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做作的样子 !清晨六点,床上的女人嘤嘤低泣声从枕头缝隙中钻出来,窗帘紧闭的房间内,黑色仍然是这里的主宰。
床上的中央,薄被底下,夏琳君被顾展铭反身压制在软被之上,身后的男人大踏步地行走在女人那条细长幽深地小道上。
一阵加速助跑后,男人挥洒完最后的那点热汗,退了开来,跟身边瘫软的女人说道,“你再睡会儿!”
夏琳君听顾展铭这样说,细缝里的眼睛随即闭回去。
早上七点,顾展铭关上身后的门,出了小区,坐上关震等候在那里的车子往帝云开去。
早上八点,顾展铭坐在了帝云的会议室,听取帝云各个部门的汇报。
早上九点,回到位于帝云顶层的办公室,开始处理一些紧急文件。
深眸落在面前的文件上,摁下内线电话,将王君忆叫了进来,把审核过的合同递了过去,“你亲自跑一趟,上面的百分比往上调一个点,对方接受地话,就把签订好的合同带回来!”
“行!”王君忆翻开夹子,目光在合同文本上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在心里默记了一遍,随即合上,转身准备离开。
“昨天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男人的声音在王君忆的身后响起。
王君忆拿着文件转身看着顾展铭,对于男人的问题,在心里转了一圈,猜测着是哪件事情没处理好?
“昨天,夏琳君购买了很多东西,我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账单的信息!”顾展铭知道王君忆每天处理的事情非常繁复,未必会清楚自己想问的是哪件事情,也就直接挑明问了出来。
“我昨天亲自将你的副卡交到夏小姐手里的,下午请的阿姨也一并带过去,让对方家里人过目确认过的,昨天晚上那阿姨已经开始在照顾夏小姐的妈妈了。”王君忆将昨天做的事情简单的向顾展铭做了说明。
男人听了王君忆的话,点了点头,手指往外拨了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见男人没别的交代,王君忆走出了办公室,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顾展铭既然确认了那张已经到了夏琳君手里,手指在面前的红木桌上敲了几下,也就将这个事情暂时放在了一边。
早上十点,公寓里的夏琳君才幽幽地转醒,身体依然是昏睡前趴在床上的姿势,摸了下嘴巴,发现自己睡觉流口水了,心里窘了窘,庆幸这个样子没被人看见。
一声轻叹从小嘴里溢出,平时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却是艰难异常,翻个身都能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咔咔声,真是要命。
夏琳君觉得重新跟顾展铭商议一下这个作战协议,按照目前这样的陪战强度,自己的小身板迟早报废在男人的身下。
闲来无事,整理完毕的女人,拿着包打算继续去扒拉点东西回来。
算了下夏柏强案子开庭的日子,也就几天的时间了,在这几天里,自己得乖巧点,不能在这之前让事情发生任何变化。
关于陪战协议的提交修改还是得等案子完结以后再找男人商讨,女人在心里盘活开来,转动的眸子瞥到几十米外有个书店,低头思索了片刻,提着步子走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手里拿了本《情人守则》出来,盯着封面看了几眼,手指果断的将它扯了下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里,将扒了皮的书装进包里继续往前走着。
刚才在书店里站在那里多喵了几眼,里面提到,做人情妇要有情妇的操守,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上面分得泠泠清清,一点都不含糊。
不要主动跟金主联系;不能打探金主的私人秘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金主的,要做到随叫随到;不要跟金主的家人接触……
夏琳君脑子里绕着一打不能做的事情,感叹什么行业都不是那么容易干的。
摸着袋子里那本厚厚的书,女人打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争取做个万里挑一的出众情人。
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手里依然提着两个大袋子,看着被塞得往外冒东西的大冰箱,感觉圆满了,可以休息几天不用出去了。
老老实实地窝在公寓里,将这个自己不知道将要住多少时间的房子,摸来摸去打扫了好几遍,直到实在没地方可下手了才停了下来。
一天就这么摸过去了,夏琳君站在大厅里,偏着头想了下,做人情妇的日子过得也挺快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三分之二时间可以在床上度过,剩下三分之一,也就那么点时间了,眨眼又到了床上的时间。
夏琳君觉得做这一行身板强健也是很重要的,低头瞄着自己的小身材,或许有必要报个健身班加强下。
正胡思乱想呢,茶几上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
捞过机子,低头瞥了眼,随即接了起来,“您好!顾总!”
“你晚上什么时候吃饭?”电话里是男人低沉的声线。
“大概五点半吧,你有什么事情吗?”女人挪着步子坐到沙发上,带了点讨好口吻地询问。
“没事。”那边顿了几秒,说了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夏琳君拧着眉,盯着黑屏了机子,苦思了几秒,才堪堪有点明白男人的意思!
嘴角抽了抽,起身来到厨房,放了两倍的米下锅淘了淘泡着,过个把小时再通电,饭会更香软可口。
虽然米是下锅泡着了,但是想着男人会回来吃饭,夏琳君又纠结了,那本情人守则里似乎没这么一条,抓住男人的胃应该是他老婆才应该干的事情吧,心底为自己点了根蜡,这是多出来的工作。
傍晚,晚霞挽在西边的一角,余晖里是行人匆匆的步伐,顾展铭在最后一点余晖落下之前开门走了进来。
客厅里没有人,厨房的门紧闭着,玻璃移门透着女人模糊忙碌的影子,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浮动,男人在门口盯着里面的人影看了片刻才提步往里走去。
紧闭的嘴角浮着一缕不胜清明的笑。