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唐萌,这笔账,我夏琳君是一定要向你讨回来的!(1/1)

我就喜欢你做作的样子 !看着纠缠在噩梦中的女人,男人起身脱下了外套,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长臂探出把陷入困境中的人卷进怀里,长指轻抚在她背脊上,薄唇贴近她苍白的唇瓣轻吻着,“琳昔,醒醒,我在这里,别怕!”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笼在女人的身上,被唐屹弘按在胸口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下,眼帘轻颤,长睫掀开,入目熟悉的男性脸庞,让夏琳昔有一瞬的迷茫。

看着眼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女人,贴在她背脊上的长指往前送了下,将她整个身体压进怀里,长臂紧紧地包裹住她柔软虚弱的身体,薄唇抵进她的唇舌之间用力纠缠着。

本是迷糊的大脑在男人的热情中却是慢慢地清明了过来,贴在他胸口的手探出绕上他的脖子紧紧地缠住,唇舌之间更为亲密地纠缠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从女人的檀口中退出,长指包裹住她的小脸,额头抵在她轻拢的眉心之间,薄唇擦着她的唇瓣低哑出声,“琳昔,我爱你!”

“屹弘,孩子没了!”轻闭着双眼,女人紧着呼吸,依旧缠在他颈子上的手臂收紧,颤动的唇瓣之间磕碰出她压在心底的疼痛。

“我知道!”长指插进女人的发丝将她的头按在心口上,明晰的下颚抵住她的发顶轻轻摩挲着,暗哑的声音裹着他的心疼,轻抚着怀里的女人,“孩子,还会回来的!”

“是我的错!”手指攥着男人胸口的衣襟,女人的声音里有些许的哽咽,“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哪有我这样马虎的妈妈,怪不得她会离开我!”

“不是你的错!”手指轻勾女人小巧的下巴,将她整个埋在心口的脸重新抬起,四目相对,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浓郁的痛楚,“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

“不是你的错!”摇了摇头,手指轻抚在平坦的腹部,夏琳昔低声跟男人轻喃着,“是我这个做妈妈的失职!”

“好了,别想这些了,昨晚就是场意外,谁也没有想到的!”忍着痛楚,唐屹弘安抚着怀里的人。

低泣的声音戛然而止,夏琳昔本是疼痛的眸底涌上惊恐,攥着衣襟的手指骤然抓紧,“屹弘,我姐呢?”

“别着急,你姐生了个小公主!”看着女人眼底流转的惶恐,知道她在担心夏琳君的情况,“你姐一切都好!”

“我去看看她!”手指从男人的胸口滑下,夏琳昔快速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想挪下床。

虽然唐屹弘说夏琳君一切安好,但是今晚发生的一幕再次涌进女人的脑海,地上那鲜艳的红色紧紧攥着她的神经,让她陷在恐慌之中无法安心。

看着神色慌乱的女人,唐屹弘叹息了声,知道阻止无用也不想阻止。

长身下压,强健的手臂横抱起女人依旧虚弱的身体,在她困惑中转身往门口走去,“我抱你去!”

伤感的眼角弯了下,苍白的脸贴在男人的胸口,红唇溢出一声叹息,低喃着男人的名字,“屹弘!”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低垂的视线瞥过女人苍白的脸,唐屹弘横抱着夏琳昔踏进了清冷的长廊,往夏琳君所在的房间走去。

两人弯过转角,入眼的却是矗立在过道上的三人,夏琳昔抬着视线看了眼唐屹弘,见他脸上也有些许的愕然。

“琳昔,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走近的两人,目光搁在被唐屹弘横抱在怀里的女人身上,郑淮西拧着眉困惑地问道,“你是不是也受伤了?”

唇角勾起一抹虚无的浅笑,对着郑淮西摇了摇头,眸光轻转搁在旁边靠在墙壁上的男人,夏琳昔对着他扯了下嘴角,声音清冷毫无温度,“我姐怎么样了?”

视线轻抬扫过唐屹弘,对上他同样沉痛的双眼,顾展铭紧锁的眉心蹙了下,目光下移搁在女人瓷白的脸上,男人轻点了下头,“孩子和你姐目前情况都比较稳定!”

嗯了声,夏琳昔抬着双眼看着唐屹弘,扯了下他胸前的衣襟,“我想见见我姐!”

看着女人依旧担心的双眼,唐屹弘看了眼顾展铭,见他轻阖双眸,男人紧了紧抱着她的臂弯,“好,我抱你进去!”

床上的女人此刻并没有睡,刚才顾东兴夫妻两进来时,她就醒了,此刻看着进来的两人,只能躺在床上的夏琳君本还有点迷茫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琳昔,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被唐屹弘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坐在床边的女人,夏琳君侧着头凝着视线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我没什么事情?”视线滑过女人扁平的肚子,夏琳昔嘴角的弧度敛了几分,捏着她搁在身侧的手,轻声开口,“很疼吧?”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对着夏琳昔笑了笑,夏琳君的目光依旧打量着面前唇角勾着淡笑的女人,拧着眉看了眼她身后的唐屹弘,却是一脸的淡漠,看不出任何的信息。

“也是!”点了下头,夏琳昔搁在腹部的手轻轻地动了下,随即放开抚上了女人没有幅度的肚子,“这次真的要感谢郭总,若不是他的帮忙,也不知道后果怎么样?”

顾展铭推门进来刚好听到夏琳昔的低喃,他的身后跟着顾东兴夫妻两,两人彼此对视了眼,把视线搁在了站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这老婆一而再,再而三被别的男人救的滋味应该不好受。

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老婆的初恋,那滋味就更令人回味了!

“爸、妈你们回去吧!”视线绕过立在床尾的男人,看着他身后的两人,夏琳君轻笑着开口,“今晚你们也够折腾的,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你们早点回去吧!”

“比起你遭受的罪,我们这些又算得了什么,”绕过床尾坐在床沿上,郑淮西看着面前的女人,低声叹息了声,“原本我都打算好了,过几天就把你送进医院待产,没想到会出这一出,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对着郑淮西笑了下,夏琳君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视线扫过坐在边上的夏琳昔,郑淮西总觉得这丫头的脸色苍白了点,抬着目光看了眼她身后的男人,见他敛着眉垂着视线也不知道想什么。

“那我们先回去,你再睡几个小时,”压下心里的疑问,郑淮西重新把视线搁在了夏琳君身上,唇角抿着一抹和蔼的笑,轻声开口,“过几小时我再过来!”

“你们路上注意安全!”看着起身往外走的两人,夏琳君低声叮嘱了句。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从门口抽回视线,看着身边总让她觉得很虚弱的夏琳昔,夏琳君轻声催促着,“休息好了,我们再聊!”

“好!”知道现在也不是聊天的最好时间,夏琳昔听话地点了下头,侧身看向唐屹弘提着眉,抿嘴笑了下,“你再把我抱回去吧!”

看着女人嘴角边的浅笑,唐屹弘探出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长身下压重新将人给抱进了怀里。

“姐,你好好休息!”看着病床上一脸浅笑的女人,夏琳昔柔声说道,随即被唐屹弘抱出了病房。

看着两人走出房间,夏琳君的目光始终搁在唐屹弘的背影上,脑海里闪过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以及那抹令人胆寒的笑容。

搁在胸口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掌心下的被子,紧闭双眼,眼睑轻轻颤动着,紧蹙的眉心里是她无法理解的恶毒人心。

房门重新打开的声音换回了女人远走的思绪,重新掀开的眼帘里是去而复返的男人,视线落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夏琳君此刻的心却是异常的清冷毫无波澜,看着他坐进床边的椅子,苍白的唇瓣轻启低声询问,“唐萌,怎么样了?”

“她左手断了,接回去问题不大!”长指捧起女人的小手,掌心中早已结痂的伤口看上去依旧狰狞,男人的视线落在上面,眸光里隐着深深的疼惜,薄唇阖动低声回答着女人的问题。

“她运气倒是好!”扯了个嘲讽的笑,女人隐着心底的怒气淡淡地说道。

夏琳君话里隐着的嘲讽让男人抬着视线看了她一眼,长眉轻蹙却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在生他的气。

“现在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在女人的伤口上涂上红药水,顾展铭瞥了眼腕上的时间也不过才三点多,起身按掉了房间内的大灯,打开了壁灯。

“你去看看孩子吧!”视线瞥过被红药水掩盖的伤痕,见男人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女人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对面的墙壁上,近乎呢喃地开口,“世扬说,孩子很乖也很漂亮!”

搁在床沿上的手紧了紧,锁在女人脸上的瞳孔跟着缩了下,顾展铭轻阖了下眼眸嗯了声,重新从椅子上站起身往外走去。

男人的背影看上去痛苦而哀伤,夏琳君搁在身侧的手指紧紧地握起,指甲抵进结痂的伤口,殷红的血顺着缝隙滴落在雪白的被子上。

走出房间的男人踏着清冷的光影走在长廊上,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安地摩挲着,薄唇紧抿,瞳孔轻敛,心脏在胸腔中紧张的跳动着。

育婴室外,男人贴在玻璃窗上,视线越过窗口看进房间内,入目的是一张张小床,床上一个个小人儿安静地沉睡着。

眼帘眨动,目光在一张张小床上来回搜寻着,想找到那个属于他跟琳君的孩子,可是他却发现,找到她,好难!

“你想见孩子?”护士见男人在窗口张望就推门走了出来,看着面前一双沉痛的双眼,愣了下,却也低声询问。

“现在方便吗?”视线透过窗口搁在其中的一张小床上,男人低声问着面前的护士,声音里有丝忐忑,“我是孩子的爸爸,妈妈叫夏琳君!”

“可以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让护士拧了下眉,脑子中迅速搜寻着关于产妇夏琳君的已知信息,当孩子的信息被提取出来时,女人本是浅笑的脸收了几分。

“你到对面换套衣服跟我进来吧!”打开对面的房间,护士取了套衣服出来让顾展铭换上,而她则转身出门在外等候着。

看着重新走出来的男人,护士打开育婴室的门,带着他走到了一张小床前,看着上面安静睡着的宝贝,女人抬着视线看了他一眼,轻声低语,“宝贝很乖,食量也不错,你们可以放心,只要护理得当,她以后会很健康的!”

男人的手指搁在玻璃罩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床上的小人儿,见她的小脸贴在包被上,小小的嘴巴做着吸吮的动作,模样乖巧极了。

男人压下身,轻柔的目光紧紧地锁着眼底小小的一团,视线在她露在外的小手上划过,心底柔软地一塌糊涂。

“我能拍张照片吗?”抬着目光看着面前的护士,顾展铭低声询问着。

“可以!”看了眼依旧沉睡的婴儿,对着男人点了下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机子,调整着角度对着孩子拍照,那紧皱的眉心始终没有舒展开,护士知道他是不满意拍出的效果。

看着屏幕里宝贝沉睡的小脸,男人的长眉弯了下,柔和了眼角那抹沉重的弧度。

走出育婴室的男人视线依旧紧紧地攥着屏幕上的小人儿,移动着双脚就往夏琳君所在的病房走去。

看着重新走回病房的男人,视线搁在他身上的那套衣服上,女人的眉心蹙了下,却也没有说话。

“你看,宝贝在睡觉!”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把屏幕搁在了女人的眼前,嘴角勾着轻柔的微笑,顾展铭跟她说着孩子的情况,“护士说她很乖,食量不错!”

夏琳君的视线搁在了男人的机子上,屏幕里孩子乖巧的睡颜让她的唇角露出了柔和的浅笑。

这是她夏琳君的孩子!

看着屏幕里孩子瘦小的脸、瘦小的小手、瘦小的身子,女人本是温和的双眼渐渐地染上了一层风霜,目光轻转搁在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男人身上,夏琳君压在心里的那股怒气再次翻涌上来。

在男人将视线挪过来之前,女人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掩住了流转在眼底的寒光。

唐萌,这笔账,我夏琳君是一定要向你讨回来的!

见女人闭上了双眼,顾展铭收了机子,压了压床上的被子,安静地坐在了椅子上,低垂的视线依旧锁着屏幕里那柔软的一团上。

静寂的房间内,压制在体内的酸涩、心疼、懊恼、愧疚一点点地再次从五脏六腑里翻涌上来,攥着他疼痛的神经一点点地压弯了男人的背脊。

指腹摩挲着屏幕,颤抖的视线里是他此刻无法承受的痛楚,目光落在孩子紧闭的双眼上,那里是他不敢与之对视的清澈瞳孔。

起身走出房间,站在阳台上,男人轻颤的手指摸出香烟抽了根搁在唇瓣上,转瞬之间却又重新取了下来夹在了指间,剧烈起伏的胸口,连呼吸他都觉得隐隐作痛。

他不光是个失职的丈夫,也是个失职的父亲!

男人暗沉不透一点光的瞳孔看进这漆黑如墨的夜色,流转在他深眸里的疼痛、愧疚渐渐地被收回压在了心底。

清晨,一丝曙光撕开暗夜的帘幕,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白天。

顾展铭自从郑淮西走进病房后,就直接踏出了房门,昨晚的一场灾难,今天后续要解决的,还有一堆的事情。

“你现在也只能吃点流质的东西,”看着病床上的女人,郑淮西从保温瓶里倒了点清汤出来,拿着勺子一点点地喂进了她的嘴里,“过两天才能吃点稍微干的东西,这几天就先忍着吧!到时候妈给你煮好吃的!”

“我知道!”对着郑淮西点了下头,伸着手想接过碗自己喂却被她拒绝了。

“这一个多月,你就把自己当成女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是了!”躲开了夏琳君伸过来的手,郑淮西轻笑着说道,“普通人家,媳妇生孩子也是件天大的事情,何况我们家总比她们条件好点,可不能让你在月子中留下那些月子病!”

“妈,就自己吃个饭没这么严重!”看着郑淮西,夏琳君无奈地说道。

“听我的,总不会有错的!”对着夏琳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郑淮西轻笑着说着。

稍微吃了点东西,女人重新躺回了床上,郑淮西则走进另一个房间收拾起东西,护士推门进来给夏琳君检查伤口。

“护士,我想问下昨晚跟我一起来的女人,她什么情况吗?”看着正弯身给她处理伤口的护士,夏琳君想到了夏琳昔苍白的脸色,禁不住开口询问。

“你问的是你妹妹,夏琳昔吧!”重新把被子盖回女人的身上,看着夏琳君护士先叹息声了,继而开口说道,“你们两个昨晚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一个提早生产,一个却是流产了!”

“你说什么?”女人的双眼圆睁着,目光紧紧地锁着面前的女人,腹部的伤口撕扯着,夏琳君想这镇痛的药效怕是过了,否则她怎么觉得浑身都疼,疼得她想哭呢!

“你别激动!”看着床上神情激动的女人,护士忽然觉得刚才的话或许不该由她来讲,嘴角抿了下,十分为难地看着夏琳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会呢?”女人呆愣的视线搁在面前的护士身上,喃喃自语着,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问着她自己。

“你别太难过!”护士只留下这么一句话,推着车子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琳昔,”本以为干涸的眼泪顺着眼角再次滑落,夏琳君神色痛苦地躺在病床上,手指扯着被角盖在脸上,红唇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着,“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你这是怎么了?”刚收拾完东西走出来的郑淮西,看着躲在被窝里哭得不能自己的女人,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俯着身掀开了被子,急切地问着满脸是泪的女人,“是不是伤口疼了?”

“妈,都是我的错!”看着面前的女人,夏琳君摇晃着她的脑袋,不断重复着这句话,“都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她的孩子不会就这么没有了!”

“谁的孩子没有了?”一头雾水的女人,看着陷入痛苦中的夏琳君,试图从她凌乱的语言中找出有用的信息。

“琳昔,琳昔的孩子没有了!”睁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郑淮西,夏琳君紧着胸前的衣襟,痛苦地说道。

“什么?”显然对于听到的内容,郑淮西同样是不可置信的。

看着痛哭的女人,她想到了昨晚看到夏琳昔时心底一闪而过的困惑,那丫头的脸色太过于苍白,气色的确不好,早上来时还特意炖了一点红枣枸杞粥过来带给她。

现在想来,那丫头昨晚也是经历了一场劫难。

“这这么能怪你呢?”坐在床沿上,郑淮西柔声安抚着,“这次意外,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你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身上,根本于事无补,反而让自己更加痛苦而已!”

“不,妈,你不懂,这不是一次意外,绝对不是一次意外!”对着郑淮西摇了摇头,夏琳君低声呢喃着。

“琳君,你在说什么?”看着喃喃自语的女人,郑淮西却满是忧愁,昨晚的事情她怕在夏琳君心里留下浓重的阴影。

现在得知夏琳昔流产,的确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看着满脸急切的女人,唇瓣动了动,紧握成拳的手指紧了紧,指甲再次抵进了伤口,夏琳君想把唐萌的恶毒跟郑淮西说。

只是话到嘴边,却被她咽了回去。

没有证据,说了反而落下口实。

“没什么,”对着女人摇了摇头,夏琳君接过郑淮西递过来的纸巾,按掉了眼角的眼泪,声音沙哑地跟她说着,“我就是一时没有办法接受,心里实在太难过了,胡言乱语而已!”

“妈理解!”拍了拍女人的手背,郑淮西叹息了声,视线落在对面的墙壁上,低声念叨着,“你闻姨要是知道,琳昔那丫头在昨晚没有孩子了,那还不得心疼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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