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做作的样子 !顾展铭从楼上下来,客厅里只有谢芝琳一个人在那里,见她半伏着身趴在茶几上,手里拿着支笔写着东西,男人下了台阶走了过去,“妈,你这是忙什么呢?”
“罗列些要买的东西,怕自己忘性大,到了超市记不住,先在纸上写下来,照着上面买就是了,”看着穿戴整齐的顾展铭,扭过头看了眼楼上,“你这是打算出去呢?”
男人嗯了声,侧身看了眼楼下卧室的方向,“公司里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跟爸说一声,我下午早点回来!”
“行,那你去忙吧!”顺着男人的视线往里瞥了眼,谢芝琳站起了身,温和地看着顾展铭说着,“我会跟你爸说一声的!”
看着男人转身离开,谢芝琳止不住叹了口气,这出去也不知道是真去公司还是到那只狐狸精那边去,这又不能阻止人出去,毕竟也是个大忙人。
侧着身看着楼上的方向,燕子又怀孕了,不能老往外跑,否则倒可以安排她到帝云去。
想到南宫政宇的吩咐,谢芝琳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看了眼门外,转身往楼上走去。
“妈,”看着推门进来的谢芝琳,半躺的南宫成燕坐了起来,放下手里正在翻看的书,见她一脸的慎重,“你这是怎么了?”
“燕子,你们两人的结婚证呢?”谢芝琳走过去,坐在床沿上,看着面前的女儿,“你拿出来,我看看!”
“怎么忽然想到要看我的结婚证了啊?”南宫成燕疑惑地看着谢芝琳,指指柜子的方向,“一直在那边的盒子里放着呢,你这几年收拾房间都没看到吗?”
“你妈又不翻你俩的东西,我怎么知道,”谢芝琳没好气地横了眼南宫成燕,拍了拍她的手,“去拿出来,我看看!”
虽然疑惑,不过南宫成燕还是下了床,打开柜子,从角落里捧了个盒子出来放在了谢芝琳的膝盖上,“里面呢,你自己打开看吧!”
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南宫成燕,谢芝琳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红木盒子,手指按了下暗扣,盒子上的锁直接弹开来,掀开盖子,里面也没有别的东西,就两本红色的结婚证。
“你这孩子,结婚证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这么随意地放着,”把盒子放在边上,从中拿出两本结婚证,谢芝琳逐一翻开看了一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又重新合上,看着这么随意的女儿,摇了摇头,“东西我帮你收着了,要用再问我拿!”
“……”南宫成燕微眯了下眼,视线从谢芝琳的脸上落到她手里的证件上,低垂着目光点了下头,“行,你愿意帮我收着,就收着呗。”
“那行,你再躺会儿,吃饭了再叫你,”谢芝琳听南宫成燕并没有不乐意,笑了下,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将人重新按回床上,拿着两个本子出了房间。
看着转身出去的谢芝琳,南宫成燕哪还有什么心思继续放在书上,半靠着枕头,闭上眼,双手放在腹部轻轻的抚摸着,“宝宝,你说就这样下去,是不是也不错!”
拿了结婚证的谢芝琳马上进了楼下的卧室,将半睡的南宫政宇推醒,把本子直接放在了他的胸口上,“这下你放心了,没有这个,他们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燕子给你的?展铭没有说什么话?”南宫政宇戴着老花眼镜看了遍,收在了保险箱里,回身看着一脸笑意的人,心里也松了口气。
“刚才展铭出去了,说是回公司去,”谢芝琳见南宫政宇只是嗯了声,没有别的话,接着继续讲下去,“我就跑楼上去让燕子找了出来,直接收了过来,她倒无所谓!”
“行,这样我这提着的心放下了!”南宫政宇走了回来,重新半靠在床上。
“那你继续眯下,我出去忙了!”谢芝琳看南宫政宇一脸笑容,也是高兴,拍了拍他放在胸口的手,“燕子跟展铭会白头偕老的!”
南宫政宇眨了下双眼,压了下头,如释重负地嗯了声,“去忙吧!”
顾展铭从电梯里出来,快步往前走去,路过关阳的办公室时,余光往里带了眼,见里面站了个女孩,身影有几分熟悉,本是提过去的脚又放了回来,站在门口仔细地看了眼,那女孩是夏琳昔。
本是蹙着的眉挑了下,嘴角轻微地动了下,双脚并没有转进去,而是继续往里,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关阳的办公室里,夏琳昔看着面前正低头看着自己履历表的男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你对什么工作感兴趣?”关阳认真地看了夏琳细的资料,抬着头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指了下旁边的椅子,“你坐着就是了,不用太紧张,我们随便聊下!”
虽然面前的男人说是随便聊下,但是夏琳昔可不敢随便,听从男人的意思坐在了距离他几步之外的椅子上,浅笑地看着他,“公司安排我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绝对服从领导的安排!”
这口号喊的,关阳低垂着头,手指扣着额头,嘴角的笑抑制不住的溢出来,“既然这样,那我就看情况安排了,你先回去,安排好,我会电话通知你的!”
“……”夏琳昔的目光在男人脸上停留了数秒之后,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现在大公司面试难道都这样的?
哦了声,女孩懵懵懂懂地走出了关阳的办公室,站在门外,转过身又往后看了数秒,确认自己刚才真的没听错后,心底的气泄了一大半,看样子进来的几率不大。
拖着双脚直接进了电梯,下楼离开!
在离开后,王君忆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站在门口盯着电梯的方向看了数秒,扭过头又看了下总裁办的方向,最后双脚移进了关阳的办公室,见他手里拿了张纸,眯着眼瞟了下,是一张履历表,上面还贴着张一寸照。
“顾总要的?”试探地问了声,见关阳将手里的履历表放在了桌子上,王君忆直接将视线搁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