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神归来 !“不是我叫他来的,是爷爷叫他来的呀,爷爷请他来教我武功的。”白丁捷说。
教武功?昨晚通电话的时候,的确是听见白斗先生说要借一下练武场用用,莫非,这位就是白老先生给小捷请的武术老师?
张馆长目光重新移向了沈江南,这一次,目光里有了一丝兴趣。可也还是免除不了心里的疑惑,再怎么看,他也只是个年轻小伙子,白老先生怎么会请他来给小捷当老师呢?莫非这个小伙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馆长想解开心中的疑问,便向沈江南走了过去。
“你就是白先生给小捷请的武术老师?”张馆长走到沈江南的面前,问道。
“对啊!”沈江南微微一笑。
“你好!”张馆子目光凌厉,伸出一只手去。
呵,想试我功力。沈江南在心底轻笑一声,也伸出手与张馆长握手。
张馆长握住沈江南,沈江南便顿时感觉像被铁钳子夹住了似的,这个人的手上有很多老茧,长年练功的缘故,整只手就像铁片一样,一试就知道他身上的功夫不简单。
不过,立刻,张馆长的脸色便难看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反而被更沉重的铁钳子给钳住了。没想到,这小伙子功夫竟然自己之上,竟能将他这双铁手给捏得快要指节断裂了。
张馆长先松开了手。因为再握下去,自己这只手就要废了。
沈江南见他松开了手,便也松开了手。
张馆子忍着痛,将手缩回来,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笑容,两眼却放带着阴鸷的光芒,“呵呵,没想到小先生果然很有内劲,看来,白老先生眼光不错,请你当小捷的老师,那是绰绰有余。”
“馆长大人过奖了!”沈江南一脸谦虚的笑容。
哼!你别得意!很快,我和白老先生便会送你上西天的。张馆子隐晦地用阴狠的目光看了一眼沈江南,脸上依就带着虚假的笑容,说:“那你们忙,我先告辞了!”
说罢,张馆长跟那几名下属便匆匆离去。
“哎……这……”白丁捷失落地看着张馆长离去,本想着借张爷爷的手,教训一下沈江南,哪知,他竟跟他握了握手就走了。
而沈江南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转而目光里露出了一丝寒冷。
这时,白丁捷突然目光皎洁的看了一眼沈江南,突然变得热情的说道:“沈老师,您等我一下,我先上个厕所。”
“好!”沈江南味意深长地微微一笑。
白丁捷转身迅速跑出了后门。
霎那间。
“砰!”
“砰!”
两声门响,沈江南扭头一看,只见前门关上了,后面也关上了。
看来,自己的预感不错,果然是来取他性命的。沈江南提高了警惕,目光快速地扫向了四周。
“蹬蹬蹬!”
一串脚步声在阁楼响起。
沈江南忙抬头向阁楼望去,只见一伙西装男拿着枪跑上了阁楼,并迅速用枪指向了楼下训练场上的沈江南。
紧跟着,白斗,张馆长,和白丁捷,也都相继出现在了阁楼上。他们脸上都带着阴冷的微笑,看着沈江南,以为沈江南这一回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好啊!你们居然拿请我当老师的借口,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来,目的就是想让我有来无回,可你们想错了!我沈江南没有那么容易死!”沈江南阴沉着脸,一声冷哼。
“不好意思了,沈先生,我们也是受人之托,俗话说得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也只是按江湖规矩办事,还请你不要怨老夫。”白斗喊道。
“请问,你们是受谁所托?”沈江南也喊道。
“这个老夫可不能告诉你。”白斗说。
“那好,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是一起上,还是单条?”沈江南喊道。
“嘿嘿!”张馆长阴笑道,“姓沈的,你当真以为我们会那么傻啊,单条我们这里谁打得过你?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设下了埋伏!我们知道你有本事能接得住子弹,所以,我们今天不打算对你用枪,而是打算对你用炮!你大概想不到吧,你的脚下已经埋满了炸药!”
“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把这武术训练中心给炸了!你们当真是没有王法了!”沈江南怒哼道。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谁让你那么厉害呢!对付你这样的魔鬼,我们也只好采取这样的办法了!”张馆长面带得意的微笑喊道。
“好,那你们就来吧!看死的到底是你们,还是我!”沈江南一声怒哼,两手一伸,手中一个冰状的八卦弧形浑然天成。
看到他将要使用八卦龙门掌,白斗等人脸色不由一惊,身子一边向后退,一边喊道:“点火。”
“慢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娇嗔的喝声。
紧跟着,门被轰隆一声撞开。
安妮带着数个黑人走进了练武场。
一看安妮那一身高贵的打扮,和那几个牛高马大的黑衣人,白斗等人便知道,来人不简单。
当下,白斗便客气地向带头的姑娘拱手道:“请问姑娘,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来到此地?”
安妮抬头锋利地看着阁楼上的白斗,掷地有声地说道:“这位沈先生,是我父亲的贵客,我们是来接沈先生的。”
跑到这儿来接人?他们怎么知道沈江南在这儿?
白斗目光里闪过一道疑狐,这些人不知道是敌是友,不能轻易妄动,先探探她口风再说。
于是,白斗便对楼下的安妮喊道:“这位姑娘,请问你父亲尊姓大名?不知令尊是否与老朽相识。”
“哼!就凭你一个村夫老儿也配知道我父亲的名字?!”安妮一声怒哼。
白斗见这姑娘如此不给自己脸面,还这么嚣张不懂礼貌,白斗的脸顿时拉下了脸来。
“哼……不许你骂我爷爷!”白丁捷立刻指着楼下的安妮叫嚣道,“我看你也不过就是个小太妹而已,你嚣张什么?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我爷爷可是大名鼎鼎的西城第一高手。”
“嗯?”安妮一声低哼,两眼凌厉地看着阁楼上,站在白斗身边的白丁捷,竟敢说我是小太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安妮忽然右手一掷,一道长长的细影顿时在空中划过,直向阁楼上的白丁捷投去。
“小心!”
白斗喊了一声,一把推开白丁捷。
“嗒!”
只见一只飞刀深深地钉在了白丁捷身后的墙上。
白丁捷不由一惊,刚才真是惊险,幸好爷爷推了一把自己,否则的话,恐怕已经被这只飞刀射中,小命不保了。
盯住那只飞刀,白斗和张馆长的脸上也同时闪过一抹慌张之色。
“莫非……莫非她是……”张馆长惊愕的看着白斗。
白斗也用同样惊愕的目光看了看张馆长,又将目光投向楼下的安妮,忙客气地喊道:“莫非这位小姐是高老的后人?”
高老?哪个高老?白丁捷一脸茫然,她看了一脸爷爷,又忙将目光投向楼下的安妮。
安妮一声冷哼:“这个你不用管,如果知趣的话,立刻向沈先生赔不是!我们还要请沈先生回去,没功夫跟你们在这里瞎扯。”
白斗一怔,这位小姐脾气好硬,看她这架式并不好惹,兴许,真是高老的后人,如果真是高老的后人,那咱们说什么也惹不起啊!
白斗略作思量,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向楼下的沈江南作了一揖道:“真是不好意思,沈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恐怕有一些误会,既然这位小姐来接您,那您就跟他们去吧!老朽也该离开了!”
白斗说完向那些拿枪的西装男挥了挥手,那些西装男忙将枪收了起来。
“走吧!”白斗说了一声,转身要走。
“慢着!”
岂料沈江南喊了一句。
白斗不由一怔,莫非这小子想跟我们过不去?有这位小姐在场,他不会是想趁机为难吧!
“这几个人,刚才想要我的命!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沈江南看向安妮。
安妮立刻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来呀!把那阁楼上的老的少的,通通都给我打断一条腿,再让他们走!”
阁楼上的白斗等人不由一惊,要被打断腿?这……这……也狠了吧!
“唉哟,这是谁呀,这么嚣张!”门口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是聂欧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得有人,那人满头白发,而且白发很长,就像一个古代人,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衫,白衫已经很旧了,甚至都破了两个洞。此人坐在椅子上,由几个西装男抬着。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的,身子看起来骨瘦如柴,眨一看,还以为他是一个坐化的道人。
可沈江南在看到那老人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这老人不简单。
“师傅!”阁楼上的白斗突然激动起来。
“太师公!”白丁捷也眼睛一亮,跟着激动起来,并又立刻将目光移向聂欧,喊了一声:“聂欧哥哥!”
旁边的张馆长见这二人如此称呼,立刻也跟着兴奋起来,莫非,这位白发老人就是传说中的长寿仙人?
据说,西城白家沟村,有一位姓白的老人,不但功夫了得,更是一位长寿老人,算下来,那位老人如令已经有108岁了。
年过半百的白斗,便是他的徒弟。
当下,见到师傅,白斗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心里有了底气许多,他赶紧慌忙的下楼。
白丁捷和张馆长等人也纷纷跟着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