就上车。”
闻意零嘴角抽抽的上了车。
陆清染沉默着,好一会儿终于问了闻意零一句,“闻意零,你……觉得我怎样?”
闻意零说:“说实话吗?”
“嗯。”
闻意零,“有时候觉得你脾气臭的像臭水沟,有时候觉得你温柔的像我爸。”
陆清染,“……”,好想丢她出去!
闻意零在这时打了一个喷嚏,陆清染问:“你感冒了?”
闻意零说:“嗯,有一点。”
陆清染嗓音冷冷的,“那你还不离我远点?”
闻意零,“……”
纪家,韩童童和韩真真在花园里说着话,不知道姐妹两说了什么,当韩童童看见纪恩宝和纪恩庭也在花园里时,韩童童提高了声音气愤的说道:“我本来就没有错,那个哑巴丢了就丢了,什么都不能干,凭什么让咱们家养着,?他吃咱们家的住咱们家的我说他几句怎么?自己是哑巴还不准人说了!”
纪恩宝的目光倏然变得有些刺人的看向了韩童童。
韩童童不服输的扬起了下巴,一副我就是说了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神情。
纪恩宝身边的纪恩庭跟一阵风似的掠过去,一把扯住韩童童的头发。
韩童童疼的被迫头往后仰,纪恩庭声音阴冷的问:“你说谁是哑巴?你说谁吃你们家的住你们家的?姓韩的,把你狗眼睁大点看看这里姓什么!”
然后纪恩庭拖着韩童童的头发朝门外走去。
韩童童看见大门上那块纪姓的牌匾觉得很刺眼。
纪恩宝和韩真真追出去时,纪恩庭已经将韩童童塞进了车里,开车扬长而去。
韩童童在车里吓得瑟瑟发抖,“纪恩庭你要干什么?快停车!”
这个小子太可怕了,才十三岁居然就敢开车。
早知道就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惹了这个臭小子!
开着纪恩庭把车开的飞快,韩童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脑洞大开,“纪恩庭,你是不是想跟我同归于尽!?”
纪恩庭嗤笑,“跟你同归于尽?就你这条贱命也配跟我同归于尽?!”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等纪恩庭开车回到纪家以后,纪家上下已经闹开了锅。
尤其是看到只有纪恩庭一个人回来时,曹娟疯了似的扑上去,“你把我们家童童弄到哪里去了?你把童童还给我!”
纪恩庭扯开曹娟,“滚开!”
曹娟上次被强力TT弄出来色伤还没好,摔在地上疼的倒抽气。
这下她哭的更惨了。
“你这个缺了心肝的臭小子!童童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这么对她?!”
“她想丢掉我弟弟,如今我丢了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
纪恩庭说完,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他慢慢的扭过头,看见纪恩宝放下去的手掌。
“纪恩宝!”
纪恩宝目光冷冷的看着纪恩庭,“纪恩庭,你可以嚣张可以任性可以目中无人,因为你是纪家二少爷因为你聪明因为你万众瞩目,可是你……”
众人还以为纪恩宝接下来要训纪恩庭没有兄弟姐妹情谊心狠手拿,结果纪恩宝痛心疾首的说:“可是你不能苍蝇咬了你一口就把苍蝇吞下去!这只是让你沾染上苍蝇的臭习而已!”
众人,“……”
明明这话听起来很不对劲,却让人觉得很有哲理。
纪恩庭紧紧抿着唇,纪恩宝深呼吸一口气,“你把韩童童弄去哪里了?”
纪恩庭别开脸,“我怎么知道那只苍蝇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